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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爱。只见那堂浓眉还是皱的,密密的迭了几折在中心,就似是有万般烦恼不
得轻解。
「解不得,就待老纳替施主你舍去万千烦恼。」和尚柔语轻声,摸着摸着,
探身竟从床下摸出刀光一片。和尚把手甩甩,起身不知从何捧出一盘水来,瞧他
那个架势,这番事业,却是早有所备。
和尚慢把公子头颅乘以竹枕托起,半边阁在腰腿之上,突然似有不适,从容
就从袈裟中探出一抹圆玉来。和尚眉头皱皱,但把怀中物阁放小几之上,随之就
要下刀,可天不从人愿,佛祖仍开了半合眼,就在下手之时,门外却有异动了。
「公子,公子﹗小的是烟式,公子你可安否?」童音随着拍门声震,惹得和
尚一身不爽利。
他没法儿,忙把人往被中裹好了,起身就朝门外叫:「水寂,你们在那边吵
的什么?」
水寂跟着和尚久了,就是人待在外边,瞧他脸上颜色,哪里又不知道和尚在
打哪门主意?可烟式嘴巴灵利,时间久了就硬是要闯,水寂正拿他没法,难得听
见师父天赖之音,怎不赶快推卸过去:「师父,那位公子的书童说在这待久了,
要他公子速回。」
放屁﹗你说回就回,主子又哪有依随下人之理?和尚单在心里暗骂,嘴上但
仍旧暖软和祥:「水寂,你跟小施主说,他家公子正与老纳讲谈佛理,一时三刻
怕是回不了,但请他速回贵府,明儿再来接他主人吧。」
烟式人在门外,听了这话但觉奇怪,明明是被茶泼了要换衣衫的,怎生进了
去就变了谈佛理?心里不妥当,于是拍门又叫:「公子,夫人嘱咐今儿一定要归,
公子若是外宿怕会逆了夫人意思……公子,还是改天再上门拜访大师吧?」
和尚在内听了,但当知道烟式说的都是些混话,他家公子明明是特地上门的,
又岂有早归之理?怕是怕这小滑头瞧见形势不对,乱想出来的缓兵之计罢了。和
尚正思索怎的应对,门外的呼唤却是越说越过份。
「公子,公子,请让小的见你一面吧?公子?」原来烟式见他主子未曾开口,
良久亦只有和尚一人答应,怕是出了大事,于是越叫越急,不经意地把心里的疑
虑之思都叫了出来。
和尚心里着急,又不便出面应对,眼看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又怎能不恨?
当初真个失策,但被美人儿迷了眼,却忘了要把随从一径对付。唉,没想到没想
到,怎生会想不到?看那书童略具姿色,就是一并迷了也没损失啊﹗他心里正懊
悔,不料那木门却霹啪一声开,若水寂是个武僧还好,偏偏他家却是吃着饭待人
操的,那双瘦软肩臂,又怎能把烟式给拉下?于是这下子可精采了,只见房内一
个和尚衣衫半垮,床上隐隐躺倒一人,四周烟气四溢,但衬得和尚脸色发红。
烟式上瞧瞧,下瞧瞧,左右看看,一脸发窘,别过眼来只幽幽默念道:「原
来……原来公子真的在和大师………论……论佛啊?……」
不会吧?你这样就算了?
和尚正逢惊吓,见他这样转身要退,不禁又再一吓。双手摆弄正不自觉的要
拉,适逢烟式却又是回过头来。「嗯………我家主子要在大师这待多久啊?」
怎么了,现在你就这般通情达理?和尚扶住门边,忍不住张口结舌的模样直
呆在哪头,谁知若是烟式他家主子醒着,亦会怪自己把烟式教得太善解人意了,
可这亦是后话,暂且先回到和尚的说词。
「嗯………呀……大概没一月半月也……」和尚亦急欲赶跑麻烦,也只好答
了。「施主也嘱咐要你们一行先回贵府……」
「这么久?就主寺师父一人?嗯……」烟式看看房内,窘着脸,说词也着脸
上红粉暧昧起来。「就大师一人侍………就大师一个和公子「谈佛」呀?」
「是的………」和尚不知他怎生问道,也只好跟着答。
「这样……」烟式他摆着脑袋,也不知想的什么,别有意味的扫视了和尚一
遍,闪过一脸可怜,随即又合十双手念佛。「这样就辛苦大师了。」
