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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时刻,剩下的就好应付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终于突破了黑暗的束缚,回到了现实中来。
一天之内便游离于现实和幻境中数次,这种精神考验和体力消耗,真是活脱脱累去我半条命呢!
只是还来不及歇一下,房间内的声响便使我暗暗皱起了眉头——凭我这三年来跟随大哥管理法国Se情行业所积累的经验,我立刻便听出,那是人们作爱时特有的淫糜之音。
我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张开双眼。
室内的桔色灯光昏暗而柔和,靠近门口的地毯上,一个全身赤裸、身材健硕的男子正背对着我,骑坐在两腿大开的女子身上,疯狂地挺动着腰身。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进,他身下的女子便会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声音并不清晰,仿佛被什么堵在口中一般。
看西蒙抽插的速度,似乎还并没有完全沉浸于性欲之中,因此我也不敢冒然起身——以我现在的体力,如若一击不中,便会失去全部机会。
刚想慢慢活动麻木的四肢,左臂臂弯处便微微传来不适,扭头一看,鼻子差点没被气歪——原来那针管的针头部分,竟仍扎在我的臂上,没有被拔出呢!
看来西蒙没等罗丝给我打完针,便喉急地出手了——这家伙,还真当我不会醒呢!
几分钟后,西蒙的气息终于变得沉重而急促,抽动的频率也明显加快,罗丝扭动着身体,痛苦地连连呻吟。
我缓缓揭开被子,悄无声息地滚到床下。
仅是这两个最简单的动作,我便有一种想要休息的冲动,根本没有半点力气,每一处肌肉都又酸又痛,足足缓了半分钟,我那仿佛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才终于慢慢恢复平静。
目光四处逡巡,很快我便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中,看到了自己一直要找的东西——那是一支体型小巧的银白色女性手枪,想来应是罗丝反击时被西蒙打落在地的。
这时,西蒙已开始毫无规律地疯狂律动,我扶着床头轻轻站起来向他走去,并在半途中捡起了那支枪。
西蒙正处于高潮中,丝毫没有察觉我的靠近,很快,他便低吼一声,释放在罗丝体内,也就在这时,我用尽全身力量,一枪托砸在他的后脑上。西蒙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在极度的快感中昏了过去。而我也由于用力过猛,身体一晃,便跪倒在西蒙身旁的地毯上。
索性顺势坐在地上,我抬头看向压在西蒙身下的女子,她正虚弱地喘着气,黑色的眼眸虽然望着我的方向,但视线却是茫然一片,显然还处于失神的状态中,她性感的厚嘴唇破了好几处,并被塞在口中的已沾上丝丝血迹的白布撑开,结实的棕色皮肤已经汗湿,微微闪现出晶亮的光彩。
叹了口气,我抬手拿出塞在她口中的白布,赫然发现竟是一个男性内裤。苦笑了下,我随手丢开,说道:“罗丝,如果你今晚还打算走的话,能不能多带上两个人?”
听到我的声音,罗丝的眼中终于恢复些生气。她惊讶地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将压在她身上的西蒙那沉重身体推到一侧,我轻喘着,轻轻解开缚住她双手的皮带。
罗丝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一下子坐起身,抓起附近也不管是谁的衣物便往身上穿。
默默地看着她,我一时倒也无语——任我想破脑袋,也万想不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与罗丝见面。
突然,罗丝停下穿衣服的动作,回过身来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我,声音嘶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晚的事?”
“我听到你与珍妮的谈话。”我实话实说。
罗丝的眼睛中现出些恶狠狠的神情,又道:“这么说,你早就醒了?”
见她面色不善,我一边简单回答“是的”,一边将手中的枪口悄悄对准了她。
罗丝猛地向扑了过来,一把揪起我的领子,怒声道:“你这个混蛋!为什么现在才——打昏那个畜牲!”
我睁大了眼睛——这丫头,莫不是承受不了打击而脑壳坏掉了吧,不正是你给我打了一针,使我无法及时出手帮你的么?怎么反倒怨起我来?
