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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蝗恢馈
Jing液和汗水,遍布的淫乱实在是让床铺有够污髒,始作俑者也知道,于是在上个回合结束时,他拉着那个悲惨的男人转移了阵地。
一个靠牆设放的木质书桌,支脚的高度恰好到腰腹,原摆放在桌面的书籍给扫落了一地,空出的位置让一个健实的男人趴着上身,另一个男人借此蹂躏他后翘的臀部,为他们通宵达旦的激|情提供了一个新场所。
李慎的左颊贴在台面,模样愣怔得犹如不见了魂魄,精瘦的双腿软垂在地板,受制于后方的撞击,双手即使搭在桌上也无济于事,林睿的冲刺还是令他随之颠荡。
“…嗯哼…嗯……”异常的虚弱,李慎黯澹的俊目直盯着不远处的一个木制流沙,唇瓣无意识地张启,透明的唾沫从嘴角流到桌上,聚成一滩,他的神经线似乎被麻痹了一样。
“该死的舒服,怎麽回事呀?为什麽我搞得越久……”话语一顿,林睿抽撤的硬刃深插一记进李慎的后|穴里,硕大的茎头停在他内部碾着他快被磨破的小凸起,迫出他一声闷哼后,林睿才接上原来的节奏,渐渐地放快,声息短促地续道:“……越搞哥哥下面的这张小嘴就越会办事……我射了这麽多进去,它还一直吸我……”
“…啊…啊嗯……”
进出的粗硬令甬道扩张到极致,李慎睁大无神的黑瞳,下体跟着林睿的攻击奔流着快慰,可他已经硬不来了,这股快慰也就凝为痛觉,变相地成了折磨,让他错乱在痛苦与舒服之间──
凶悍的肉刃倏忽加重捅入的力度!
“啊!”
李慎整个人一晃,脆弱的内里被触及,下一秒就被性器戳刺,薄嫩的后|穴也加紧了收缩。
“…呜…呜…”红肿的唇溢出呜咽,他不能遏制地哭了,一颗颗泪珠又自他的眼角滚落,在灯下折射晶莹的光。
“哥哥,你里面还是好紧,越干就越热……”一双美眸尽是沉醉,湿透的长发粘着皮肤,林睿的美貌在性事中流露着说不出的冶豔,他几乎是欣赏地望住两人的结合处,一根硕壮的Rou棒奸污着哥哥漂亮的屁股……
“嘿嘿……”按耐不了内心腾飞的愉悦,一种接近病态的满足,林睿沉着调子怪笑,说:“…真好,我终于得到你了…哥哥,我是这麽在乎你…”
“…知道吗?只有你…”
温柔的呓语,占有却还是那般强势,性器不容抵抗地把李慎的躯体打开,有规律地深插浅抽,交换他破碎的哀鸣,决堤的泪水。
“…呜…呜啊…啊…”
背后的挺顶令李慎蹭着书桌,以难看羞耻的趴姿,部分桌面因他长时间的俯贴而被体温导热,他的声线也变得嘶哑,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栗。
持久的Xing爱里,透支的体力让他没办法再继续,可他被开垦得敏感不已的后|穴却咬紧了欺凌它的男性,每每在这昂扬探入时将其牢牢裹住,内襞谄媚地蠕动取悦,讨来更勐的侵犯后,骤然痉挛起来!
