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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帮主英明,怎么会听信你这小人的白话。」净衣长老淡淡说着。
「没错。」倒是十分大方的,古良承认了。
「那么,古帮主难道真是信了净衣!?」丁家堡主尖声喊着。
「我也没说。」古良似乎十分疲惫,他把手肘靠在了一旁的扶手,撑着下巴,有些慵懒地看着丁家堡主。
「我说过,我谁也不信。」
众人登时鸦雀无声。
「说。只要你编得好,也许我就也会放过你。」古良说着。
吞了吞口水,丁家堡主张了口。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嗯,继续说。」古良淡淡说着。
「至于,我手上的伤,是帮李秀弃尸时……被李小小抓了伤的。李小小那时原来还没死,突然醒了过来,把我抓上了一把。」丁家堡主颤着声。
「李小小既然还没死,所以你这畜生就当场杀了她,对不对!?」戴舵主跺着脚。
「不是!不是!我当时只给她补上了个|穴道,是李秀!是李秀一把把她推下了井!」
「没错,李小小落井前,是还活着的。」岳舵主说着。「仵作验尸时,也是这么讲的。所以,我们当时才会以为李小小是自己投井。」
「求古帮主明察!」丁家堡主拜了倒。
「所以,听来,你倒是什么事都没做了。」古良淡淡说着。
「是的!」丁家堡主喊着。
「好,那我只问你三个问题。」古良懒懒说着。
「帮主请问。」丁家堡主抬起了头。
「第一,谢权跟你父亲是至交,对不对?」
「是的,先父与谢权,本是生死之交。」
「好。第二,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先父积劳成疾,所以就病死了。」丁堡主小心翼翼地说着。
「好。第三,你当天为何与谢权谈到了三更,你们谈些什么。」
「……谈些事情……谈些合作的事情。谢权本就图谋帮主之位,所以……」丁堡主有些结巴。
「很好。你就先留下来做客吧,等到真相大白,我自有处断。」古良说着。
眼见活命有望,脚一软,丁堡主却是想站也站不起来。
古良挥了挥手,几个弟子就连忙架起了丁堡主,把他送了回房。
「岳舵主,先前交代于妳之事,办得怎么样了?」
「禀帮主,在下这就去看看。」岳舵主低声说着。
「很好,那么,等到叶舵主回来后,再叫我起身吧。」古良揉了揉额角。
「恭送帮主。」
古良沉沉睡着,这几天他没睡过一次好觉。
就算有满腹的疑惑,小谢子却也不想扰他清眠。
外头的人还在努力奔走着,古良睡得很香。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了条淡淡的阴影。细细长长的丹凤眼,此时虽是闭了起来的,然而小谢子还是呆呆看着。
如果,可以把他带回山庄,该有多好……
唔,等一下,我在想什么。小谢子打了打自己的头。
「帮主?」岳舵主敲着门。
小谢子回头看了一眼。
「帮主?」岳舵主继续敲着。
小谢子转回了头。
古良先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看到守在身边的小谢子后,淡淡笑了笑,然后叹了一声,把身体撑了起床。
闭着眼睛,摸索地穿上鞋,然后才睁开眼。
这时候看起来,就像是炯炯有神的样子。
「古良,你不多睡一会儿吗?」小谢子问着。
「不睡了,我睡饱了。」古良说着,微微伸了个懒腰,站了起身。
走到一旁拿起外袍,古良一边跟岳舵主说着,要她先去大厅等,然后才转向了小谢子。
「你在这里调理调理,我去大厅一下。」
「我也想听听他们说的话。」小谢子说着。
「别傻了。等我回来以后再跟你说不是一样?」古良轻轻笑着。「刚刚你没睡吧,趁现在休息休息才好。你不是才受了内伤?」
「……你是不是要支开我。」小谢子看着古良。
