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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到会是这种状,从一开始自己就应该乖乖爬上他的龙床做个听话的抱枕就好了,极月郁闷的反省。
而伏在身上的无夜却非常不爽极月消极怠工的态度,干脆就着趴在极月身上的姿势开始冲撞,没想到却发现这个姿势意外的好用。找到自己掌握节奏的方法之后,无夜抓住极月的手,将他们钉在极月身旁,在极月身上横冲直撞,阳物在极月的腹间来回摩擦,溢出来的液体也沾极月腹部一片湿滑。
一阵疯狂的冲撞之后,终于,极月感觉自己的肩膀被用力一咬,不禁张口惨叫,腹部跟着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自己身上,刚才疯狂动作的人全身绷紧一阵,便颓然整个趴在极月身上,把极月压得岔了一口气。
将犯的错
事后;两人都不肯说话,彼此相互依偎着享受难得的的平静。
极月微微喘息,侧头看见无夜放在自己头边的手臂上,还残留着被捆绑的痕迹,心中有些不安,自己刚才的恶作剧,把皇帝身上弄出淤痕,如果被他侍从看见了还得了。他明明有能力反抗,却还是任自己胡闹,有一句话他真是说对了,极月一开始就知道无夜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
极月伸手搂住无夜,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慢慢抚摸,无夜闷着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更是不肯从极月身上爬起来,极月无奈,只好扯过刚才落在地上的被单盖在无夜背上,顺便将两人裹成一颗春卷里面的两颗葱。
气氛真好,极月闭上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无夜的头发,睡意慢慢涌上来。
就在极月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无夜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为什么不问。”
极月轻轻一笑,却被不爽的无夜在腰上一捏,立刻噤声,从善如流地发问:“为什么会这样呢?生病吗?”
无夜抬起身来,俯视极月:“是中毒。”
看着极月愕然的表情:“几个父皇手下的高手耗尽内力也只能逼出大半,残余在体内的会定期发作。”
“发作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而已,父王……母后……都不在身边……”
说道这里,无夜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眼中尽是浓浓的悲凉,极月不忍看他伤心,抬手摸上无夜英挺的眉,趁着无夜微微失神,一把搂住无夜的脖子,翻身压住,蹭蹭:“别难过,以后发作了我陪你。”
(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打包卖了……)
如果极月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说的这句话,会给自己今后的生活造成怎样翻天覆地的影响,他一定不敢这样轻易的做成这种承诺。
就为了这句无心的承诺,两人在以后的岁月里纠缠不清,致死方休。
无夜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反抱住极月。
夜晚太寂寞,一个人太孤独,两个人在一起,彼此取暖,在令人炫目的宫殿里。
这个夜晚,极月像上次一样,没能回去……
不同的是,到了上朝时间,极月还在龙床上睡得昏天黑地,无夜整理好衣冠,恢复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年轻帝王,看来一眼爬在床上睡得正香甜的极月,示意暗影不要让别人进来打扰。
朝堂上,啸天帝听着臣子在下面日常奏报,信手翻开案边一堆高高垒起的奏折,脑子里却全是刚才看见极月在自己的床上蜷成一团的样子。
……
早上极月被空降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司徒极日还没有下朝回府,极月见天气晴朗,阳光明媚,那个让他神经紧张的‘大哥’也不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还等什么,带上银子出去逛街!
怀里揣着银子,极月换上一套天青色长衫,一摇一晃的出门去了。
街道十分狭窄,即使是人来人往的主要街道也只能勉强容的下两辆马车并行,幸而路面上铺着碎石子和碳渣,总算没有发生灰尘漫天飞扬的惨状。
极月溜达了一上午,只买到一把水墨画的折扇,拿在手里终于有了些文人墨客的风采。看到路边一家酒楼,觉得腹中饥饿,想起自己连早饭也没吃,便走了进去,时近正午,酒楼里人头攒动,极月只选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了,吩咐小二随便上两个素菜,一边就着热茶解渴,一边支着耳朵听八卦。
坊间八卦多是张家又添了个小子,李家的闺女都快二十了还没有人家提亲,这两天看见某某半夜进出隔壁寡妇的后面等等。极月听着这些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的八卦,觉得无聊透了,所谓八卦,一定要是关于自己认识的人才有意思,这就是为什么大家对于某些天皇巨星的小道消息感冒的原因啦--好歹大家都认识他们。
正觉得无聊,耳边传来邻座几个捕快模样人的对话。
“李头儿,陈家媳妇还是没有找到吗?”
