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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抬上铁板之前,本来以没有什么反应的黎安在即将面对非人的折磨时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哀哀戚戚。接触铁板的一瞬间,“嗤——”,铁板上传来肉的焦味儿,黎安发出凄厉如鬼的尖叫,然后本能地不停地跳,跑,但是无论跑到哪里,也逃不开。他一往旁边跑,就有鞭子把他赶回去。
“跑到桌子的另一头,今天就算了。”萧逸懒懒地说道。
凄厉地尖叫一直延续着,直到凄厉变成嘶哑,变成破碎。
他是亲眼看着黎安怎样绽放出耀眼的美丽,怎样取代自己得到萧逸的欢心,怎样被萧逸宠着护着。难道那么久的柔情蜜意,那么多的关怀呵护,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吗?
那时候还有些羡慕嫉妒,而如今他宁可萧逸还喜欢着黎安,还宠他爱他,这样至少不会让自己觉得这么的,这么的——寒冷,寒彻心扉。
然而似乎悲哀的人只有他,其他人先是被吓住了,继而那血腥嗜虐的狂热被这铁板上的舞蹈点燃到了极致,各自抱着个男孩女孩就开始找地方办事儿。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第 31 章
“兄弟们尽兴啊,大哥我也办事去了。”萧逸话音刚落,底下一票色狼发出理解的嘘声。
“老大好好办啊,兄弟们守着~~”
“大哥别信他,老李你都守娘们儿床上去了,不吹能死啊~~~”
萧逸本着与民同乐的思想,大笑着拍了拍怀暖的屁股,“走了啊。‘那个’,赏你们了,一群小兔崽子。”
草地上突然又传来哀号,然后被一群色狼的下流笑声淹没。
物伤其类,怀暖闭上了眼睛。
“你先去洗澡吧。今天我们好好乐乐,嗯~”萧逸笑着点了根烟,翻出一套内衣。其实何必这么麻烦呢?小崽子就是好面子。
“是。”怀暖低眉顺眼地回答道。在萧逸放开他的一瞬间强行站稳,膝盖受到重压痛得仿佛要断裂。
萧逸一直搂着他进了屋子才放开,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布,他还是那么有地位,还是那么得宠。
可是却实在高兴不起来,膝盖上的痛楚时时提醒着他所经历过的事情。
一旦心里有了念想,有些事就变得格外难以接受。
失去了支撑的他扶着墙,慢慢地往浴室移动。
萧逸站在后面看着,知道他必定是哪里受了伤。萧逸不经意地想道:别是被老白那畜生伤到菊花了吧。
萧逸伸手去摸口袋,烟没了。他记得怀暖这里好像有。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果然有一盒黄鹤楼。
摸了一根点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萧逸眯了眯眼睛,想到很久以前——
有个和怀暖一样从修罗堂出来的小孩告诉他说怀暖身上有烟(未成年严禁吸烟,这一条是为了保证成品的健康和使用寿命)。
从门外进来的时候,怀暖的脸上还带着点被召见时兴奋的红晕,除了训练之外,能见到萧逸的时候不多,那时候怀暖看到他的时候会低下头掩饰住羞涩的情绪。
那时候的怀暖还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他除了杀人的技术日臻完善,对于嫉妒对于人心,所知实在有限。
他也不知道屋子里这个比他先来的小孩究竟是来干嘛的,而萧逸脸上的表情太具备欺骗性,导致他直到被甩了一耳光打趴在地上,才直觉到肯定不是好事。
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萧逸,眼睛里满是委屈。
而萧逸却把他拎起来按在桌子上,也不顾有旁人,拔了他的裤子抽出一跟软藤狠狠抽了一下。
萧氏的规矩,或者说萧逸的规矩,挨打不许问原因,要解释也等打完,有理就可以上药,没理就接着挨。
所以他只能咬牙忍着,忍着这理由不明的责打,忍着这不知尽头的痛苦。
萧逸先是急风暴雨般的一轮重责,然后让他喘了口气。“把‘守则’背一遍!”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萧逸喝道。
怀暖一迟疑,伤口上立刻又雪上加霜地挨了一下,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怀暖的上身朝上一挺,又被萧逸狠狠按住。
就是抬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了那个小孩兴奋而得意的目光。他陡然明白了,这人是来告黑状的。
这一次,萧逸放慢了速度,背一条打一下。
当被到不许吸烟这条时,软藤突然变重了。
烟?!怀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突然就委屈起来。然后低垂了头,一条一条麻木地背着。那声音,听在萧逸耳朵里就变成了委屈不满,于是软藤下去得更狠更重。
好不容易停下来了,萧逸伸手从他的兜里摸出了一包黄鹤楼,冷笑道:“真是出息了啊,你老大我这么多好你不晓得学,抽烟你倒是连牌子都选一个样儿的啊。”
说完便把烟甩进了垃圾桶。
怀暖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本来还待再教训,下面有人说:徐五爷来了。
“去墙角跪好!”
