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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看他狼吞虎咽津津有味,我打趣道:“你究竟是想我还是想我做的菜啊?”
他放下饭碗抱住我猛啃几下恶狠狠地说:“想,都想,不过我更想将你一口吃下便不用天天挂在心上了。”
“你不是不吃芹菜的吗?”吃饭时,我见他夹了筷芹菜炒肉放进碗里。每次买菜时,虽然他不喜欢吃芹菜,但知道我爱吃便每次必买。
他笑笑:“看你这么喜欢吃,我也想尝尝。”
我心里一甜。
“希希,我们的两日假期怎么安排?”我告诉盛乐明天开始我有两天休假,他便雀跃欣喜不已,一心盘算这两日怎么度过。
我想了想,觉得想不出什么有趣的事,便对他说:“听你的安排。”
“那先说说今天的吧?”他笑得不怀好意。
“看电影?”我故意问,其实已知道他对我很渴望,因为我也很想他。由于这周学校运动会,事情多,周二他没能来,我们有一周没见了。
果然,他苦着脸:“电影我们明天去看好不好,你坐在我旁边我怕我根本就忍不住……”
我噗哧一笑:“大色狼。”
吃完饭,他收拾厨房我去洗澡。待我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时,他已打点干净诸事忙完换上睡衣悠闲地坐在床边翻看我租来的小说。
“要不要洗澡?”我问他。
“我今天在学校洗了过来的。”
他边说边从柜里拿出吹风帮我吹头发。
“希希 ,你的发质好软好舒服,像丝绒。”他把吹风放在一边,鼻子在我刚吹干的发上来回摩娑碰触。
我笑道:“贫嘴。”
他搂住我滚到床上:“真的,还很香。”
“那是刚洗过头,所以有洗发水的香味。”
“不是,平时也很香,而且,你的人也很香……很甜……”他亲我的脸,然后噙住我的唇舔吮,那样子就像小孩在细细地品尝美味的糖果。
逗得我咯咯直笑:“真是色狼一个。”
他牙齿轻啃我的耳垂:“是,我是大色狼,上课时都想着要怎样把你这个小羊吃掉。”
我红着脸啐道:“假正经,平时看你那么正派,原来脑子里也想着这些污糟事。”
“我是很正经啊,可是一遇到我的希希,就变成一头千年大色狼了,眼睛里还冒着绿光~”
我呵呵笑起来,他一翻身将我压在下面,不再说话,边吻边脱去我的睡衣。
“希希,”激烈的动作过程中,他唤我的名字,“我爱你。”
我却无力回答他的爱语,只紧紧搂住他汗湿的脖颈,在他更加激烈的冲撞下泄出断续的轻吟。
“希希,妈好想你。”
“妈……”我望着眼前熟悉亲切的容颜,亲亲地唤着。
妈伸出手臂抱住我轻轻地哭泣:“我的孩子,为什么会成这样啊?”
“妈……我也好想你。”
我伸出手想要抱住她,却触到了自己枕边湿湿的泪痕。
乘着外面路灯的光亮,我伸手去拿放在床头纸筒里的面纸,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拽进温暖的怀抱,接着温热的舌舔上我的睫毛、脸颊。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你哭了。”盛乐把我手脚整个儿包住。
我辩驳道:“都是梦里的事,当不得真。”
“可是我现在嘴里满是你眼泪的味道。”他语气里有着心痛的感觉。
“……我梦见我妈了,她说她很想我。”
“希希,你怪我吗?由于我们的事而让你爸爸与你断绝父子关系。”
我将头转向他,微光里,这么近的距离,我看得清他晶亮的眼眸,俊逸的轮廓。
伸手缓缓抚上他的脸:“盛乐,你希望我后悔吗?”
