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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堡主心里一跳,只道就此小命休矣,岂料小谢子抓着他的衣襟,就把他给拋了开去。
刀猛,小谢子的动作更快。
丁堡主只听到耳边的风声,就已经被摔了出去。
净衣长老一急,左手也运起了十分的内力打向了丁堡主的后背。小谢子连忙伸出了左掌去挡,却是已经来不及运起了全部的功力。
砰。沉闷的一声。
两阵的血雾从两人的口里喷了出来,小谢子跟净衣堡主两两震了开。
「小谢子!」古良站了起来喊着。
「混帐!」小谢子一落地,气得从腰间抽出了长鞭。
眼见小谢子已经要使兵器,净衣长老急中生智,直挺挺地朝古良跪了下去。
「求帮主让我手刃淫贼!」净衣长老喊得倒是情真意切。
这下子,倒让小谢子打不下去了。
「我是冤枉的!」丁堡主也连忙喊着。
登时间,古良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
「……小谢子,你过来。」古良唤着。
小谢子愤怒地看了净衣长老一眼后,才气呼呼地走向了古良,一边抹着嘴边的血渍。
「他打得我好痛!」小谢子一边走着,一边喊着。
「在下该死,误伤谢少侠,自该任凭谢少侠发落。」净衣长老倒是说得光明磊落。
等到小谢子走了近后,古良才拉过了他的手。
「受伤了吗?胸口闷不闷?」古良低声问着。
「……」抬起头看着古良,小谢子瘪起了嘴,眼里滚着泪水。
「你先下去休息,我让人去帮你疗伤。」古良说着,偏过了头去喊人。
「岳舵主,请妳过来一下。」
好感动好感动,早知道挨了这一下,就能让古良这么关心,那就多挨几下了……
正当小谢子满心陶醉之时,古良已然交代完了岳舵主。
「谢少侠请跟我来。」岳舵主也是担心地说着。
「啊,我没事,我没事!」小谢子连忙摇着手。
「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古良睁着眼睛。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啦……我才不要先走,要走一起走……」小谢子双手紧紧抓着古良的手,简直就像是死也不肯放的样子。
众人看着古良,看着小谢子,看向了牵着的手。
唔……这个……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真的?」古良疑惑地问着。
趁着众人分了心,净衣长老缓缓站了起来,拿着刀朝着丁堡主走去。
「李秀!你想杀人灭口!?」丁堡主连忙高声喊着。
「净衣长老,您忍忍……」几个弟子待要劝,净衣长老已经一刀砍了下去!
「混帐!」丁堡主连忙朝了旁边滚去,搞得是昏头土脸。
「我要你的命替小小报仇!」净衣长老快刀如雨下,丁堡主左支右绌根本不是敌手。
「救命!李秀是想杀人灭口!救命!」丁堡主慌了,左臂上吃了一刀后,就一边挡着净衣的刀,一边朝着古良他们的方向逃着。
「岳舵主,你让净衣住手,把丁堡主带上来。」
「是。」岳舵主应了一声。
「等一下,我来。」小谢子放开了古良的手,施展了长鞭,远远就击向了净衣长老。
净衣长老退了一步,此时丁堡主已经赶了来,跪在了古良面前。
「求古帮主做主!小的是冤枉的!」丁堡主喊着。
小谢子重新拉着古良的手,呆呆看着丁堡主。古良只是转过了头,朝小谢子笑了笑。
折腾了一夜,古良让丁堡主包扎好伤口后,才在大厅里公开问着。
厅里只有古良、小谢子、丁堡主、净衣长老,以及岳舵主跟戴舵主。
其余的人虽然不在厅里,然而也是团团围着屋子,从窗口、门口好奇地看着。
「你说小小不是你杀的?」坐在主位上的古良,喝着茶,缓缓问着。
身旁的小谢子早紧张得满手是汗。
「李姑娘不是我杀的!」站在下头,丁堡主朗声喊着。
「那又会是谁?」一边的椅上,净衣长老沉声说着。「那你当时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净衣长老冷冽的眼神,丁堡主心里一动,早就打量好了。
要是推给了净衣,不要说不会有人相信,只怕这辈子就得给他追杀到天涯海角。
「是谢权自己干的!我手上,是帮谢权抓人时,给弄伤了的!」
此语一出,净衣长老的身体似乎震了一震,然而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其余的丐帮弟子却是开始议论着。
「你说是谢权干的,可有证据?」古良问着。
「我就是人证。」丁堡主喊着。
「自己做自己的人证,天底下有这种事情?」小谢子奇怪地问着。
是没有。古良看了他一眼。不过,这也算是接得好,孺子可教也。
下头,丁堡主已经白了脸。
「没错,谢权虽然是个逆贼,可想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下流事。」净衣长老低低说着。
真要扯破脸!?丁堡主怒视着净衣长老,然而净衣长老却是当作没看见。
「由此可见,此人满口白话,帮主就不用再问了。」净衣长老又补上了一句。
然而,其它的丐帮弟子却是不以为然。
为什么不可能会是谢权干的?
