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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参与过这些文件条款的制定吗?”教皇大人亲切道。
李先生?我们的文职人员,没哪个姓李啊?文总理愣了愣后,瞬间便意识到了教皇口中的李先生,会是谁了。
当然没有啦,他又不是行政部门的文职人员。文总理想起李小飞的那句蛮话来,动了点小心思,试着扯道:
“他忙得很,哪有空弄这个,但这些东西都送给他看过,他只是说了句‘最好一字一句都不要改’的孩子话。他一个小屁孩,纯粹是说笑话来着,您不要介意。”
我能不介意吗?教皇大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后,装模作样的又把文件反反复复看了三四遍,这次却连文学性质的意见都没提了,就对身边的秘书道:
“中方的文件已经弄得够详细、够符合世界和平的大趋势了。把我们的文件拿去改改,多参考一下中方的意见,改好之后,再交给中方嗟商。”
咦?难道还真有效?文总理在疑惑间,因梵尼冈这边要改文件,暂时闲得无事,便与教皇陛下亲切的交流了一番大到世界格局、中到保健养生、小到吃喝拉洒的各种个人意见和相关经验。
等梵尼冈的文件送给中方磋商,中方相关人员看完之后,再送给文总理审议时,秘书在他耳边轻声道:“您随随翻翻做个样子就行了——他们的东西,全都是照抄我们的。”
啊?文总理不动声色看完了整套文件:大家的意见果然雷同得完全一致啊!
签约在愉快友谊的气氛中,顺利完成了。为了庆祝这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建交,梵尼冈随后便举行了一次庞大的最高规格的宴会。
“亲王阁下,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敬意,请满饮这碗酒。”杜鲁邦端着一个大海碗,对李小飞道。听说东方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豪饮,杜鲁邦便来投石问路。
“大碗敬酒,应该是你先干为敬才对,看来洋鬼子们,对我们东方饭桌文明只研究个一知半解,没能得到其中的精髓。”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李小飞皱了皱眉,对萌萌道:“接招!”
今天的萌萌,表现得很奇怪,她只吃了一小碗干饭,便表示已经饱了。只是厌憎酒那种比药还难吃的怪味,几乎从不喝酒的李小飞,在别人敬酒时皱了一次眉,被萌萌体谅的代喝后,萌萌便成了李小飞的专职陪酒员。
哦,原来他不好这口。没讨到彩头的杜鲁邦,并不死心,这些天,他很是研究了一番东方的饮食文化,发现劝菜是中国百姓在饭桌上增进友谊的不二良方。
杜鲁邦挟了一大只香酥滑腻的洋童子鸡,塞到坐在李小飞左边的白素贞碗里:听说中国是以左为尊,这个坐在他左边的女性朋友,显然比坐在右边的雷蕾更重要。
杜鲁邦这次学乖了,走的是东方惯用的迂回路线。
从不吃荤的白素贞,彻底为难了,萌萌见状,赶紧表示出体谅的神情,伸出左手便抓起那只烧鸡,把嘴张成了一个箩筐,呼的一下便塞了进去,鼓了鼓腮帮便已经咽到了肚子里,这才礼貌的出声道:
“我家姐姐,是个吃斋的。”
天啊,她是属蛇的吧,而且还是蟒蛇来的!杜鲁邦平生第一次看见一个人能一口塞进一整只大烧鸡,震惊之余,却醒悟道:我怎么忘了这个小东西,她能被大神抱着吃饭,肯定跟他关系非浅,说不定还是私生女来的,否则,这么小的家伙,怎么会有这么神奇。
于是,杜鲁邦便开始给萌萌劝菜了。
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萌萌对客人的好意,当然是来者不拒,而且还应当是非常愉悦的不拒。
当杜鲁邦发现自己把一桌子的菜都劝进了萌萌的小嘴巴里,弄得满桌子的人都只能吃干饭时,这才后悔莫及:原来这个吨级饭桶的外号,并不是一个笑话来的。
“你有事就明说吧!”杜鲁邦搞怪搞到这个程度,李小飞当然清楚人家是必有所求。
杜鲁邦红着脸,终于把心中憋着的大事,说了出来。
原来恢复大势后,急着跟艾丝办了婚礼的杜鲁邦,却在新婚的晚上,被艾丝告知,自己青梅竹马的新娘子,已经失去了生孩子的功能。
无奈之下,杜鲁邦想起自己恢复大势的神奇,于是便起了这个来求李小飞帮忙生孩子的念头。
“她是先生原因还是后天造成的?”李小飞必须弄清这个事情,否则给她放一吨仙血都不管用。
杜鲁邦又红着脸,说出了某个事实。
原来杜鲁邦跟艾丝这对这冤家,在十一二岁时便偷吃了禁果,结果艾丝很不幸的有了。有了以后,胆小不懂事的小艾丝,不敢告诉任何人,自己在电线杆上看到了某种大话通天的狗皮膏药后,便按上面的电话,找到了地方,用二十欧元的费用,做了某种见不得光的手术。
最后的结果印证了一分钱一分货的老话,二十欧元的手术不但差点整掉了她的命,还替她省下了以后买避*孕*药的钱。
第174章 暴饮暴食出毛病
李小飞听完之后,没任何表情,只是对着杜鲁邦,指了指怀里的萌萌,冷冷道:“让她吃好、喝好!”