“找到什么?丢了那么多个,那个找到了?”
“也是啊,加上这个,都四个了,再这样下去,就快要瞒不住了……”
“谁说不是呢!大人最近愁得胡子都快掉光了。”
“唉,别说了,赶快吃了去找吧。”
“还找?!”
“废话,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下午把西边找一遍!”
“李头……”
极月皱皱眉头,听起来似乎是王都最近发生了什么妇女走失事件,而且不止一起,看来诱拐妇女自古有之,即使换了个时空也是一样。这事可大可小,不过听起来在短时间连续走失妇女,而且没有蛛丝马迹,恐怕是个有计划的组织一类,这是最好回去问问司徒极日。
吃完饭,再慢慢一路溜达回去,顺手买了几块萝卜糕包了带回去当消夜,这边晚上没有娱乐活动,可怜极月又是一个夜猫子,经常半夜被饿醒。
回府时,突然心血来潮走到了司徒极日的书房门口,抬起手正待敲门,只听里面一个闷闷的声音道:“小月吗?进来吧。”
极月推门进屋,见堂堂啸天王朝第一文臣司徒极日正没形象的趴在书案上,不若上次看到他神采飞扬的样子,现在只随便披着一件长衫,发髻也有些松散。
极月将纸包放在一边,上前几步走近书案,司徒极日也抬起身来,却显得面色有些发白,极月忙问:“大哥身体不适么?”
极日勉强一笑:“有些头疼。”
极月叹息,丞相看似风光,又有谁知他病了也是一个人趴在书房里面。想他往日对自己无礼,但总算是没有真正伤害自己,况且又包吃包住,也总算是对得起自己了,司徒极月啊司徒极月,既然接管了你的身体,你的责任也一并帮你负了吧。
想到这里,极月走近,在极日茫然的时候伸手摸上他的额头,对比了一下自己的体温,有些发热:“需要请大夫过来么?”
极日呆呆地看着一项对自己能躲就躲的极月突然主动摸自己的额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觉一阵极月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些许药材的味道,令人安心。
极月见极日不说话,只道他头疼的厉害,便自行走到书房外捉了个小厮交代让他去请大夫来给极日诊脉,有吩咐拿些热水过来。极日怔怔的看着极月忙上忙下,不知做何感想。
大夫问过脉,开了几剂清肺的药方,叮嘱极日要多休息,少喝酒。极日冷着脸吩咐下人送走了大夫,有些虚弱的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抬头看了看窗外西沉的落日,回头看着眼前极月略显瘦弱的疲惫的身影,一瞬间,心脏不自觉得绞成一团。
小月,对不起。
对不起。
为了我以前犯过的错,正在犯的错,和……将要犯的错……
风雨欲来
夜里,极月是被一股侵入的压迫感惊醒的。
睡到一半,突然感到铺天盖地的怒意,吓得瞬间清醒过来,睁眼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立在床头,本能的想要开口呼救,却在下一秒被人用手把嘴按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极月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来者是谁,却闻到一股酒味钻进鼻孔。
酒味?
来人扯开极月领口的衣服,露出布满咬痕的肩膀来,手指在肩膀上游走,力道之大,几乎让极月皱眉,却见那人俯下身子,几乎贴着自己的脸,耳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道:“为什么?”
大哥?
极月闻声辨认出来人正是白天身体不适的司徒极日。他刚才在问什么为什么?他喝醉了?
极月眨眨眼睛想让极日放开自己的嘴,却突然感到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落在自己的眼皮上,一点一点的移动,竟是极日在舔自己的眼睛。极月只得紧闭上眼睛,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极日,极日被他推得坐了起来,终于放下了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