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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
丝毫也没有!
也许,自己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我走了……”祈安低头,重新拉上斗篷的帽子。
这次凤丘没有再拉住他,只是在祈安即将踏出房门的时候,又出声道:“最近朝里都在流传,说你凭肉体得到皇帝的宠幸。”
祈安的手正要拉开房门,听见凤丘的话,不禁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好象是有这些传言呢……”
强行按捺住心里的五味杂陈,却掩饰不了话中那丝丝苦涩的情绪。
大概在所有人的眼里,自己已经是一个佞臣了吧……不过,这本就是自己想要的局面,故意造成的局面,不是吗?
“流言……”身后,凤丘又缓缓的开了口:“据说最早是从宫里流出来的……”
“……”祈安苦涩的一笑,勉强回答:“隔墙有耳吧…。。”
说完拉开房门离去,头也不回。
凤丘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良久,方才慢慢的走到椅边坐下,单手支额,嘴角也禁不住挂上一丝复杂的笑。
隔墙有耳吗?
若是使用得当,倒也是不错的东西!
只是,祈安,你这样却又是何苦?
你就真的在赌?
赌我一定会站在你的身边吗?
把筹码都押在了我的身上?
你可知?若是一子下错,便会满盘落索?
静静的坐了很久,听见小顺蹑手蹑脚走进来的声音,凤丘这才淡淡的开口。
“小顺,把桌上的那封信,秘密遣人送到父王手上。”
第九章
当祈安从秘道悄悄返回皇宫的时候,已是差不多三更时分。
小心的避开当值侍卫,绕过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抽空睡上一觉的宫女太监们,轻轻的走进江隆聿的寝宫。
屋子里点着安眠用的安神香,淡淡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几点朦胧的烛光微微晃动,让屋里所有的摆设都笼上了一层迷离的光。
祈安慢慢的走到床边,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小心的掀起了纱帐。
江隆聿正抱着枕头熟睡,像个小孩子一样嘟着嘴,好梦正酣,但是眉头却紧紧皱在了一起,似乎很不安稳。
祈安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伸出手,轻柔的抚上江隆聿紧皱的双眉,想要抚平那不属于少年人的眉间皱纹。
手指刚刚触到对方,江隆聿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空旷而凶狠,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
祈安吓了一跳,不由得连忙缩回手,却被江隆聿一把紧紧抓住,拽到了近前。
两人脸靠的很近,近得连对方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江隆聿粗重的喘息着,紧张万分,手指紧抓住对方的手腕,指甲深深的掐了进去,祈安强忍着手上传来的阵阵刺疼,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是你?”江隆聿凝神看清了眼前的人,才像是放下重担似的的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手。
祈安揉揉自己被掐得生疼的手腕,低声问:“……做恶梦了吗?”
“……恶梦?”江隆聿伸手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努力平息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喘息,然后嘴角一勾,露出古怪的笑容,“算是吧……”
身在这个位子,是不是就永远无法高枕无忧?
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够真正的能一夜好梦……
转念想了想,江隆聿又回头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祈安。
“刚才抓疼你了吗?”他柔声问。
祈安摇摇头。
“那就好……”江隆聿点点头,继续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三更过了。”
“是吗?已经三更了……”江隆聿起身来到窗户边,看了看外面一望无际的深沉夜色。
天上没有月亮,也不见星子闪烁,只有屋檐边挂着的宫灯亮着,偶尔有风吹过,漆黑的树影便随之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外,御林军守卫森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都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牢牢握着手中的兵器,警惕着任何的风吹草动。
江隆聿在窗户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返身回到床上,伸手把祈安拉到身边,仰头看着他:“反正醒了也睡不着,你陪陪我吧。”
祈安微微一笑,正想说话,江隆聿已经霸道的、不容拒绝的吻住了他的双唇,张狂而恣意掠夺着。
身下的人没有任何反抗的任江隆聿拥吻。渐渐的,祈安的眼睛开始濡湿,唇齿离合之间,断断续续的溢出呻吟。
感到祈安的顺从,江隆聿顺着那优美的颈项一路抿舔,吮吸着少年并不是那么很明显的喉结,轻舐着,吻到精致的锁骨。
而那双不规矩的手也在对方的腰臀之间抚弄,手指伸进腰带之间一勾,衣带便滑落到了地上,衣襟也彻底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身体。
胸前两颗樱珠在刚才的热吻爱抚之下早已挺立,江隆聿邪邪一笑,低头含住,舌尖挑逗的撮弄着,满意的听见身下的人“啊”的一身,慵懒而妩媚的呻吟,于是加强了力道,肆意的逗弄着这具熟悉的身体。
两人已经云雨过多次,对方什么地方敏感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一会儿,祈安就觉得浑身发烫,难耐的咬着手指,双腿磨蹭着对方的腰,邀请着更进一步的深入。
但是江隆聿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爱抚和亲吻,不停的刺激着祈安敏感的地方,任由他发出一声又一声煽情而妩媚的呻吟。
俯下继续逗弄着祈安胸前的嫣红,眼角却瞥向了窗外角落处。
似乎有人影在那里晃动,但是旋即就消失了。
江隆聿扯动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说不定是哪方的耳线,只怕这会儿正撵着去给主子报信呢,然后自己在那些所谓忠臣的眼里,八成“沉迷声色”四个字是逃不了吧?