「没错,谢权八年前在劳山一役受了重伤。此后便已不能人道。」戴舵主沉吟着。
「戴舵主!」岳舵主低声提醒着,此时戴舵主才惊觉失言。
然而,一些靠得近的人早已经是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的脸白了,除了这个令他们震惊的事情之外,还为了谢权这人感到一些的愧疚。
劳山之役,是丐帮近年对抗异族伤亡最惨重的一役。就算已经太久,久到了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淡忘。但是,由此一提醒,他们就不免想起了,当年谢权一身是血,负着卢帮主、扶着孙帮主下山的情景。
几个怀疑起谢权染指小小的人,已经低下了头去。
丁堡主的脸更是青白。
「不能人道的意思是?……啊……喔。」小谢子自己想了起来,乖乖地闭上了嘴。
「丁堡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认了吧。」岳舵主轻声说着。「丁家堡人都已经在我们手里,只要你肯自尽,我们一定放他们走。帮主说的话,不会不算的。」
一旁,戴舵主也拋过了一把刀在丁堡主的脚边。
万念俱灰下,丁堡主拾起了刀,缓缓地往脖子上划去。
小谢子连忙闭起了眼。然而,丁堡主才刚在自己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小伤口,就拋下了刀,爬向了古良,痛哭了起来。
「冤啊!我是冤枉的!」
「事到如今,你还想污赖给谁?」净衣长老冷笑着。
「是李秀!李秀干的!」丁堡主喊着。
净衣长老带了头,然后众人就是一边大笑着,一边摇着头。
眼见众人果真不信自己,丁堡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说下去。」在一片的哗笑声中,古良淡淡的一句,让众人也都微微惊愕地看着他了。
27 真相
「那天晚上,我是跟谢权一起聊到了三更才回房,然后,我发现李秀跟他妹妹在我房里……」像是想起了那时的场景,丁家堡主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当时,李小小就是已经给污了身的。」
「喔?」想来是怒极反笑,净衣长老的背靠着椅子,淡淡笑着。「还有呢,继续说啊,我看你还有什么故事要编。」
战战兢兢地看了净衣长老,又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古良,丁家堡主眼见古良似乎真是在听,也就不顾一切地说了。
「当时,我问他,为什么作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然后,他就说,李小小……偷看了我先前写给了他的信,所以他……才杀人灭口。」
「胡说!李小小是李秀的胞妹!就算真要灭口,李秀也不可能……」戴舵主似乎气极。
丁家堡主咬紧了牙,看着古良。
「古帮主!你信我不信!」
「不信。」古良淡淡说着。
本来满脸怒意的净衣长老,眼皮跳了一下。
「想来帮主英明,怎么会听信你这小人的白话。」净衣长老淡淡说着。
「没错。」倒是十分大方的,古良承认了。
「那么,古帮主难道真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