“不,我不会让你后悔。”
“我是想他们,可心里更觉得愧疚。我没有兄妹,虽然爸妈退休后有养老金生活不愁,但我这个做儿子的却不能尽一分力。可是,盛乐,我不后悔。我不后悔和你在一起,也不后悔爱上你。”
爸妈,我没有错,你们也没有错,或许我爱的若是个毫不起眼丑陋无比甚至恶行无端的女人,你们也不会如此决绝。
可是我的爱是真的。
“希希,别伤心,我知道你很孝顺,可我们时间还长,过得一两年之后,说不定你爸妈想通了就不再反对我们了。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痛。”
他晶亮的眼里有微微的湿润,我心里一酸,脸靠上去贴上他脸颊:“我答应你,以后快快乐乐的。”
不再让你担心。以往的那些旧事,悲伤的心情就彻底封埋起来吧。其实我心里知道,对于自己这个背德忘行的儿子,爸妈是不会原谅的,更别说接受了,无论多长的时间一样。
“希希,我爱你。”他不停地亲吻我的额头嘴里喃喃低语。我闭着眼享受他的温存。
不知何时,他已像爸妈那样唤我“希希”,不知是他有意或无意改了称呼,想来或许是他在默默地为我留住一丝家庭的温暖。
我将头沉在他怀中舒心睡去。
第二十五章
“小懒虫,终於起床了。再不起来我就要买中餐了。”他笑著站在床边看我穿衣服。
“为什麽不叫我?”我见挂锺都快指向12点了,忍不住埋怨他。
“看你睡得那麽香,舍不得叫你。”
洗漱完毕,我自己穿衣服,他拿著梳子替我梳了梳头发,我扣西服扣时他便帮我打领带。分工合作,打理完毕,一看指针正好指向12点正。
“去哪儿?”
“购物。”
“啊?”
出门吃了午饭,拉著我往大商厦走。回来的时候东西太多,打了辆的士载到楼下。
前不久盛乐跟我说起他家里的情况,我才知道他竟有一个名画家父亲。母亲在他高二时肺癌去世,家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姐姐已嫁到国外,弟弟还在念中学。而父亲回来除了给他们留下大笔的生活费外,每次都是匆匆来去,忙著国内外开画展。他叙述得很平淡,但我却觉得自己明白了以往他给我那种壁障压抑感的由来。
在的士司机瞪大的眼里,我和盛乐把大袋小袋提下车,最後从车尾箱里抱出装著电视庞大的纸箱。
“早说过不要买这麽多衣服了,我已经有两套西装,买这麽多干嘛,我上班时可是穿酒店制服。”
“换著穿嘛。”
将一下午的成果往衣柜一放,本就不大的空间立时被充斥。
“还好,不用另买衣柜了。”关上柜门盛乐笑说。房间里有电视插孔,盛乐把房里一直空著的小矮柜收拾干净把电视放在上面,还买了台影碟机。
其实有没有电视我倒无所谓,他怕我一个人呆著无趣,有台电视总要好些。我扭他不过,便任由他张罗。待一切准备完毕,已到八点多了。
看电影已经不现实,我们便下楼到附近的租碟店里租了两本碟,买了点夜宵,洗过澡後,我们相靠坐在床上看碟。
经典的笑片,我们笑得前俯後仰相拥而倒。
日子过得很快,暑假时我换了工作,由於拿到了英语口语证和过级证,我便应聘到一家中学当英文教师,兼了3个班的课,工资杂七杂八算起来也接近两千了。而盛乐虽然手头充裕,但为了锻炼自己也在外面找了份兼职。大三时,在盛乐的坚持下,我和他合租了一间公寓,说是合租,大部分钱还是他出的。他本想一个人付,後来还是同意让我出一部分。我知道他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不让我心里疙瘩。
公寓不大,但设施也还齐全,浴室空调洗衣机,一般家用的该有的都有,盛乐大四第一期的寒假时,买了台新款电脑给我,连了宽带,又装了很多游戏,说他在学校住时,我便可以网上用QQ给他发短信。
从离开学校後,我就很少上网了,刚上时QQ密码居然都开了好几次才上去,好友栏里的名字也渐渐陌生。
同学栏里没人在线,
我点开好友栏里,看著那些千奇百怪的名字,我将鼠标挪来挪去,不知该干些什麽。很久没和人聊,一时都不知该聊些什麽。
出神间,图像闪了闪,跳出一个信息栏。
“你好。”是个叫“灵犀”的陌生名字。
“你好。”我生硬地回了同样的两个字过去。过了两秒,灵犀回信息给我:
“我以为你不会上网了呢。”
我纳闷地敲了行字回过去:“我们以前聊过吗?”
“聊过,怎麽你不记得了?”
我想了想,可能真是很久没上来了,实在没什麽印象。可听他的语气好像我们以前还聊得很熟,并且他的图像还在我的同学栏里,我不禁有些奇怪:
“请问你是我以前的中学同学吗?”
“不是,怎麽,真的不记得我了?”跟著还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