看到我露出无辜的表情,罗丝总算想起了事情的原委,但她仍没有松开我,而是眼光闪烁着,似乎在考虑是不是应就此解决掉我这个大包袱。
我的目光慢慢掠过她的脸颊,顺着那线条优美的、光滑的脖颈向下移到她半裸着的胸口上,随着她的呼吸,那结实而丰满的Ru房微微起伏着,颇为诱人。
怪不得西蒙对她如此垂涎,果然是个尤物啊!
意识到我正在看什么,罗丝立刻便红了脸,她一把推开我,飞快地掩上了衣襟。
扭过头去,我轻轻地笑了——这样轻易就放开了我,真是个怕羞的家伙呢!
罗丝怒道:“有什么好笑的!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似乎还要再骂,却看到我手中握着的手枪,于是便改口道:“喂!把枪还我!”
我十分配合地收敛了笑容,调转枪口把枪递给了她。
罗丝反倒愣住了,她接过枪在手中把玩着,迟疑了一下才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双手轻轻环在膝,我轻松地道:“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若是嫌我累赘,最多打昏我罢了,没有必要杀人吧。”
罗丝冷哼了一声,不再理我,回过身对着西蒙便是一脚,似乎还不解恨,又对着他的下体狠狠踹了几脚。
将视线移开,我心有余悸地想——原来女人当真是得罪不得的,否则报复起来可绝对是狠辣角色。
似乎是踢得累了,罗丝住了脚,向四下里看了看,便捡起刚才缚住她双手的皮带,将西蒙的手紧紧绑了起来,同时对我说:“喂,过来帮忙绑他的腿。”
我以手撑地刚欲起身,腿一软却又重新坐了回去,只得苦笑道:“不好意思——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罗丝抬起头用晶亮的黑眼睛瞪着我,张了张嘴,却没什么也没说便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没有我的帮忙,罗丝仍很快就将西蒙结结实实地绑成了一团。她直起腰,回过头来,说:“虽然体力不佳,可是你刚才这下子打得可实在不轻,看样子没有十几分钟,这畜牲倒也醒不过来。”
我轻轻笑笑,没有说话——实际上,我刚才虽然已使出全部力量,却仍没有重到能使如此健壮的人昏迷这样长的时间,之所以他无法苏醒,是因为我正击在他后脑最脆弱的那一部分,为了能准确地击中这个位置,我曾对着模型练习了不下万次。
望向窗外无垠的暗夜,我说:“罗丝,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罗丝迅速将地上散乱的衣物塞到一边的柜子里,说:“卡利亚里。”
我吃了一惊,问:“撒丁岛的卡利亚里?”
“嗯。”罗丝道:“海因莱因先生在这个岛上有一个秘密基地,这里是他的别墅,每年他都会来这儿住上一段时间。”
真是想不到,我竟在昏睡中,离开法国很远了呢!
(二十六)10日更新
窗外,夜色浓得就像噬人的黑洞。
收回视线,我又问道:“罗丝,你曾提到的那个关在地下室的金发女孩,可是姓奥迪尔斯?她——可还好?”
罗丝将最后的两只皮鞋甩进衣柜,“啪”地关上柜门,回过身用一种微含着嘲讽的口吻说:“那女孩是你妹妹吧——和你相比,她当然是好得很,既能走能蹦,又守身如玉!”
听出她话中所指,我的心猛地一阵收缩。
记忆中那些痛苦的烙印,怕是终我这一生,都无法再消除了!
抬头看向罗丝,罗丝却在接触到我视线的刹那,愣了一下,然后便转过头去。
她默默地弯腰拉起西蒙的腿,连砸带撞地将他拖进了浴室。
罗丝走出来时候,情绪已经平复,她神情冷漠地道:“还有些时间,我倒想请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带上两个累赘走呢?”
我沉吟道:“你带上我们,应该算是有利有弊……”
罗丝冷笑着打断我:“有利有弊?弊处你就不必说了,我自己就可以想出一箩筐来,利处到是要请你列举一二。”
我看着壁钟里不急不缓地挪动着的秒针,道:“第一,如果逃跑不利,我们至少可以分开走,彼此分散一些追兵;第二,可以不必撕破脸皮,大家都省些力气,目标一致,共同对敌……”
罗丝微微有些变色,道:“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