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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活下去”呢?
我是否还能够面对菲儿那清亮的眼睛,笑着和她讲“生命只有一次唯有珍惜”的大道理?
“何苦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一个优美的声音将我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帕特里克,你可真是让人一刻也放心不下啊!”
睁开眼,我看见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站在浴室门口,神情悠闲地看着我。
^…^
这一章贴出来,心中着实忐忑不安的说。
不晓得会不会有人高呼“踩了雷啊”,然后从此拂袖而去呢?
说实话,我自己也认为这一章写得H了些,与我原本要写“清水文”的本意并不相符,但真的是情节需要啊!呵呵,真的真的(这一笑,怎么好像不大诚恳了耶)。
关于“被狗咬了”一段,是我在“刻苦钻研ooxx”时(被笑话了,掩面害羞状)发现的、而且是不止一个男猪被某某之后自我安慰的说法,当时这个惊啊——怎么可能用这种比喻呢,窃以为应该是很伤自尊、会对心灵造成很大创伤的事!当真不能理解的。不过也很正常,毕竟I’m a girl嘛(英语不好还在这装,汗……)。
有点跑题了,不好意思。书归正传——(振臂高呼)希望各位看文的大人多提宝贵的意见啊! 谢谢,谢谢。
唉哟,别打我,我招,我的本意就是想让大家看了之后都能留点评什么的,咳咳,我只是想和大家多多交流嘛!顺便问一句,有想写长评的没?
啊呀!谁的拖鞋?
22
痛苦的记忆惊涛骇浪般汹涌着冲进我的大脑,绝望,羞耻,愤恨,屈辱,交织着在我眼中一闪而过,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被撕裂开、鲜血一滴一滴落下的声音。
手指深深陷进手心,我勉强压下自己想要不顾一切扑过去和他拼命的冲动。
菲儿还在这个人的手里,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丧失理智的时候。
看到我眼中的波澜起伏很快归于平静,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带着一丝笑意说:“你似乎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嘛!怎么刚才偏偏为了一张影像就方寸大乱了呢?看来你是太在乎你那可爱的妹妹了!”
眼中平静之色未改,心中却是暗自悔恨不已——刚才确是我太冲动了,竟然没有注意那只是菲儿的影像,无形中向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暴露了自己最大的弱点。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眼下只能保持十二分警惕,不要再犯这种致命的错误了。
冷漠地看着他,我问:“我的妹妹怎样了?”
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双手随便地环在胸前,不以为然地说:“你应该很了解才是——我们处理她这种年纪的女孩子的方式。”
虽然早已做了这种最坏的打算,我的心仍似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剧烈地抽痛起来。
菲儿,是哥哥做错了么?当我还能带着不染纤尘的你微笑着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时,我却一味地坚持要你活下去。
活着,就真的那般重要么?
重要到——要纯洁的你永远痛苦地陷入黑暗中?
垂下眼帘,我视线模糊地看着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被急落而下的水流激起的片片漩涡,没有勇气再去思考。
四周的空气是如此稀薄,我不得不张开唇深深呼吸,才能稍缓胸口的压抑和窒闷。
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的视线落在我的唇上,好一会儿才叹息着说:“帕特里克,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是多么诱人?再这样下去,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不立刻过去要了你……”
心中也知自己不能永远这样在冷水中躲避下去,我缓缓松开痉挛地攥在一起的手指——指甲中已渗入丝丝血迹,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抬起僵硬的手臂,我扶着墙勉强站起来,可是还没站直身子,眼前突然一片天眩地转。
意识依然清醒,只是体力已经超过了极限,我手一松,便要顺着墙再滑回地上。
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及时抱住了我。
极为厌恶这个带着温暖气息的身体,我抬手想要推开他,可是手还在空中就被他抓住,我勉强挣了几下,竟是无法挣脱。
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也己被冷水淋湿的男人,我用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道:“放开。”
水珠不断顺着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金色的长发滚滚而落,可是他却丝毫不以为意,依然轻笑着对我说:“身体都这个样子了,还逞什么能?我看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觉……”
他的声音中似乎隐含着些许温柔,只是还没等我分辨出来,我的双脚就离开了地面,被他横抱了起来。
为自己这样无力地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而深感恼火,不过我也知道以自己目前这种状况是没有办法与他相抗衡的,所以并没有费力气挣扎。
闭上眼睛,我暗暗对自己说——如果上天给我机会,总有一天,我要将这个混蛋碎尸万段。
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将我已经湿透的睡袍脱下,抱我回到床上。
侧面的墙壁已经移回,遮住了菲儿的影像——不过这对我来说已是毫无意义。
心早如死水般沉寂,很难再有什么能让它重起涟漪了。
感觉好累,浑身的力量都好像被抽离,只有每条神经仍绷得紧紧的,没有办法松懈下来。
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为我盖上被子,优雅地坐在床边,笑着说:“帕特里克,以前你从没和男人做过吧?否则你就应该知道怎样让自己少吃些苦,多保存些体力。”
我闭着眼睛,不作任何反映。
似乎也不需要我回答,他接着说:“第一次这样是很正常的,可能你还不能很好地体会到其中的快感,不过没有关系,很快我会把你调教得需要它的。”
他弯腰吻了吻我的额头,说:“你的体力透支太多了,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似乎有人轻轻走到床边,我睁开眼睛,看见珍妮正从一个白色托盘中拿起一支装有透明药液的注射针管。
我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
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笑道:“它可以放松神经,使你很快就能睡着,这些天你一直都在用它。”
心知这就是珍妮先前提到的“镇定剂”,我眉头皱得更深,道:“我并不需要睡觉——让我见菲莉丝……”
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不顾我的反对,纤长而有力的手指便轻轻按住我的左臂,然后我就感到臂弯处一阵轻微的刺痛。
根本没有力量挣扎,我只能眼看着珍妮将药液注入我的静脉。
不知这一次又要睡多久,我缓缓闭上眼睛。
菲儿,请你,一定要等我。
恍惚中仿佛置身于漫无边际的沙漠中,炽热的阳光似要将我的全身烤裂一般,喉咙干渴难忍,举目望去,茫茫的全是暗黄|色的沙粒。
没有力气行走,我倒在沙地上,任由沙漠中干燥的风在身边肆虐,呼吸艰难而急促。
温度还在不断升高,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不可以就这样死掉啊!”我无力地想,“我还没有找到菲儿呢……”
用尽全力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正被一个十分俊美的男人紧紧抱在怀中,他那如宝石般碧绿的眼睛中流露出焦虑的神情。
“这个人……为何这样……着急?”我断断续续地想。
在我闭上眼睛前,我看见他似乎在大声对我说着什么,可是我却什么都听不到。
思绪渐渐远离,早已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在眼前。
我出生在中国北方一个普通城市里,妈妈给我起名做“唯”,意思是说——我就是她的唯一。
妈妈江絮,人长得非常美丽,气质也如柳絮般飘渺清灵。我出生前她曾在法国学习音乐,据说被教授极为看好,可是在还有一年毕业的时候,她却突然放弃了学业回国,并在一家幼稚园做了音乐老师。
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关于她的家庭,妈妈从不曾提起,我也只是从别人的谈话中略微得知她早已和家人断绝了往来,原因是她没有结婚却生了我,而这对她那个家教极严的书香门第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从我有记忆起,我便在妈妈工作的幼稚园里,和许多同龄的孩子一起在阿姨的照顾下等妈妈下班带我回家。而我每天最盼望的,便是她进门时美丽的笑脸和温柔的轻吻。
我们的生活并不宽裕,光是房租便要花去妈妈近半个月的薪水,剩下的钱也只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