野兽一般的低吼,荫茎遭到|穴径一波急剧的吮嘬,彷佛连脑髓都被吸走的痛快让林睿一震,他想忍住,然而那狭窄的甬道如同要逼得他精关失守,贪恋地在挤压着他──
在快缴械投降的前一刻,林睿咬住牙,十指用力地掐住李慎的腰侧,往后一撤,急切地抽离了这灼热的蜜|穴,茎身淫猥地从他|穴里拉出了一道粘稠的银丝。
似乎听‘啵呲’的一声,李慎抖了几下,在填塞着他后庭的硬挺退出时,大量的精水便迫不及待地朝外冒出。
股间的秘地一时无法闭合,几近可以窥见那红豔的肠道黏膜,浓白的浊液从|穴口涓涓涌溢,有的嗒嗒地滴到地板上,有的蜿蜒着流过古铜色的大腿……
“…呼、呼,Shit!差点被榨出来了……”汗流浃背地直喘,林睿的双手像是不解恨地拍甩着李慎的臀瓣,又瞥了一眼自己仍雄赴赴的性器,沾满Jing液使它看起来更狰狞了。他悻悻地说:
“真丑。在操哥哥之前,明明就还是处男。”
好吧,我承认这更是为了最后这句话……XD……
声明:雷死我不赔医药费的阿~~
52
林睿的抱怨李慎可没顾得上,他只是在这难得的空暇里拼命地呼吸,安定着失律的心跳,长时间的交欢消耗了他所有的精力,就连臀部被击得麻辣刺痛,他都只能轻晃着闪躲。低叫着,终究还是被打得两片臀肉发红。
“…唔……”
浑身上下没有一寸是干淨的,泪水和唾液煳在他的脸,墨黑的眼瞳也显得很蒙胧,李慎还时有时无地轻泣着。
这样神色恍惚的他瞧在林睿眼里,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可怜,却也可爱。
“哥哥看起来好可怜呢。”改甩为爱抚,林睿怜惜地摸着他抽抖的肉丘,右手掌心在他股间搓了几下,引过他|穴口的浊物涂上他的臀。
“你一定很累了……”在把东西均匀地抹好,林睿的眸光锁定在李慎湿乎乎的蜜|穴,荫茎凑到他的|穴前,勾起妖魅的笑,林睿推入着,同时喃道:“……最后一次了好吗?我这次…会乖乖射给哥哥的……”
又来了──三个字跃进李慎的认知里,他还是呆呆的,可彻夜的体验潜移默化地让他的身体了解男人间的性事,也令他不由得开始绝望。
……怎麽回事,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慎游走在昏迷的泥潭边缘,而夺取了他后庭处子的男人,则再度以性器撬开他的内部,粗野的占据。
新一轮的欲望,拉开帷幕。
※※※※
雾,曙光,清晨,太阳,鸟叫……
这些象征着光明的希望,凶险的黑夜过去,新的一天降临,忙碌的开始。
好像终于解脱了。李慎模煳地这样知道,睡在他自己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闻到他的沐浴露的味道,他被洗干淨了。
除了大脑以外,其他的器官似乎都被摘除,一点知觉都没有。
好累,睡吧,睡醒了就好了。李慎迷惘地想着。
其实不止大脑,在他即将被静谧和倦意征服时,一个男人勐地压上他,李慎惊悚地又瞪起眼帘,下一秒,他被彻底从梦境中揪回来,体会到他还有另一个地方知觉敏锐。
情潮退去,私|处本就只徒留着纵欲的伤口,现在突然又被插入,那种痛楚简直让李慎全身瘫痪,脸色一刹那刷得寒白,但折磨不止如此。
巨大的肉杵逐渐地撑满了他的小|穴,接着就和之前的交媾一样抽插他的|穴径,可这次李慎却疼得像被撕裂。
林睿没发现,忘了他的承诺,还在挺腰,进出几回,遽尔──
“啊!啊!啊!”真正的惨叫,而后是疯狂地挣扎。
不知是打哪来的力气,李慎的下肢晃摆着想排挤出后|穴里的异物,额上的青筋毕现。
呲目欲裂的样子叫林睿惊心,腰部的动作也立即停缓。
“好好,我不动,没事了,没事了……”手臂环抱住李慎,以身体将他压制住,林睿把头挨着他颈窝,在他耳边低声哄道:“我们真的不做了,别紧张,哥哥……”
不停地诉说,夹杂着温暖的吻一个个落在发鬓与颊侧。
能量流失得极快,李慎困难地吐息着,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林睿半分,一番的折腾令他异样的灼热,眉宇不适地紧蹙,神情不安,状似一头愤怒的黑豹。
消澹已久的药物及酒精不能再凌驾这头不驯的豹子,他全凭借着本能,就算无法在缠斗中获得胜利,他也不懂得任何屈服,继续着对抗,哪怕在林睿看来这是多麽微不足道。
倔强和骄傲,他即使到达极限了,即使精疲力尽了,即使倒下了……其实,那都不是屈服。
发现哥哥抵御不了疲惫,林睿也松懈下些许力道,将退出了一点的性器又塞饱哥哥的蜜|穴。知道哥哥难受,他也真的没再抽撤,只是感觉着这曼妙的狭小部位,梦呓似的轻道:
“都是哥哥不好,身子抱起来这麽棒,我都舍不得出来了…哥哥,就让我的家伙待在你里面吧,我保证不搞你,好不好……”
轻柔得彷佛带有魔力的嗓音,男人的气味融合着沐浴后沁人心脾的清香,李慎的狂躁意外地被抚平了些,他耳闻着话音里的内容,内容里的含义,理性的嫩芽也有破土的迹象。
粗硬依旧尽根嵌在他体内,不容忽视地传来火炽般的温度,李慎忍受着静待在他后庭里的巨兽,刺痛的|穴壁领略到了隐约的威胁,像是他再反抗,就会被施加非人的对待。
“……呃。”干渴到发不出声的喉咙,不该容纳物体的私|处有着酸涨和痛感,李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