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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么事?”
“Andy 是你的人吗?”西门喀喀笑了两声,接着说:“我想通知你一声,他今天要变成我的人了。”
“你妄想!”方言冷冷地说。
“你听听就知道是不是妄想了。”
电话里很快传来一个方言非常熟悉的喘息声,这就是让方言每次都精虫上脑的小安的喘息声。
“小安,你怎么样?”方言没办法掩饰自己的焦急。
“走!”手机里传来小安非常压抑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是小安的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这声音放在平时的方言一听可能忍不住就泄了,可是现在却让方言的心又揪在了一起。他脑海中浮现出小安划在胸膛上的那一道血痕,浮现出小安瞬间就平静下去的欲望,方言心理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他吼起来:“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一点催|情药而已。”西门取回电话,大笑几声,说:“方警官,有没有兴趣来看看我怎么把他干得晕过去?”
“你这个人渣!”方言愤怒地在猴子的脖子上敲了一下,“有什么你来找我,你放了他!”
“多谢夸奖,人渣是我一直的追求。”手机里西门的声音依旧慢悠悠地,“我对你这样相貌身材的人不感兴趣。你相好的中了催|情药的样子太媚了,我的手下们都很感兴趣。听到他这样的人在我身下哭着求我干死他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西门的笑容让方言感到恐怖,西门笑过之后接着说:“来人,再给他多打几针。”
第二十七章
西门的笑容让方言感到恐怖,西门笑过之后接着说:“来人,再给他多打几针。”
方言把手机扔到地上,冲着拿手枪的男人喊:“带我去见你们帮主。”
“他不是我的帮主。”手枪男人说:“放下你的枪。”
方言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他把手上的枪,腰里的枪,别在裤腿上的枪统统都扔了,举着双手走到手枪男人前面。
手枪男人把枪扔给身后的男人,上上下下把方言搜了个遍,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针管,拔掉套膜,忽然就朝方言的脖子扎上去。
方言反射性地朝一边避开,可针头还是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
“你太能打了,我们不得不防备一下。”手枪男人举着针管,说:“这是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作用时间是二十四个小时,是客户的要求。”
方言盯着针管半天,爆出来一句,“针头是一次性的吗?”
“当然。”
方言撸起袖,露出上臂,说:“来吧。”
脖子上动、静脉比较多,药物注射进去其作用很快,方言打了一个岔伸出胳膊,就是希望尽可能的保持清醒。
针头扎进上臂之后,方言忽然绷紧了肌肉。
“没用的。”手枪男人依旧注射着药水,“这种混合药剂能让一般人失去知觉三个小时,之后全身无力二十四小时,虽然你受过专业训练,但是绝对能让你昏迷两个小时,十二个小时全身无力。”
话刚说完,满管药水就进了方言的身体,拔出针头才一分钟,方言就觉得头晕目眩。
方言迷迷糊糊被扛起来塞进一辆车里,眼皮越来越重,他想掐自己一把保持清醒,可是手不听使唤,努力了半天也只动了一毫米,他想握紧拳头,可是每个指头一样不听话。
千万不能睡过去,小安还在受苦,耳边又响起了小安那声饱含痛苦压抑的呻吟声,方言闭上眼睛,小安胸口那道血口在他眼前晃啊晃,心念一动,小安白白的屁股在他眼前晃啊晃。
面对这种情况,方言有些苦笑不得,他全身唯一没有受肌肉松弛剂和麻醉剂影响的就是小兄弟了,他才刚刚想了一下小安白白的屁股,小兄弟就精神起来了。
“做春梦?”方言身边的男人瞅着方言裤裆里搭起的小帐篷,也有些哭笑不得,“你确定没有给他用春药?”