「不辛苦,不辛苦。」和尚也依样葫芦的作了一遍,一时头脑也醒了,乘着
生变之前,忙向水寂乱打眼色,就要把麻烦压下,好作他眼前大事。
水寂到底随他久了,心领神会,抬手捉着烟式半袖就走,也不忘替和尚紧闭
门户。和尚听着那步音远去,也不敢悠游悠游,急步就朝床边走去,这时床上人
扭扭翻了一下身子,即把和尚吓得汗毛倒竖,怕又要出新事情。
可喜那不过睡中迷糊之动,公子仍是眉目紧皱恰似无垢婴孩。和尚见世情多
变,也不敢怠慢,忙抄起剃刀,按着美人儿头颅耳侧,一下刀削滑发,散得地上
墨光缕缕。他一边削,一边叹,一下子长发顿成地上残丝,短毛又平整成疏散的
灰黑点点,水滴随着剃刀甩到他袈裟之上,透染湿成褐黄颜色。
和尚一边笑,一边剃,摸着那分明轮廓,鼻子眼睛,刀子掠到枕尾,终把那
细致头形分明揭出。瞧你这家伙,今后还能跑得远么?和尚拍拍公子脸面,细指
抚揉,顺着那张趣致脸皮而下,直摸到动脉起伏处,依着颈项柔骨恋恋不去。
若是要留,岂不是一刀便宜了事?和尚眼神迷离,忽地看向刀边寒光,又惊
心起来,一把铁顿往盘中甩,水声立响惊寂心灵。和尚看看床上公子,也不知为
何生这可怕主意,现下只好忍住了手中颤抖,细细的摸着他的杰作。
光头,光头;光溜,光溜。和尚喃喃胡扯着一曲,笑笑又把公子抱入怀中。
这人醒时精明归精明,睡下却是绵绵软软,好似那腻人蜜糖,透着诱人光辉。和
尚看着他那一脸霸者之气,一边侧过半身探向床边抽屉。
此君相貎堂堂,自有不怒而威之气,可惜睡着就不管用了。和尚偷笑,灵巧
把掌一反,却是抽出了宝箱中一抹丸药。那色泽衬上朱唇粉丽,却是越发显得可
爱动人,红丸受着和尚指掌低压,套入薄唇之中,却抵在晧齿之上。
「真是拿你没办法……」和尚见此,轻叹一声,低头却是把尖舌抵入朱唇,
连番推挤,却极尽缠绵之意。他慢慢把人低放,解衣就让那新剃的头颅枕在小腿
之上,自己却把身子折得更低。
唇贴唇,和尚正待爬上一呈淫意,可一时不察却把床畔小几踢倒,先时置的
玉石随之滑落,滚滚掉入凌乱锦绣之中。
细意一看,呀,其上雕的,正是一只白胖麻雀。
和尚皱皱眉。哎呀呀,怎么这时才这般大意?他责怪自己一下,马上跳下床
来把小几扶正,两腿半蹲又要寻宝。和尚摆着他的秃脑袋,半坦着胸膛瘦白之肉,
抬起圆润屁股,俯身爬在地上寻着玉石之辉,也不知危机转瞬乍至,嘴头还在念
道:在哪里呢,在哪里呢?般天真可爱。
「啊,在这﹗」他正欢喜的伸手,想要把圆玉随着衣衫拖过来,恰时背上就
传来冰凉一片。和尚猛然回首,却见玉足一只,好死不死的正中骨髓之上,他正
欲呼痛,身后一滩软泥就笑嘻嘻的爬上肩来。
他心里急着拿玉,一时也没理睬,谁知凡是时机一过,以后就不可扳回,和
尚始终未曾成仙,既无灵通,自然也不曾晓得,以后就是知道了,亦已是追悔莫
及。说回当下,却是急转宜下,上下情势顿时甚是分明。虽知和尚一来心痛美玉,
一手拿着也不好反抗;再加上方才适逢公子一踏,早已是腰酸背痛难当,不得意
竟被人强行压在身下。
本来压在身下还好,和尚乘机把美玉滚放墙角一手抱拥给转过来就万事大吉,
可恨的却是一推二挤三使力还扳不过来。只见顶上双目精厉,情迷意乱,盯紧就
似是把唇舌下舔,和尚本来当他是睡迷糊了,可到这下情势逼人,才知大事不妙。
「嘻嘻……大师……。你好香哦……」
「喂喂,你快给我起来﹗啊………嗯……」和尚心下疏乱,双槌连击,棒得
拳肉生痛,身上人却是不动分毫。 教他打了,反而一脸好生享受,带着那满身
腥红,一吻布下天罗地网。
「大师……大师……」眼是迷离,嘴上却是分明情欲,持着壮臂一双,这公
子抱了人就不愿放,压得和尚如陷入胡涂阵,肉挤肉的升温烧坏了脑筋,灼灼的
顾着胸前疼痛,却忘了嘴上温柔。
啊啊,你这家伙……。想不到,嗯……好舒服……嗯……
丝丝紧扣,伴随蜜液细下,透亮晶结却又是一番风情,害和尚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