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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歆在张凤咎的身边坐下,然后一阵沉默。
张凤咎发觉白歆的表情似乎有点怪怪的,便垂下拿着点子的纤手,用眼角瞄着他。
“白戎……会有事吧?”
“嗯,他犯的是违逆谋反的大罪,因此,父皇判他……斩立决。”白歆轻声低喃。
“什么时候?”
“三天后。”
张凤咎觑着白歆的侧脸没有说话,忽然间,他放下了手上的点心,跟着拍净手上的点心屑,以某种明白的眸光望向白歆,说道:“你早就知道了吧?”
白歆回过头来就发现张凤咎那张心里有底的脸色,于是便乖乖点了点头。
“嗯。”
“那你干嘛不说出来?害我和太子一直以为我们成功瞒过了你,而且还很担心你不能接受真相咧!”张凤咎出口埋怨。
白歆垂眼,“抱歉,因为那个时候我听到了你们的交谈……”
“算了,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我一直以为……白戎只是会耍点小手段罢了……”
张凤咎淡淡觑了白歆一眼,“人总是喜欢“以为”。”
一听,白歆忽然笑了。
“你不也以为我爱如凤?”
张凤咎脸红了。“那不一样啦!”
白歆不在乎的耸耸肩,瞟着张凤咎说道:“好吧,是不一样,因为能让我比喜欢还喜欢的人是你。”
张凤咎赧颜瞪了白歆一眼。
“你想不想回无极国?”天外飞来一笔,白歆忽然问道。
“咦?可以回去吗?”
“当然,皇子妃也有权利省亲的。”白歆笑得坏坏的,伸手揽过张凤咎的肩,却被他给打掉。
“哪时?”附加一枚白眼抛过去,张凤咎的脸上绽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欣喜。
“三天后。”
“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因为父皇刚刚收到来自无极国的重要外交信件,说是无极国君立后了,要我们去参加封后典礼。”望着双眼都擦亮了张凤咎,白歆缓笑道。
“我要去!”张凤咎开心地扯着白歆的衣襟,大声回道。
而且,我还要去看看那个章如凤长得什么模样!
楔 子
阵阵夜风摇曳着树梢,四周只闻沙沙声响,只见月儿隐没入云里,星子不时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这片漆黑里无力的挣扎。
但见孱弱的星光下有一抹正欲攀过高大围墙的纤细身影,他将束好的乌色长发一甩,小力的拍抚着胸口,然后抬起脚来轻轻往上一跃,一下子便跳上围墙,稳稳站定。
“呋,把围墙做得这么低,难怪宫里常常有刺客跑进来打招呼。”
人影低头腼着墙底和上方的距离,约略目测了一下两者相差的高度之后,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姣美的唇畔也微微勾起了一抹浅笑,又因为逆光的关系,那张精巧的小脸只模糊窥得一半,不过就这半张脸蛋看来,这个在半夜爬墙的人应该是个绝色美人。
随着纤细身影的一个旋身,那张瞬间转成面光的脸庞在星光之下看起来似乎很面熟……
没错,这个人便是之前被迎进无垠国皇宫的无极国前贵妃,张凤咎!
前不久张凤咎才参加过无垠国王上为他举办的欢迎宴,也让皇族成员们确认为十五皇子妃的身份,并且,他还和无垠国的太子殿下白麟联手,一起揭发了十六皇子的密谋造反之罪,亦在两日前被王上指定为和十五殿下白歆一起参加无极国君上的立后典礼的人选。
然而,嫌弃之后的日子过得一点都不有趣的张凤咎却决定在今夜弃夫落跑,打算回到可爱的无极国去好好玩上一玩,外加省亲,至于同行的事情嘛……
我相信那些恭贺立后的礼品少我一个人押守也不会出什么乱子的啦!没了我,起码还有白歆嘛,呵呵!
张凤咎愉快的思索着,脚尖才往前一伸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拉力给扯下,纤细的身躯立刻不住地往下坠落,直到落入一个极为温暖而有弹性的怀抱为止。
“哇……”
以为自己肯定会摔得鼻青脸肿的张凤咎,在耳畔响起一串轻笑声之时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没想到眼前人竟然就是他要躲的人,不禁花容失色。
“怎、怎么会是你啊?白歆!”
见鬼了!我不是已经把他灌醉了吗?他怎么醒得过来啊?
相较于张凤咎的满面诧异,白歆的神态就显得悠哉多了,他绽出一个笑来,双手收紧,哼笑道:“想灌醉我?你还早呢!”瞄了一眼张凤咎不住冒着冷汗的样子,又撇了撇唇,“半夜不睡……你在这里干嘛?”
