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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者 by 甘草柴胡-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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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儿子也不可能这麽大,不然不会把张哲当成是他。 
剩下的两种可能,说是情人吧。。。。。。 
想到这里,张哲突然心里咯!一下,如果这个小雨果真是他的情人的话,那麽他的性向不就很清楚了吗? 
如果他是弯的,为什麽还要批评学校里的什麽同性恋流氓团夥?还有,丁昭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 
难道,这都是他的伪饰?如果是这样,那他岂不成了令人不耻的伪君子? 
如果是他的兄弟。。。。。。 
张哲其实更愿意接受这种解释,虽然这样就意味著更进一步的接近会有很大困难。 
张哲努力分辨著曾虚白对待〃小雨〃的态度,为自己的判断寻找依据。但刚才的事情委实太过暧昧,张哲越想大脑越趋於混乱。 
最後在临近清晨的时候,张哲终於明白,靠现有的信息根本不可能得出可靠的结论,想要答案的话,必须知道的更多。 
於是张哲做出一个明智的决定,先用睡眠把大脑格式化,然後再重新输入数据进一步分析。 
 
尽管睡得很少、心中疑云重重,张哲还是七点和曾虚白同一时间起床,吃完早点就离开了。 
死缠烂打不是他的作风。张哲相信,虚虚实实,张驰有度,才是对付曾虚白的最好方略。 
但是也不能松弛太久。 
所以周三晚上张哲又出现在曾虚白面前,而且还面颊红肿,嘴角带著血迹。曾虚白并没有感到十分惊奇,他甚至没有问张哲为什麽会受伤,还是张哲主动告诉他,他触怒父亲挨了打,现在心情很低落,能不能在这里呆一晚上。 
这是他第一次以清醒的姿态提出这个请求。其实曾虚白大可以拒绝,因为他没有义务收留并安抚。但是张哲知道,曾虚白无法说不。他其实比他自己知道的要心软得多,他拒绝不了一个向他求助的人。 
张哲并不期望重演上次的〃夜半惊魂〃,但他却还是在曾虚白回卧室後打开了客房的门,并且一夜都没有睡稳。但是,这是一个非常静谧的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张哲关上了门,在等待的疲惫中进入了梦乡。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 
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曾虚白留言说他上课去了,厨房有牛奶和面包,可以在微波炉里加热後当早餐。 
张哲一边坐在餐桌旁吃面包,一边盯著曾虚白紧闭著的卧室的门。那天被曾虚白抱进了卧室,因为太过紧张,更本没有看清楚里面是什麽样子。 
那里面有什麽?能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 
喝完牛奶,冲洗了杯子,仿佛纯属无意,张哲在从厨房向书房走的时候,顺手拧了一下卧室的门钮。 
门,竟然应手而开。 
这扇门在张哲每次到来时都紧闭著,张哲以为它一定是锁著的,谁知道却并没有想象中戒备森严。 
事实上,这个房间的简陋连锁闭都成了一种嘲讽。 
老旧的五斗橱,简易的木板床,样式笨拙的写字桌和衣柜。推开这扇门,就犹如开启了时光隧道,一下子回到了八十年代。 
张哲呆滞了有五分锺,才慢慢回过神来。 
一步、两步。。。。。。 
踏著时光的尘埃,张哲缓缓走到屋子中间。这个凝固的时空,让他这个外来者感到无所适从。 
深呼吸,稳住了心神,张哲才有余力去打量屋子里的陈设。本来希望能够看到照片什麽之类的东西,但是除了一些最简单的生活用品,什麽都没有。 
没有成|人杂志,没有小电视,没有散乱的衣服,甚至连床上单薄的被褥都折叠齐整得能看到棱角。 
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张哲退了出来。仿佛多呆一刻都是惊扰。 
张哲来到书房,坐在曾虚白书桌前。 
这个位置他是很熟悉的,帮助曾虚白整理材料的时候他也常常有机会坐在这里。随手拿起曾虚白放在桌上的书,是一本福柯的《规训与惩罚》。 
福柯,哲学家当中的最著名的同性恋者。光头、喜欢开美洲豹,参加各种秘密派对,死於艾滋病。 
张哲从鼻子里笑了一声,把书又放回到书桌上。 
书本碰到了电话,哢嗒一声,电话线掉了下来。张哲低头一开,随即明白了,电话线原先是被拔掉的,压在话机底下。 
有意思。 