冷笑缓缓变成得意的笑,江隆聿没有再理会窗外是不是有着不该有的人在,专心的和身下早已情热难耐的人温存缠绵,一路攻城掠地长驱直入,邀着已经意乱情迷的祈安一起翻云覆雨。
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满了暧昧而又诱惑的男子麝香味道,而祈安煽情的吟哦和江隆聿粗重的喘息流动在房中,带来一波又一波让人难耐的情Se奢靡……
转眼又过去几天,朝堂上皇宫中,江隆聿越来越肆无忌惮、胡为妄来,一干大臣瞧在眼里,也不由得不开始担心,于是,这天,在吴府。
吴志伟翘着二郎腿,端着青瓷茶杯,细品着外疆官员为了讨好而送来的上好茶叶。
似乎心思全都在杯中缓缓旋转浮沉的茶叶上,而对客厅中其它官员的抱怨充耳不闻。
“吴太傅!请您出面,劝谏一下皇上吧!”性急的张御史率先说道,“皇上……近来是越来越…。。唉~~~~”
终究还是有所顾忌,怕背上个“不敬”的罪名,张御史话说了一半硬是住了口。
他话一停,其它的官员顿时七嘴八舌。
“那个叶祈安,真是妖媚惑主!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法,让皇上离他不得!”
“就是就是!甚至还迷惑得皇上当众和他亲昵,都不管我们这些大臣在场,伤风败俗!”
既然不能指责皇帝的不是,于是就都把矛头全部指向了那个迷惑君主的无耻之徒叶祈安,众口一词的大骂佞臣。
听着众位大臣要么愤慨要么悲昂的慷慨陈词,吴志伟却悠闲的吹了吹浮上水面的茶叶,然后缓缓开口,“这茶叶好是好,就是不够新鲜!少了点清香,真是可惜了!”说完还甚是惋惜的摇摇头。
他一出声,其它的人立刻都闭上了嘴,连大气都不敢出。
放下茶杯,弹了弹衣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吴志伟慢慢的起身,在客厅之中踱步。
“皇上毕竟还年幼!”他边走边说,“况且太后殡天,这小孩子没了个大人管束,胡来妄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旁端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敢动的大臣们听见吴志伟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
“那……太傅的意思……”张御史小心翼翼的问。
“想来皇上也是一时的兴趣吧?小孩子嘛,对龙阳断袖之癖心血来潮倒也正常,等他腻了就不会了,各位大人实在不必担心,不必担心!”
“可是……”虽然听见吴太傅这样说,有的大臣机灵的闭上了嘴,有的反应迟钝了一点,还有些犹豫担心,于是又吞吞吐吐的问,“真的……不必担心吗?”
吴志伟猛地回过头来,看向那位还敢有异议的大臣,眼神凶狠,嘴角却挂着笑,和颜悦色的道:“本太傅说不用担心,自然就不用担心!还是这位大人觉得本官的话有不妥?”
那位大臣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脖子,汗流浃背的小声回答:“没……没有……太傅大人说的很对……”
吴志伟嘿嘿一笑,背着双手转身,然后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本太傅政务繁忙,恕不能闲聊了,各位大人请回吧。”
听了他的话,大伙儿哪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