“我身上所有的春药都卖给那个肥肉西门了。”前排一个男人说。
后排的男人耸了耸肩不再理方言。
方言的小兄弟被束缚着,不断涨大却不能发泄,痛苦的煎熬让方言奇迹般的保持了一丝清醒。方言的小兄弟终于明白无法得到满足,丧气的垂下了头,眩晕感和无力感又涌了上来。
方言趁清醒地时候从车窗里观察外面的景象,好像上山了。
虽然在这几个人面前有些难堪,可是方言为了保持清醒,只能不断地在脑中勾画出一些淫糜的景象来鼓舞自己的小兄弟──他想象自己和小安赤身裸体在床上翻滚,想象着小安张开腿,粉红色的后|穴在眼前一张一合,他想象着自己的小兄弟在小安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想象着小安的双腿紧紧夹住他,想象着小安的腰配合着他左右扭动,想象着小安的呻吟声压抑不住地溢出了口……
下体有点潮,虽然全身肌肉无力,方言还是感觉自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象地有点过火了,差点忍不住,方言连忙静下心来,想象小安沉静地看着大海,略带惆怅地说:“已经十几年了,我都不记得当年我抱着我妈的骨灰盒,变卖所有家产偷渡去美国,是从哪片海滩上的船。”
车停了,方言又被扛起来,然后被重重地被摔到地上,撞击的疼痛让方言更加清明。
方言默默躺在地上,紧闭眼睛感觉周围的情况。
“人带到了。”这是手枪男人的声音。
“你们的报酬。”然后是保险箱打开的声音。
“合作愉快。”手枪男人回了一句,然后是脚步声。
“把他绑起来。”
然后方言听见脚步声朝自己走来,有人嘟囔:“都晕过去了还绑什么?”
“帮主让他去看戏。”
听到这一句,方言的心漏了一拍,他暗下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把小安救出来。
方言虽然醒着,但是为了降低敌人的警觉性,仍然装睡,只是眼睛偷偷张着一条缝。只有手被绑了起来,还只绑了两圈,好挣脱,前提是他能使出劲。方言心理叹口气,他全身仍然使不出一点力气。
方言被拖着走,他低着头偷偷瞟瞟四周,旁边堆着些水泥和腐烂的木头,团成一团全是油迹的棉絮,好像是一个废旧的仓库。
第二十八章
方言被拖着走,他低着头偷偷瞟瞟四周,旁边堆着些水泥和腐烂的木头,团成一团全是油迹的棉絮,好像是一个废旧的仓库。
方言从一楼拖上二楼,带进一个屋,扔在地上。
“浇。”
虽然只在手机里听过这个声音,但是方言还是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斧头帮的帮主西门。
一盆冷水扑头浇了上来,方言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却让他一愣。
方言在地上,头不能动,所以他只能看见西门的大半个身子──与其说这是一个人的腿,不如说是象腿,大腿比方言的腰还粗。方言猛然想起手枪男人说的“西门肥肉”,果然……都是肥肉。
西门虽然很胖,但是声音却很阴柔,他对手下人说:“你们都出去。”
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西门和方言两个人。
“上次是你抢了他吧?”西门走到方言前面,慢条斯理地说。
方言拼命张大眼睛,想看清楚西门肥肉的样子。
“抢一次不算本事,有本事的话这次你再抢。”西门转过身去,“唰”的一声拉开了一道帘子。
方言的眼睛中射出雄雄怒火,小安四肢大开被绑住,赤裸的上半身上全是红色还没有消退的吻痕。
“赶快放了他!”方言想这么喊,可是嘴巴、舌头都不听使唤,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西门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按了一个按钮,小安的头发被拉起,西门说:“这可真的是人间绝色啊!”
小安的脸色潮红,胸膛急速起伏,眼睛有些湿润,理智和欲望在眼中缠斗,嘴巴里塞着一个球,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西门肥肉已经死了几十回了。方言不能动,也不能骂,他只能用刀子般的眼神将西门千刀万剐。
西门扔下遥控器,奸笑着说:“好好看我怎么干死他。”说着,从一旁搬出一个小盒子。
看到西门手上的东西,方言又是一阵呜噜,这是他第一次想用“变态”和“性无能”两个字骂一个人──那盒子里全是情趣工具。
西门拿出|乳夹夹住小安的两个|乳头,接通关。在电流的作用下, 小安身子忍不住地轻微颤抖,西门的笑声充满整个屋子。
方言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他爱的人在他面前承受耻辱,可他不能动,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