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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啦,我的事都已经告诉你了,再来就都是别人的事了。”最后一句我说得很小声的,谁知Max的耳朵那么尖,居然听到了。
“哪个别人?Allen对不对?”Max的脸又拉长了几分。
“对不起。。。”我凑过嘴儿去吻了吻他的脸,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转过头吻住了我,吻了好久,久得我以为他神魂颠倒不会再追纠了,结果:“Heaven,你今天把我吓坏了,你知不知道?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在那个Ben的家里,当我看到他桌子上的材料,当我想到你们两个小孩可能干的事,可能遇到的危险,我的心都不跳了,我以为,我。。。”Max终于爆发似的把我紧紧抱住,一边死命地想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边在我的脸上脖子上疯狂的吻,吻得我都疼了,“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我混身颤抖着,象是着了火一样,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
“Heaven,”Max喘息着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我说不出话,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
呜呜呜,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头是不可以乱点的?Max这个变态变态变态变态。。。的。。。变态。。。呜呜呜。。。好痛啊。。。
他居然,呜呜,恬不知耻地在我耳边说,说, “我进了天堂了。”我明天就改名叫地狱!呜呜,凭什么他进天堂我就得下地狱啊!怎么可以做这么变态变态变态变态。。。的事情!
“快出去,快出去啦!怎么可以!那个地方从来只是出口不是入口的!我从没见过象你这么变态变态的变态!”
“从没见过?那Allen呢? ”这也要比?竞争变态得了冠军有什么奖品吗?
比就比, 我想了想,Allen也算是变过形态的,可是,他只是生理上的变态(Deform),那象你是心理变态(Psycho)!英语里不是一个词啦!而且Allen变态是身不由己,哪象你,变态变得这么兴高采烈的,所以你赢!“他没有你这么变态啦!”
Max一听,发条上得更满了!
“不要。。。恩。。。不要!。。。啊。。。快停。。。下来!慢。。。慢。。。一点儿!”
“小东西,乖,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骗人骗人!已经好几会儿了,还没好!呜呜,好痛。。。啊啊啊,好奇怪,怎么会这样?。。。好,好舒服啊。。。。不行了,好累,快停下来啦!好困。。。ZZZZZ。。。。。
我想我是被压醒的,当我睁开眼睛,不对,Before 我睁开眼睛,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紧紧地箍着我,而且还重重压在我的身上,我睁眼一看,最先看到的是Max的手臂,上面乌青了一大片,呵呵,是让我用椅子砸的!这头熊正把我窝在他的怀里,四爪并用扒着我,大半个身子还压在我身上,睡得别提多香了,而且,我们两个人,居然,都是,没穿衣服的。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
有生以来头一次,我不希望有什么摄像记忆,昨天晚上“拍”下的“照片”太让人难为情了。。。赶紧忘掉,忘掉。。。
“起来起来了,你压死我了!”我狠拍他的痛手。
好象都没什么用。“宝宝乖,再睡一会儿。”大狗熊眼睛都不睁,只是翻了个身,连带着把我抱到了他的胸口上趴着。
“放手啦!我要去方便!”
好容易挣脱了那只熊,我走进了浴室,却呆住了:浴室的镜子里面照着我赤裸的身体,只见那具白白嫩嫩的身子上,昨天晚上Max发疯时又吃又咬留下的痕迹全都消失了!
我昨天虽然被累得昏昏欲睡,可是Max抱我进来洗澡时,我明明记得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一身的青青紫紫,但是那些让人脸红的记号现在全都不见了!我的脸反而一下子失去了血色!
