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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都有重大影响,尤其是在刚和乔氏解约的多事之秋。可我现在的心情极度恶劣,谁叫他正好撞到枪口上?我昨夜几乎被那淅淅沥沥绵延不绝的秋雨弄的彻夜难绵,没事下什么雨啊,不仅扰人清梦,而且。。。万一他真的在外面傻乎乎地找了一个晚上。。。
越想越郁燥,我无视所有人不赞同的目光,大手一挥:“走吧,邢氏不要你这样的人。”我这样的行为算不算为他出气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了我,没人能伤害他,就算是恨,我也不允许他心有旁骛。
心里有个声音却在冷笑着嘲弄着我:伤害他最深的,不就是你的背叛么?你事到如今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哼。我嗤之以鼻,那又如何,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能辜负他,其他人,不配!
手机突如其来的响起,我在看见屏幕上跳动的人名时,一下子清醒过来:“崇嘉?”
“是我。”电话里的他,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暗哑,还夹带着些微的鼻音,“展凡。。。今天不去上班了。”
不去上班?还是,不能上班了?难道那个傻瓜真的在雨中淋了一晚上?“为什么?”
电话里传来几声闷闷的咳嗽声,象是用棉被之内的东西强行捂着一样,几分飘忽地传进我的耳里:“你怎么了?崇——”
电话突然挂断,似乎他真的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我瞪着电话咬牙切齿:这两个笨蛋。。。
当我看见崇嘉瘫软在玄关一动不动的时候,心一下子跳的飞快。在我的记忆中,崇嘉从来没有以这样孱弱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回事!”我情急之下喝问着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的展凡,一把将崇嘉抱起,该死的,他的身体异常地烫。
一双手用力按住我的手腕,我抬头,是展凡倔强的双眼:“他由我来照顾,不劳你费心。”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可以直视我的双眼,再无一点畏惧躲闪?我眉一拧:“让开!”
他毫不退让,脸颊奇异地潮红着:“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邢先生来操心。”
我心里只想骂娘,他用的着这样处处针对我么?我不在废话,抱起崇嘉就走想卧室。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崇嘉转醒之后一见是我,又开始挣扎起来:“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安静点!都病成这样了,你这牛脾气什么时候才改!”我沉着脸,这两个人都是他吗的一样倔脾气!
“叫你别碰我没听见啊?!”他看了展凡一眼,更加用力地挣扎扭动。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顾及展凡的不快?我更加不爽,干脆一个手刃劈昏了他,也不愿意看见他们在我面前恋恋情深的模样!
展凡一言不发,执拗地挡在我面前。我冷冷地瞥他一眼,将已经陷入昏迷的崇嘉更加紧地拥在怀里,象是刻意地对他宣泄示意似的,而后,强行撞开他,就走向房间。
刚一触及他绵软的身躯,我就是一惊,而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我亲眼看见他在我一撞之下,毫无间隙地颓然倒地,心里一下子涌上一层空荡荡的恐慌,虽然稍纵即逝。
我将崇嘉放下,回头一把搭上他的额头,象被烙着一样地缩回手,我咋舌骂道:“怎么烧的这么厉害!!”他刚才分明是强撑着与我对峙,何必呢!这个傻瓜!偏喜欢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他睁开眼,喘息着看我,许久许久,突然一拳往我面门上打来!我堪堪避开,用力捏住他的手腕:“你搞什么!”
他冷笑,对自己,也对我:“邢望。。。我真不知道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你在抱着我的时候,心底深处是怎样地在深切地渴求着崇嘉!你怎么能在憎恨一个人的时候还能虚情假意地一次又一次地说着我爱你!”
我语塞,这是我第一次对他的质问无言以对。只是直觉地想反驳:憎恨一个人的时候还要做出一副柔情蜜意甘之如饴的假想?我还没那么高的道行!随即自己又是一愣:那我对展凡真正的情感又是什么?