关上了房门,萧逸冷笑道:“他来做什么?要钱没有,要命免谈。”
“说是来给大哥庆生的,别是鸿门宴吧?”
而萧逸的思维停留在了“庆生”二字上,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对于出生就克死老娘的人来说,生日并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好日子。
突然想到了怀暖的那包烟,怀暖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就是有烟也不会带在身上,还是和自己一个牌子的,不会是……
某人抽烟抽习惯了,老烟枪一个根本不停,他根本就忘记了有一次身上没烟了烦得一脚踹断了一根汉白玉的护栏。他也不会知道,平时从不出门的怀暖用了不顾死活的手段了了任务,利用空出来的时间在商场里转了半天才买到,他更不会知道,在那天之前,他是多么小心而满足地守着这个秘密,想象着萧逸拿到烟的各种反应,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是顿藤条。
应付了哼哼哈哈的徐五舅,回到书房时已经有点晚了。怀暖还跪在地上,而那个小孩已经死了,一根黄鹤楼没入太阳|穴。
萧逸接近的时候,发现怀暖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本能地强撑着。
安顿好了他,萧逸再回书房的时候,垃圾桶里面,已经没有了那盒黄鹤楼。
那一年,怀暖十五岁,刚刚开始出任务。
那之后,怀暖再也没对他解释过任何事,再困难地任务也来者不拒,不管受伤多重,都再也没跟他说起过。
业绩突飞猛进,连许多十二三岁就开始出任务的孩子也比不上,一年后,怀暖开始接手修罗堂。
——烟头快燃到手指了,萧逸灭了烟,抬头看见怀暖已经洗好出来了。黑发还滴着水,锁骨在浴袍的领口若隐若现。
“开个口找我帮忙这么难?我又不是鬼。”萧逸上前搂住他,轻咬着他的耳朵佯怒道,“是哪里伤到了?”边说这手就不老实了,“我来猜猜看。嗯~~这里——”手贴着他的胸口,贴着领口就滑了进去,来回地滑动撩拨,时不时地游过敏感点。“还是这里——”狼爪开始往下滑,滑到腰间。“瘦了——小暖这学生样还真撩人,又清纯又风骚,之前穿那样不会是为了故意勾引我吧,嗯?”
“啊——”萧逸的狼爪捏了一把他的臀肉。
“怎么,这里伤到了?是这里?”萧逸得意地调笑道,怀暖的声音有种含而不露的魅惑。
“不是……没有……”声音有点颤抖。
“那是——这里?”手指恶意地挤进股沟,在|穴口按了按,如愿以偿地看到某闷骚耳朵红得发烫。凭手感,那里并没有新的裂伤。
“都不是,那就是这里了——”怀暖紧张地防备着萧逸的爪子,狼爪游到了双腿之间,捏着嫩肉,却就是不触碰要害。
所谓打蛇打七寸嘛,今天不把他收拾顺贴了,他这情场高手不是太没面子了啊。
“啊……”那个地方被萧逸用力握了一下,萧逸笑骂道:“装什么清纯,又不是头一回了。”
情欲被挑起,头脑里却越发清醒地看到之前睡这张床的人今晚的凄惨。
萧逸貌似温情的抚摸带着些许的戏谑,他并没有真的去在意怀暖究竟伤在哪里,现在急需泻火的他把人翻身压在床上。
怀暖的膝盖被狠压在被褥上,痛得半抬头的情欲一下子缩了回去。熬过眼前的黑暗,才反应过来萧逸还在他身后慢慢地调戏开发他。
他本身并没有起情欲,但是他能本能地取悦萧逸,装是他的强项,很多时候他只是不愿意在萧逸面前装,但是被逼到不得以之时,他也不会犹豫。
本身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看得萧逸很爽,但是看到他又在装,就很恼火了,他萧逸又不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