29
我随手抓过Max的衣服套上(我昨晚上是披着毯子回来的,我自己的那一套缠满胶带的衣服被警察带走查指纹去了。),怎么这么肥大?平时看他身材满好,腰满细的,怎么肥了这么多?只好把袖口和裤管都卷了好几卷,又抽了条他的领带做裤带,总算能见人了。先给Allen打个电话,好在是周末,他在家。又拿了Max的车钥匙冲出门去。只听到Max在我身后喊:“Heaven,你去哪里? 等等我,你不可以一个人开车的。”(安省法律规定,拿G1车牌的,也就是刚学开车还没有通过路试的,不可以独自驾驶,身边一定要有拿驾照5年以上的人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盯着。不过很多人,特别是中国学生都不太理会这一条。)
一路彪车来到了Allen家,一进门我劈头就问:“你说当时和你一起接受实验的有三个人,另外两个注射了杨盛林的药物后发高烧,然后也对药物没什么明显反映,对吗?”
“对呀!怎么了?”
“你认识他们吗?”
“认识,都和我一样是McGill的学生。”
“那后来呢?就把他们打发回家不再进行跟踪实验了吗?“
“也不是。开始我们三个都是每天都被测试的,不过很快就发现我对药物的反应比他们明显太多,于是仍然每天对我进行测试,对他们俩大概十天左右测一回吧。”
“他们什么反映都没有吗?”
“这个。。。只能说没有明显反映。”
“现在呢?你还跟他们有联系么?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我第一次发作后,马上就来这儿找你了。”
“你快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后来又有什么反应。”
“到底怎么了?”
“别问了,快打电话!”
Allen找出记事本往Montreal打电话去了。骨碌骨碌地说着法语。我象个困兽一样在屋里走来走去。Allen打了几个电话,放下听筒很严肃地看着我说:“他们两个都失踪了!”
“什么?”我们俩对望着,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担心很惊惧。
“他们会不会——”
“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为什么来,我又问:“你呢?注射了我的解毒剂之后你有什么反应?完全恢复正常了吗?”
“应该是吧。”
“你的哮喘呢?我记得你说以前有哮喘的,用过杨盛林的药之后好了,现在呢?用了我的抗体后哮喘有没有回来?”
“没有!”
“别的呢?用了杨盛林的药后你感觉到精力很充沛,浑身象是有使不完的劲儿,现在呢?原来耳朵能听到很细微的声响,现在还能听到吗?”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有这些反应?你发烧了,不应该的,你输了我的血之后发了三天的烧,不应该有这些反应的。”
“别废话!告诉我你现在身上还有没有那些用之不竭的精力?”
“没有了。”
“肌肉呢?”我扑过去扒他的衣服,想看看他身上的肌肉块还在不在。
“喂喂,你干嘛?要看裸男看你们家Max去。”Allen很不合作地阻止我扒他的衣服。
“你让我看看啦!”我狠狠地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很是健美的胸膛。他的肌肉还在。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的没有了!我用手指戳了戳,闭上眼睛看一看,好象比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小了些。
“我的衣服!”Allen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看来你是真有毛病! 他们说我还不信!喂!别戳了,怎么你家Max没有喂饱你吗,还吃我的豆腐!天啊,我居然叫一个小孩子非礼了!”Allen半真半假唱作具佳的哭诉他失去的“贞操”。
“Shut up!”我没好气。想想看,还有什么?对对,愈合能力!我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血很快渗了出来。
“你疯了!”Allen跳起身来,一把推开了我,一边甩着流血的胳膊大喊。
“我只是想——”
我还没说完,门开了,Max闯了进来,正看到我“持刀行凶”,Allen “衣衫不整”而且“血流成河”,“住手!Heaven!你要干什么!”Max扑过来抢下我手中的刀,我很配合地交枪,啊不,交刀。
“我没干什么啊!到是你怎么来了?”
30
“我没干什么啊!到是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不来行吗?我刚错了下眼珠儿,你就跑到这儿来持刀伤人,我再晚来一会儿还得了?杀人犯法的你知不知道?”Max气坏了,对我大喊大叫。
“你快点把他拿走,我告诉你,晚了小心我起诉他。”Allen威胁着说。
“哼!我怕你啊!”我跳起来跟他叫阵,就不信你也敢报警!
Max把我抓得牢牢的,生怕一松手我真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