于是,圣斗士便在宴会上,成了一个勤杂工。
为啥萌萌现在只吃别人劝她吃的东西呢?李小飞甚为好奇的看着吃得精精有味的萌萌,和搬饭菜搬得满脸通红的杜鲁邦,一直闷不作声。
“萌萌,吃饱了没?”估摸着她已经吃进一吨饭菜的李小飞,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
“萌萌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吃饱了。”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咕噜咕噜喝掉了一海碗二锅头(没办法,好一点都被她喝光了,这些还是杜鲁邦临时从一家华人开的小店铺里整来的。),却又抓起了一条大黄鱼,吞下之后,仍在眼巴巴的盯着后悔到极点的杜鲁邦。
“那你还吃这么多干嘛,吃饱了撑着?”李小飞生气道。
“客人相劝的好意,不吃掉不礼貌。”萌萌边吃边道,“萌萌要做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李小飞的脸,顿时被气成了猪肝色,刚想发作,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让尊贵的客人吃饱喝饱,这是我们梵尼冈一贯的待客之道。”教皇领着一大帮厨子过来了,对着他们训话道,“不要闹出客人在梵尼冈饿肚子的笑话,这是你们今天,必须完成的政治任务!”
既然教皇老人家发话了,李小飞便消去了怒火,任由萌萌胡吃海喝了。
到最后,连李小飞也弄不清她最后到底吃喝了多少酒饭时,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萌萌的眼睛,吃到黑得发亮后,竟然又吃出了五彩缤纷的颜色,后来五彩又变化成七彩,到最后,萌萌终于打了个饱嗝,表示再吃会撑死在梵尼冈时,她的眼睛,竟呈现出了一龙一凤的影子——就是挂在她小窝里面,那相框上面一模一样的龙和凤。
这种影子,只有李小飞用灵觉,才感应得出来。
宴会结束后,教皇代表上帝,给萌萌非常正经的晋升了两个封号:食神和酒神!
这标志着,酒馕饭袋的终级传说,就归属于萌萌的荣耀了。
暴饮暴食后的萌萌,似乎把精神给吃坏了,她自从宴会结束后,便趴在李小飞的脖子上,睡得昏天暗地,怎么弄都弄不醒。
被怀疑成酒精中毒的萌萌,验血化验后,却被告知血液里没有丁点酒精含量,而且身体健康得堪称完美,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小孩子不应该参加这种能把大人也累得发晕的应酬式宴会,她只是精神太疲倦,陷入身体本能发动的调节性睡眠中去了。
萌萌这一睡,从梵尼风睡到中国,又从北京睡到龙阳,睡到让李小飞心急如焚时,还不见醒来的迹象。
“小飞飞,不好了,萌萌果然吃坏了身子。“一大清早,雷蕾就慌慌张张的跑来嚷嚷,“而且还是坏了身子上面最重要的脑子。”
什么?李小飞顿时吓醒了仍在冬眠的大头:“吃得再多,也是坏肚子才对,怎么会坏脑子呢?”
“她脑袋上面都长出两个瘤子出来了,还没坏吗?”雷蕾哭道。
李小飞冲进了萌萌的房间一看,萌萌的脑袋上,果然长出了两个包包,通红通红的,他用手敲了敲,硬梆梆的直响,奇怪,怎么那么像某种动物的器官,而长的位置,正巧在两边的额头,左右对称,均匀协调。
李小飞用心感应了一下:这两个包包的肌体组织,并不是瘤子,而是角质层来的。
天啊,萌萌竟然在头上长出了两个角,难道她是传说中的牛头人,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小飞飞,快来看啊,不只是脑袋吃坏了,连屁股也坏了。”雷蕾摸了摸萌萌的屁股后,伤心道,“屁股根上,也有一个包包。”
李小飞把萌萌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