“呃……我……我找茅厕……”张凤咎睁眼说起瞎话来。
“……你想骗谁?我吗?”白歆不悦的嗤了一声,摆明没上当。“想偷跑也不打一声招呼……”
“偷跑还要打一声招呼喔?”张凤咎哼声道。
我的头壳又没坏去!
“因为我也要跟你一起走。”
白歆微微一笑,而且是很邪恶的微笑,直看得张凤咎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一次你想陷害谁啊?还是谁又对不起你了?”瞄了一眼白歆脸上堪称“愉悦”的笑容,张凤咎疑问道。
“不,只是来逮准备弃夫落跑的亲亲娘子你!”
第一章
天色苍苍,草香弥漫,凉风阵阵窜过身畔,吹得周身一阵清爽。
然而,张凤咎却臭着一张俏脸。
“哎呀,娘子为什么不开心呢?我是好心特地带你出来骑骑马的呢!”
小心翼翼地瞄着被自己只手揽在身前的张凤咎,眼见他露出一张特大号的臭脸来招呼自己的白歆故意这么说着,语气听起来有些委屈,可他的脸上却是带笑的。
一回眸,张凤咎便看见白歆那副不打自招的模样,忍不住眯了眯凤眸,冷声回道:“你以为你这么做我会很高兴是吗?”
屁啦!谁会让人抱着骑马还会高兴的?骑马不就是要一个人尽兴骑乘才有趣的吗?
没错,他们正在骑马,而且还是白歆硬抱着张凤咎共骑一匹马。
张凤咎不快的扭着眉,心想,早知道就早点偷溜出宫,不让这家伙有机会找到我,也不至于现在完全不知道这个白歆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白歆不怒反笑,“哎呀……我是怕你摔下去嘛……”
真是不识好人心喔!
赏给睁眼说瞎话的白歆一枚大白眼,张凤咎忍气道:“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努力瞪着此刻搁在自己纤腰间、那只占有性的大掌正暗示性地上下抚触着,摆明是在吃自己的嫩豆腐,张凤咎暗地里咬咬牙,脸色很是难看。
孰可忍、孰不可忍啊……
白歆佯装着哀怨,扁嘴回说:“娘子啊……冤枉喔,我是真心在为你设想啊!”
张凤咎还是生气,伸手拧了白歆的掌背一记,然后抬眸看着他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这才勉强消了消气,哼声道:“其实你是来逮我的吧?有的时候,老实一点不是更好?”
“也算是。”我不否认,我没有否认喔!所以我很诚实!
“哇……”懂得对方心思的张凤咎再度哼了一声,垂首抿唇。
不想放掉我就直说嘛!搞什么小心机,难道他以为我很笨吗?咳……不过,白歆这家伙离开皇宫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还真让我有点不能适应咧!
张凤咎偷偷拿眼角觑着白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白歆的下颔和侧脸,而白歆正专注的驾驭着马,一手保护性的拥紧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白歆的动作确实让张凤咎顿时觉得很窝心、很温暖、很……甜蜜。
此时,分心回眸的白歆忽然发现到张凤咎瞧着他的眸光,便疑惑的问道:“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张凤咎撇唇,“没有,只是觉得你出宫之后就完全变了个样。”
和在宫里那副小心翼翼、不多话的样子刚好相反。
望着张凤咎用若有所思的模样睁眼瞅着自己,白歆笑了笑,打算一语带过这个话题。
“你不也一样?”
张凤咎抿唇瞪住白歆像是在逃避什么的脸孔,“那不一样,在有事情瞒着我的状况下还要我承认你是我夫君,啧!”
“我……”瞥着张凤咎转过头去的模样,白歆不禁一阵语塞,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不懂,凤咎,皇宫……那是拘缚自我的一条绳索,因为我的母亲……听薇姨说,她自从进宫之后就变了一个样子,原本爱笑的她忽然不再笑了……”
由于之前还发生过白戎谋反的事件,也让白歆心中的束缚顿时又多了好几层。
张凤咎瞅着白歆垂眸低语的模样,忽然间不说话了,因为他想起他看过有关白歆幼时的记事,也明白他的伤心和悲哀。
“那你呢?为什么忽然变了一个样子?”试图转移话题的白敞开口问道。
张凤咎撇撇嘴,“那是因为住在宫里不是很自在。”
“为什么?”
“……”蛇还是强头龙,只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嚣张吗?
两人骑着马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