张哲把线插了回去。坐在书桌边,又拿起那本《规训与惩罚》翻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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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虚白住的地方是校园北部划出来的教工宿舍区,因为是老学校,绿化很好,每到仲春时候,杂花生树,幽香暗浮,加上又安静,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 
傍晚,曾虚白从门外进来的时候,身上似乎也夹带著草木的清新。进了门,看到张哲站在客厅里,曾虚白多多少少有些意外。他早上临走的时候留条说,早餐在厨房,如果要离开,把门带上就好。这其实就是一种暗示。 
但张哲非但没有领会这种暗示,反而还叫了外卖放在餐桌上,摆明了还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曾虚白脸上保持著微笑,心里已经滋生出了抗拒。他,不习惯和人如此亲密。张哲的持续靠近让他觉得有种被凌迫的不安。 
这种不安一直在持续,直到吃饭的时候,张哲对他说: 
〃这一段时间打扰曾老师了。我知道我这样挺过分的,但是有些时候,人会变得特别脆弱,需要被扶一把,也许只是一把就够了。所以,曾老师,谢谢你!〃 
张哲看著曾虚白,眼睛里有不容怀疑的真诚。 
曾虚白微笑不语,过了一会,说:〃我明白。吃饭吧,菜就要凉了。〃 
张哲却不愿意放弃这个话题,他的声音低沈下去:〃昨天,是我哥哥的生日。他要是活著的话,该有28岁了。〃  
曾虚白一振,放下了筷子,急切之间,却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因为面对死亡,一切言辞都是徒劳。 
〃道理我都明白,老师您不用安慰我。就当我今天犯混吧,忍不住想胡说八道。但是有时候我看到老师的时候就真的忍不住会想,如果我哥哥能好好活著,是不是就像老师这个样子。。。。。。〃。张哲的眼睛在曾虚白身上停驻,幽深的瞳仁里满是伤感的渴望和痛楚後的沧桑。 
曾虚白底下头,他有些承受不了这种眼神。这种眼神他太过熟悉了。他知道,每当他在路上看到别人家的少年在跑跑跳跳,看到大学一年级的新生,进校门时还是满脸青涩,其後却一天天不断成长,他的眼神,势必也和张哲此时的一模一样。 
小雨,他永远也没有长大成|人的机会了。 
悲伤是一种传染力极强的病毒。一霎时,那种熟悉的剜胸之痛又闪电般攫住了曾虚白,几乎使他无法呼吸。 
不著痕迹地深吸一口气之後,曾虚白才缓缓开口道:〃死是每个人都必须面临的结局。尽管大家都想避开它,装作看不见它,但是我们的整个生活都是在它的羽翼笼罩之下展开的。所谓生的意义,也必须以死的存在为前提。我不想安慰你,我也无力去安慰。我只想说,有些痛,只要活著,你就得承担。〃 
张哲愣住了。 
是,张哲刚才的话都是真的。昨天是哥哥的生日,尽管很不情愿,他还是回到了家里。他当然不奢望父亲能为他的行为表示出悔恨和歉意,但是让他愤恨不已的是,父亲居然毫无收敛,还和平时一样,对母亲颐指气使、呼来喝去。愤怒像阴火一样焚烧著他,再加上悼亡的悲痛,使他终於克制不住自己,和父亲顶撞起来。父亲虽然六十多岁了,常年的行伍生涯却使他臂力奇佳,一个嘴巴过去,张哲的嘴角破裂出血,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以往这个时候,张哲只会自己窝起来舔舐伤口。很奇怪,这次冲出家门之後,他却焦灼地想要看到曾虚白安静柔和的面孔。 
他告诉自己说,这是个接近曾虚白的好机会,因为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你。但是其实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楚,这究竟是出於好奇心和谋略,还是源自他内心的渴求。 
就像刚才的那番感喟,他同样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试探,还是在倾诉。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麽,事实是,曾虚白已经开始动摇了,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脆弱和忧伤。 
但是奇异的是,脆弱的曾虚白,忧伤的曾虚白,却仍然是坚韧平和的。他很坦然,这种坦然化有剑为无剑,轻易就把张哲的刺探给化解了。 
〃是啊,我们都需要承担。但愿,我能有老师宽容和坚韧,有足够的力量去面对和承担。〃张哲一向自视甚高,但是这句话却是发自肺腑。 
曾虚白却笑著摇摇头:〃不承受又能如何?〃 
张哲紧接话头,〃老师也有不得不承受的事情吗?〃 
〃每个人都有吧。。。。。。〃。 
张哲对这种回答很不满意,这明显就是在打太极。但是曾虚白却似乎是洞悉了他的情绪,话锋一转: 
〃当然,我也有。如果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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