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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白色的玉杯是用珍贵的和田白玉雕成的,杯口作八棱花瓣状,花瓣棱线折角分明,杯腹外满饰阴线浮雕卷草云纹,底有椭圆形圈足。造型、纹饰如此秀丽华美,实属绝品。饮酒的时候他还会不时欣赏着手中的杯子,似乎那比眼前所有的美景都要吸引他的注意。我常常练功到晚上,他有时也会一直坐到晚上,每到月亮出来的时候,我总会想到一首诗:风来瑶岛香初度,月泛琼觞花正春。
可是无论再晚,我都会看到一直站在门口等我回去安寝的花花。她是个甜美的丫头,长得也挺漂亮。可我对她的那种感觉根本不像是小时听别人讲的〃爱情〃。和她在一起我很安心,她什么事都为我想着,对自己的事却是绝口不提。这样的不平等总是提醒着我,她是丫鬟,我是主人。更提醒了我,在我和弄玉之间,我是一个下人,弄玉是我的主人。
有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弄玉在想些什么,他时而温柔时而残酷,时而紧迫时而慵懒,这样变化莫测的性格实在让人难以想像,只是时间一长,渐渐也就习惯了。
在这样从早到晚昼夜不分的练武训练下,很快四年就过去了。某一日,潇矜非常突兀地就不来教我了。那一日的月亮特别圆特别大,看上去比平时要美得多,可我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凄苦和孤独。
弄玉依然坐在那个石桌旁,斟了酒,却没有饮下,反倒是递给了我。我接过玉杯,轻啜了一口,莫名地看着他。他示意我坐下,笑道:〃潇矜以后不会再来,因为你已经可以练《玉石俱焚》了。〃我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我居然已经十四岁了。他又说:〃《玉石俱焚》,顾名思义就是敌我不分的武功。这一武功秘籍适合独来独往的人,杀伤力很强,如果身边有别人,首先死亡的不会是你要杀的人,而是你的同伴。而且这个招式十分损耗内力,不是遇到十分强劲的敌人不可用。〃
我听他说着,只是点头。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教我这样的武功,是否也在暗示我以后不可以和别人接触?我越来越怀疑自己来到这里是否真的比死去开心。弄玉见我不说话,反倒像是很开心的样子:〃好孩子,你没让义父失望。义父要送你一个礼物。〃我有些惊讶,他从来没送过我什么东西,看着他的表情,我惊讶之余的是担心:〃那是什么?〃
他朝房门看了看,有些邪恶地笑笑:〃花花。〃我愣了:〃你不是早就将她送给我了么。〃他的笑意更加浓了:〃不,温采,你不懂,花花是你的丫头,可你却不知道如何去享受一个女人,不懂男女之情能带给你的欢乐。〃我突然明白了他的话,他竟知道我这段时间是处于男子比较尴尬的年纪,可是我从未打算要和女子做那番云雨之事,只问道:〃那义父可有过这样的经验?〃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义父比你大,你说呢?〃我说:〃你比我大不了多少。〃他没再理睬我,指了指我的房间,说:〃回去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罢就起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优雅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小腹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摩挲着一样难受。一时间我竟想冲过去将他一把抱住,然后将他压到在身下。。。。。。我究竟是怎么了,竟对男人也会产生幻想。而且那个男人还是我的义父。
我用力抱着头蹲下身去,害怕地哭了。爹和娘是如此德高望重的人物,可他们的儿子竟如此不中用,竟然沦落到对自己的义父意淫的程度,还不如死了算。我跳起身,猛捶石桌,手被那坚硬的石块硌出了一条条血痕和淤青,可是那种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满脑子都是和弄玉赤身抱在一起,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承欢求爱的画面。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小手拍了拍我的肩。我转过身去,脸上滚烫,已分辨不清是非了。却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花花。她小声问道:〃少爷,您要回去了吗?〃我眨眨眼睛,更觉得奇怪,此时的花花怎么看上去如此秀丽多姿?她看着我,或许也是被我的怪异神情感染了,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我的神智越来越混乱,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于是立即转过脸去,指着房门颤声说道:〃你回去,快点。我睡外面。〃身后传来了她幽幽的声音:〃您跟我回去吧,在外面睡觉会着凉的。〃还没等她说完,我打断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快回去,我现在心志大不同往日,可能会做出混事。〃
