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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儿奇怪,Max打电话到我的实验室,告诉我他要去多伦多谈生意,可能会晚点回家,却没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只是嘱咐我早点回家,别摊黑……(耳朵自动过滤掉N百句罗嗦话)。
当晚Max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第二天一早,我问他:“昨天和什么人谈生意啊?为什么不让我跟?”
“是一家日本的制药公司。没让你跟,是因为昨天谈生意谈得太晚了,你今天不是还要考车牌,想让你早点休息。走吧,该去考场了。”
我于是立刻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是啊,快点考到驾驶执照是正经,我也好有辆自己的车,Max的 Mercedes虽然好,可我一个学生,开那么高级的车招摇过市总有点太过炫耀了。而且一天没有驾照,Max就一天不放我自己开车,我明明已经开得很好了。
五月初,Max要回他们公司的总部温哥华开会,他本来想把我也当成行李带去的,可是我过两周要参加博士综合考试。其实考试我是从来都没有怕过的,不过这次有点不同。我听Go To和Eric他们说,他们当年准备这个考试的时候,老板每人至少给一个月的时间复习,可见还是很不容易过的。为什么到我这儿变两周了?(因为你平时不务正业休的假太多了!)
再加上我在国内是学理的,叫生物化学,在这儿变成了生化制药工程。看到了没有?工程!综合考试居然要考传质传热,流体力学,都是我没学过的,两周之内要攻下来,还真有点费劲儿。Go To问了我几次要不要帮忙,我都告诉他我自己对付得了。
Max眼看着不能把我一起带走,天天在我耳边哼哼教导,什么别摊黑,别一个人落单,不准跟Go To太亲热,要按时吃饭……比之当初武大郎离家前叮嘱潘金莲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呸呸呸!这是什么比喻嘛!)我给他烦的快上吊了。他终于在我犯下一级谋杀之前离开了。
我很听话地乖乖在家准备考试。没有Max的家里有点冷,我把空调设到29度,冲了澡,穿着Max的大T恤当睡衣,爬到床上开始看书。看着看着却走了神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不就去趟温哥华吗,干嘛弄得好象我一离了他就要出事似的。还有上次,愣是把我搁在虎口呆了一个多月,就为了不让我一个人在家,那个时候Go To还在日本呢,不可能是因为他。Max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真无聊呢!现在每天就是家跟实验室,都没有什么事发生。我正想着,电话响了,我看了看表,10:37PM,温哥华应该是7:37,可能是Max打来的。“Hello?”
“你是Heaven吗?那个天才?”一个很奇怪的声音,有点金属的铿锵声,却充满了恶意。
“你是谁?”
“哈哈哈……我也是个天才!不知道咱们两个谁更天才些?”他的笑声尖利刺耳,在静夜中听起来就象刀刮在骨头上一样让人受不了。
“你想干什么?”我的寒毛全都竖了起来,底气明显开始不足。
“我们来做个游戏,我出题,你来猜猜看我要干什么。”
这是谁啊,这么无聊?“我没兴趣啦,你找别人吧。”
“你会有兴趣的。现在你听好了,你有一个月的时间来阻止我,如果你赢了,我就不再出现。如果你输了,我们就接着玩下去。现在你去把门打开,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就放在门外。好好享受你的礼物。我会再给你电话的。”
“喂,喂……”
电话被挂断了。
突然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屋子里面静得听得到我的心跳声。我放下听筒,爬下床,一步步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儿,向外看去,走廊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正对着我家门口的地上放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纸盒儿,我抱起来掂了掂,不太重,我把纸盒抱进屋里,很小心地打开一看,倒吸了口冷气,随手把纸盒远远地抛了出去,一颗骷髅头从里面滚了出来。
3
我连鞋都没穿,就跑到Go To那儿, 把门拍得山响:“Go,Go To,快给我开门!快点快点!”