他强自支撑着自己病弱的身体就想站起,我直觉地伸过手去,却被他无情地挥开:“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的脾气又上来,他怎么总是这样不知好歹!我怒道:“与我无关?是啊,你傻到被人挑拨几句就往外冲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管你生不生病呢!大雨天象傻瓜一样冲出去死命找!结果呢?找到了吗?就只会连累别人!两个人一起淋雨很有趣吗?!”他脸色一白,为我伤人的言语。
“你想拿回那设计图吗?”我继续抓着他的弱点,这是我唯一的强项,展凡,又怎么玩的过我?他慢慢转身,眼底的绝望愤恨竟在一刹那退的干净——不知不觉中,展凡也成长了许多,又或者说,变的城府了许多。
我习惯着带着点胜利者的自得,全然不知此举只会更激发他对我的对抗意识:“回去,好好躺到床上去。”
他沉默,最终只有恨恨地屈服。
我瞪着厨房里对我而言不啻于洪水猛兽的厨具,从前不管和谁在一起,君子远庖厨一向是我恪守的真理,可是。。。扭头看了看卧室里的两个病号,认命地开始洗米: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没用过煤气总知道微波炉怎么用吧?
我舀了舀碗里的粥,恩。。。应该够烂了吧?发烧的人应该多吃点流质事物。其实也不是很难嘛,凡事都要有个第一次。我把粥端到他面前,见他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刚恢复过来的心情又坏了下去,没好气地开口:“喝!”
他冰冷的目光透过镜片的折射流转开来,慢慢地偏过头去。
我咬牙:“你这是什么脾气!和他一样都是又倔又臭!你。。。”我陡然住口,他转过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而上面赫然斑斑点点地印着几个暧昧的红痕!我岂会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这吻痕还很新,象是刚刚才印上去的一样,这是他和崇嘉。。。我痛苦地一闭眼,一阵又一阵的酸涩在胃里翻搅,我从来是个惟我独尊到有些变态地洁癖的男人,我讨厌别人对我不忠,可这次,我却不知道是在嫉妒哪一个!
我和他,一反常态的沉默,象是暂时偃旗息鼓又象是难得地彼此容忍。这似乎是我和他第一次不曾出现剑拔弩张的气氛。我盯了他好久,终于放弃似的一叹:“喝吧。。。”走到这一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三个人会是怎样的结局。
他还是静静地躺着,只是决然地抬手一挥――热腾腾的粥泼上我考究的西服.我眼睁睁地看着瓷器落地,碎成千万片,每一片都反射着我不可置信的幽深眼眸。
“你!”我忍无可忍,见鬼似的瞪着他!
他懒懒地开口:"你的好意,我承受一次就已经终身难忘,不敢也不会再尝试了."
他的神色,是那样天经地义地自然平和。我在刹那间明了,我和他,是永远不会再有和乐相处的时候,不管我们之间,还有没有爱!
一个人的心。。。伤透了,也就死了。KAVEN的话再次在脑海里回响,象警钟长鸣。我一言不发地起身,“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车子上了三环,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闲逛。风扯碎我的发,却无法慰烫我纷乱的心。我邢望从来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这般为情所苦,更何况这一切还是由我亲手造成的!
手机不要命似的响了又响,我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忘记把他关机,无奈地接起:“喂?”
“小望?你快到医院一下!你爸爸刚脑溢血住院了!”
我脑子轰的一炸:怎么这些事都一起来啊!我赶忙掉头,轮胎在地上滑出刺耳的摩擦声。
曾经邢氏大权在握的创始人,到如今也不过是个风烛残年与天争命的老人罢了。想起他曾经的不可一世,和现在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惨状,我一阵恻然,象哀悼自己一样,执起他的手,轻声唤道:“爸。。。”
妈在一边哭的快晕过去,舅舅在旁边不时地低声安慰。这次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可恐怕接下来的年月要在轮椅病榻上度过了,这无疑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爸爸费力地睁开眼,向我眨眨眼。我将头望他嘴边靠近:“爸?”
“望。。。邢氏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他顿了下,又虚弱地开口,“和乔氏谈判破裂之后,公司急需一个新的强而有力的支持。。。”
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怎么做的。爸,你放心疗养吧。”
他用力摇头:“不,你不知道。邢氏。。。最近正在和凯运合作。。。是不是?”我点头,并不诧异他如何得知,爸从来就有自己的人安插在公司里。至于凯运虽然一时及不上乔氏的声势浩大,规模与历史却并不逊色,若能取得和他们合作的条件,无疑会使公司的发展更为稳妥。邢氏最近正是卯足了劲来谈这单C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