「我为什么要支开你。」古良淡淡说着。
「因为,你怕我知道真相后,会……所以,才不让我听,对不对?」小谢子咬着牙。
「我是这么好的人吗,你也未免想得太多。」古良淡淡说着,就要走出了门。
「既然如此,我就要听。」小谢子喊着。
「……那就来吧。」古良轻轻说着。
在同样的地方集着会,不同的是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叶舵主,另一个是个陌生的男子。
「丁堡主,你刚刚说,令尊是病死的?」古良问着。
「是。」丁堡主说着。
「可曾请过仵作?」
「在下不懂,古帮主是怀疑些什么?」丁堡主有点颤抖地问着。
「病死的人,不到两年尸骨会发黑吗?」古良似乎有点好奇地问着那个陌生的男子。
「不会。」那男子说着。
「这位是江南城府的仵作,现在你知道我怀疑什么了?」古良笑着对丁堡主说着。
丁堡主颤着唇。
「哼。我就说他满嘴的浑话。」戴舵主低声骂着。
「杀了他吧,帮主。再听得下去,只会污了大家的耳。」净衣长老没有好气地说着。
「饶命……饶命……」丁堡主又跪了下来。
「本来有意饶你一命,岂知你一错再错。」古帮主冷冷说着。
「帮主!古帮主!求求您饶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丁堡主求着饶。
「丁兴,你瞒得了天、瞒得了地,可是却别想瞒得了我。」古良轻轻笑着。「你当我是什么人物。」
「不敢……」丁堡主又拜了倒,这次还抖得厉害。
「该担的事,就该担了。不然,你要帮人顶罪,我也没差。」古良扶着额头,轻轻说着。「还是,反正就是一死,也别拖累了其它人。既然弒父的罪名已经揭了,你就连奸杀李小小,逼死谢权的罪,一块儿认了吧。」
「帮主……」抬起了头,丁堡主依旧颤着。
「上天有好生之德,多救了些人,也许十八层的地狱也给你提上了一层。」古良说着。
「不……」丁堡主挣扎地说着。
「丁兴,好汉做事一人当。」戴舵主沉声喝着。
「不!我不服!」丁兴喊着。
「事已到如今,就算狡辩,也再没人相信。」净衣长老缓缓说着。
「……我不服!」丁兴喊着,往古良爬上了几步。「就算死!该死的人也要跟我一起死!」
「你该不会要把本帮的净衣长老也拖下水了?」古良冷冷说着。
「本来就是他!是他教唆我这么做的!」
「喔?」古良又说着。「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有耐心的。继续说,我看看还有什么故事。」
「帮主!」戴舵主喊着。
「别急啊,戴舵主,反正有的是时间。」古良悠悠说着。
「……如您所见,父亲是让我毒死的,慢性的剧毒。」丁堡主低头认了。「我不是丁堡主亲生的孩儿,却到三年前才发现。所以,我……」
「说下去。」古良说着。
「然而,父亲跟谢权是至交,这件事只怕也告诉了他。我日日夜夜担心着,恰好……李秀出现了。」
丁堡主顿了一顿,继续艰难地说着。
「他给了我那毒药,教了我个一石二鸟之计。我不但能继承丁家堡,还能……还能得到朝廷的赏赐。」
「朝廷?」岳舵主低声轻呼着。
「这下子,连朝廷也扯了上,真是越来越精采的故事了。」净衣长老冷冷笑着。
「……李秀给我看了他的官印,他是四品的大官。他说只要我听命行事,就上奏皇上,将品县赐给了我,让我做个七品的芝麻官。」
「真是可笑。」李秀冷冷说着。「这么说来,我还作贱自己当个乞丐了?」
「没错。李秀是四年前流落街头才让孙帮主带了回的,莫要胡说。」戴舵主低喝着。「什么四品的官。四年前他也不过十六岁!」
「在下句句实言!」丁堡主吼着。
「说,继续说,我很有兴趣。」古良淡淡说着。
「帮主!接下来,就是他让我缠着污衣说话,接着我回房时,就看见他点昏了李小小。当时他说,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