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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
我说不要担心今天不算正是上课没关系的那女人不敢找你麻烦。
他再点头。
我问他吃早饭了么?
没吃……
那先去吃吧。去麦当劳。
可是报纸上说麦当劳……有……
激素?
对对。
我现在还巴不得你能多吃点长胖点抱起来舒服点,我请客又不是你花钱别提我省了。
我们去超市里搬了一大堆可以带过去的吃得,听说去军训过的孩子们回来之后可以大口大口的吃食堂的饭菜。足见军训之恐怖。
虐待谁都别虐待自己的胃。
中午我们没吃麦当劳,吃得是肯德基。
他好像很喜欢土豆泥,拿来当猫咪饭一样拌着玩。
我就乐的他开心一点,心里却还是疼的。
回到家,我说别穿校服了换身衣服吧。
他把长袖外套这么一脱……
雪白雪白的小胳膊上竟是红色的印痕。
“你可以告那个男人!”我怒吼。“你就任着那个男人这么打你,你妈也不管?他们还算是人吗!”
他说那是他爸爸,他妈妈说一定不要告诉别人,奶奶不行,也不准能告诉老师。
“疼么?”我小心的摸着一道痕迹,竟是肿了起来。
我去拿了药膏来,捧来了一大盒,因为妈妈担心我没办法一个人照顾自己,就从美国空运了药给我。真的是一应俱全,还有避孕药……
然后我就连哄带骗的把他脱光光,好好的吃了豆腐,但是看到顶多会被我车的横梁硌疼的小屁股上有一条条的皮带抽出来的痕迹,还是气得只差拿个加农炮把那人轰个半边去。
在上药和吃豆腐的过程中,我充分听取了那个把脸埋在被单里的证人的口供。
那头上的伤势写作业的时候被他弟弟拿台灯砸得,膝盖的伤是扫地的时候被他弟的,他说那是他弟和他逗着玩,不知轻重闹得。
那手上的伤是他的弟弟嫌汤不够甜,拍桌子是不小心打翻了汤碗,他想去救但是来不及,结果害得弟弟的小鸡鸡被烫了,结果爸爸妈妈连夜回来带弟弟去医院,他浑身的伤也是那之后得来的。
你生气吗?
“生气,他打我,妈妈不让他打,他还骂妈妈”,说的时候,嘴微微嘟起来,半张脸贴在床单上,看着自己已经上好药的胳膊。
……你春节还要和他们一起过吗?
不会,我们每年见一次。不过妈妈每年会给我五十块的压岁钱,但是奶奶说要补贴家用所以都会要走。
听了这话,我又是半天没有动静。
他看我不说话,不知是怎么回事,就会过头来问我“怎么不说话了”
看着光溜溜的,白嫩嫩的他姿势颇为撩人(当然他是不知道的)地躺在我的床上,瞪着一双充满水气的大眼睛(加上卧室的吊灯效果更佳),我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就有了那么一点冲动。
他到底还是没有意识到危险,还伸出爪子去扯我的衣服…………
我确定如果现在我要做的话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但是就因为是这样,我放弃了。
他和我的关系,不是兄弟,不是朋友,不是情人。
只是一种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施予者和承受者都是混沌的,迷茫的。
如果我下了决定,那我的未来将全部改写,本来的想法是找一个可以在事业上帮助自己的BF,和家人坦诚自己的性取相,如果他足够强,应该会取得我家人的认同,他们是乐于拿一个本来与他们关系就不够亲密的我,换来一方富强。
如果要是选择他,那我就得完全与他们脱离,并且足够强,来巩固保护我的家。
太累。
我有着反抗性,但是如果可以不用,我选择轻松。
“李洋……?”
火已经被自己泼的冷水浇得连个火星子都不胜了,可是我还是伸出狼爪,在他胸前的两个红豆豆上轻轻一捏,把小孩子吓得花容失色。
我来了兴致,你决不觉得两个男的一起躺在床上特奇怪?
他摇头。
我问他那亲嘴呢?
他红着脸摇头。
要是啃啃呢?
他茫然,很明显最后一项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我不死心继续问他“那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很久很久呢?”
再久将来还是要结婚啊? 他好像觉得我问了一个特蠢的问题,笑了起来。
虽然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是好看,但是我像是吃了三斤豆腐一样嘟的难受,不仅嘲笑自己,人家都没想怎么着你倒自己烦恼个半天,李洋,李洋,还是那个字——贱!
“李洋……”
“没事,我自己犯贱,你先这么睡一觉。”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被我狠狠的往床上一恩,结果……碰到背上的伤,看他疼的龇牙咧嘴的还说“谢谢阿,头一次睡这么好的床,……是第二次……嘿嘿~”倒是弄得我自己心里难受。
关上房门,我上网和网友聊天,聊地昏天黑地。
然后,一天就这么过了,然后开始军训,不知是孽缘还是有人刻意搞鬼(我怀疑那个带队的李如~)我和周奇峰宋顺义张恺外加学习委员魏光还有那个小鬼一个宿舍。
因为是重点学校,大概校长也是关照过,一天训练下来,顶多就是多合成一些黑色素,这些事情苦恼的是女生,不是我们。
于是训练结束晚上九点,关上宿舍门拿着吉他开始狼哭鬼号,居然没人来管,当轮到我时我扯着嗓子唱那首《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让我难过》,张恺就阴阳怪气的问“咋的,哥们,让人给甩了?”
我不理他,再来一首《猪之歌》……宋顺义唱了《真的爱你》,唱得那是一个象《窦娥冤》啊~~~~~我们这一群唱到了十点半熄灯为止。
魏光和林倚臣只能忍受噪音乖乖打水擦地作卫生,倒是一对贤妻良母。
晚上睡觉时魏光睡在我上面,一个晚上连着翻身,那床板子缝里就开始往外掉渣,闹得我和他一起失眠,半眯着眼睛胡噜自己脸上的灰,就听见那边床吱呀吱呀,
“你下来干什么?”周奇峰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睡醒之后的。
“我那蚊帐漏了,蚊子钉我~~~~”宋顺义说得可怜,
“别把你那脏手伸到我眼前,这么黑谁看得见?!”
“……周~奇~峰~~~”
“…………上来吧”
“…………嘿嘿~~~~~~~~”
“你再嘿嘿就在把你踹下去。”
“………………”
“别巴着我,你热不热啊!”
在我睡着之前,那边还在持续着搏斗,(不过听起来好像只有宋顺义一个人在挨打……)
第二天的早上,我们起床之后范县·发现居然是人人一副黑眼圈。
互相看看,几个人竟是谁也没说什么,笑了笑自己,自嘲一番,就开始和被子奋斗。
再然后,我们男生宿舍的评比检查分数居然只是女生宿舍分数的一半,理由是被子不齐,严重失形。
李如笑嘻嘻的说如果你们明天的分数还这么低就轮流去扫厕所。
大难当前,我们到底是团结一致,商量一番之后,决定不耻下问,向女生宿舍取经。
为了百分百成功,还特地挑的是十里挑一的美男。
我和张恺去了。
得到真经有二。
1。拿书撑出棱角,不能太薄,也不能太厚,一厘米为最佳。
2。以花言巧语骗得教官一名,举例示范。然后将此被子束之高阁,留作第二天早上检查充台面之用。
原来是这样子滴~受教受教~
教官被请来,我们一屋子四个帅哥,连翻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