谁知她却用自己冰凉的手轻按住了我指着房门的手。我浑身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般,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更让我没法想像的是,她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花花在刚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您的人了,您要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少爷,您不要忍着,只要您喜欢,花花不怕痛。。。。。。〃
一瞬间我的理智再也抵抗不住身体上的欲望,立刻吻上了花花的唇。那把在体内燃烧着的火似乎是越来越旺盛了。闭着眼睛,却也感觉得到那娇小柔软的身躯正贴着我的胸膛。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打横抱起她,往屋内走去。
可是,等我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人变成了弄玉。
第二章 道远知骥
他对我温柔地笑着,平时明亮的双眼此时却变得有些模糊。这样纯粹的笑我从来没见过,可是这个时候我却觉得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地甜。什么义父、什么性别。。。。。。都于我无关。我勾起他的下巴,他依然迷人地笑着,脸也微微红了起来。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比方才那一个多了一些柔情,多了一些眷恋。他的双手紧紧箍住我的身子,唇舌和身体都不断回应着我,我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长发,另一只手朝着他的衣襟抚去。
〃啊。。。。。。〃谁知我刚摸到他的胸口,他就轻微呻吟了出来。可是,这不是弄玉的声音。
我猛地坐起身子,看见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气,那种妩媚的神情更是让我几近疯狂。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闭眼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隔了好一会,再次睁开,眼前的人居然又变成了花花。我禁不住大声叫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发现自己的欲望顿时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花花被我吓得全身都在发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她声音颤抖地问道:〃少、少爷,你怎么了?〃我定了定神,恍然想起方才弄玉给我喝的那一杯酒,里面十有八九是放了催|情药一类的东西的。可是为何突然没了情欲,我也不大清楚。
我只知道那时我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下了床,跑到厨房去,一头栽入了水缸中。身后隐隐约约传来花花的哀鸣声,可这些我都不管了,我怎么真的像个禽兽一样,一被催|情,是人就上,连自己的义父都不放过。
翌日,弄玉一大早就到了。他在门口试探性地敲敲门,像是怕惊醒我的美梦一般小心翼翼。可惜我是一夜未合眼,上眼皮和下眼皮几乎要黏到一块去了。打开门,看到了一脸神清气爽的弄玉,不禁有些恼火。他昨晚一定是睡得很酣畅了,我却在这里懊悔了一个晚上。
弄玉见我精神萎缩,估计是以为我〃精〃疲力竭了,忍不住轻声笑了:〃‘鸳鸯合欢酒'的效力果真是厉害。〃我虽然年纪比较小,可是对这一类的东西还是十分敏感的他果然是喂了我催|情酒。我却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温采不懂义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伸手摸摸我的头,意味深长地说:〃昨天你可以说不懂,可你现在懂得男女欢爱的妙处了吗?〃我冷冷说道:〃那春药不是什么好东西,药力一发挥是见人都喜欢,见人都肯要,这与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弄玉轻轻摇首:〃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春药,我倒想见见。一般的春药就是让自己眼前的人看上去顺眼得多,再加上过多的催欲药剂才会发情,如果极力忍耐,怕还是可以忍住的。而这‘鸳鸯合欢酒'就不同了,它还真实属‘催|情'药,因为它‘催欲'的药剂分量极少,绝大部分是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剂。〃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连弄玉都给联想进去了。这药未免太过离谱了,一想到这,心中又是一阵乱跳,昨晚那种旖旎丽淫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姑且不谈他是我义父这个事实,他是一名男子,可我却在那时候想到他,肯定是哪里不对了。
在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