门很快开了,Go To穿着睡衣站在门内:“怎么了,云?出了什么事?怎么连鞋都不穿?一会着了凉……”
我扑进他怀里打断他:“有……有人送了我一颗骷髅头,就……就在我家里。”
“什么骷髅头?你又看恐怖电影了?”Go To搂着我进了屋,很不客气地问我。我没告诉他当年Allen陷害我的事儿,所以虽然他是我的好朋友,可是在广大认为我发疯的人民群众当中,他也占有一席之地,郁闷!
“我没有!是真的,不信你跟我回去看看,就在我家里呢。”
Go To跟我回了家,看到那颗骷髅头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我把刚才的情形跟他讲了一遍,他替我打了电话报警。Steven跟另一个警察在15分钟后赶到,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又讲了一遍。Steven皱着眉头问我:“打电话的人,你以前听过他的声音吗?”
“没。他的声音很奇怪,象金属。”
“可能是用了变声器。这个头骨看上去有年头了,我先带回去化验一下。”Steven带着骷髅头走了。
Go To留下来陪我。
躺在床上,我问他:“为什么这种倒霉事总是发生在我身上?”
Go To把我搂在怀里,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别想了,也许只是有人恶作剧,睡一觉就过去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别怕,睡吧,我守着你呢。”说完带头闭上了眼睛。
这年头,怎么这么多变态啊?而且变态为什么总找我呀?难道又跟杨盛林的药有关系?不会吧?杨盛林做出来的又不是化尸水,跟骷髅头有什么关系呢?那个骷髅头属于什么人呢?早知这样,还不如跟Max去温哥华了,呸呸,真没出息,难道离了他就不活了?睡觉睡觉!那个……睡着了可千万别做噩梦呀。
迷迷糊糊的好象Max在吻我,还把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大色魔!现在不要,人家困着呢。我哼吭了两声表示不满,然后把身体挤进他的怀里,张开嘴巴咬他一口,接着睡。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睛,好象有点不对劲儿……咦?这个……Max什么时候变白了?还瘦了这么多?小心地抬头向上看去,天啊!我,他,我这……
根本就不是Max!对呀,我才想起来,Max现在在温哥华呢!而我,正四爪并用扒在Go To身上,脸埋在他的怀里,嘴里还叼着他胸口的一块肉,赶紧吐出去!Go To的胸口有一圈圆圆的牙齿印儿,而且圆圈圈里面的肉肉是紫红色的,在Go To浅麦色的胸膛上很刺目。我小心地伸出两根手指徒劳地想要抚平那个痕迹,可是凭着我跟Max实战多时的经验,我也知道没有四到五天是没有办法完全消失的。唉!他们为什么不能跟我一样全身上下春梦过后了无痕呢?
谢谢老天,Go To还没醒!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钻进浴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呜呜,我不要活了!我今后怎么有脸再见Go To啊?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电话……纸盒……骷髅头,后来Go To留下来陪我睡。我一定是睡得咪咪糊糊的把他当成Max了。Go To也跟着醒了过来,他好象没发现自己昨天晚上被一只超级大臭虫咬过,隔着浴室的门跟我说了一声,就回自己家沐浴更衣,然后去上班了。
三天后Steven给我打电话,让我放心,已经证实那个骷髅头有100年的历史,早过了立案期了。看来那人只是跟我开了个恶意的玩笑而已。我长出了口气,真是什么鸟儿都有!恩,那个变态要跟我玩游戏,那个骷髅头就是他出的题目,我既然接了,好歹也要查一查,不然他真要继续玩下去,三天两头地送个骷髅头什么的给我,可就要命了。再说现在这么无聊……
从Steven那儿要回了那颗骷髅头,那东西在白天看上去还挺漂亮的。我拿在手中把玩着,一边问他怎样才能知道死者的身份。
“已经死了那么久了,牙齿记录和DNA检测都用不上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头骨还原。不过这种做法不象前两种那样万无一失,还原的结果好坏,要看是谁来做。”
“那你说谁来做最好?”
“Wind。他是最好的。不过他很忙,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陪小孩子玩儿。”Steven说着拿眼角把我从头到脚瞄了一遍。
“什么话!”我生气了,“Wind?是那天那个带着狗狗救了我和星遥的男孩子吗?他自己也没多大。”
“就是他。”Steven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狂热,好象在夸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