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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丰有些着急地道:“王爷,郎中还没查出是不是肺痨!”
尹长宁听了便道:“都是些个什么郎中,让本王的太医来看!”
管丰睁大了眼睛,好一会才道:“王爷,这传出去怕不太好吧!”
尹长宁哼了一声道:“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本王要活人!”说完尹长宁便走了,管丰看着七七,有些不知所措!
七七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听到有人道:“王爷,这丫头被人打过,伤及肺腑,怕得好好调理,否则能活几天还真不一定,还有,她身中奇毒,只是很奇怪,她居然活着!”
七七听到尹长宁的声音:“被人打过?身中奇毒?”
七七借着昏暗的光线望了出去,站门口的正是尹长宁那厮,锦衣华服,在小屋子的门口一立,实在扎眼,显得那门更矮了,屋子也更拥挤了,另外地上还跪了两个,看着自己有些不干净的地面,七七真替那两人的膝盖叫屈,也挺替他们身上那身好材质的衣裳可惜的。
尹长宁看见七七坐了起来便一驽嘴道:“那个醒了,赶快把你们的药都给喂下去!”
于是七七还没太明白怎么回事,几个以前从未见过的妇人,已经端药的端药,摁紧她的摁紧她,然后七手八脚,声势浩大地把七八碗难喝得不得了的药一咕脑全给她喂进肚里去了,七七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妇人放开她,七七稍一动肚子里咣当咣当的,喂下去后,几个妇人才松了口气,跪地上禀道:“王爷,给姑娘喂完药了!”
七七一听差点就跳下来指着鼻子骂开了:你们那也叫喂,分明就是灌!自己那也叫喝药,分明是在受刑,灌辣椒水怕不过如此了!
尹长宁却非常满意,点点头一挥手道:“都退下去吧!”
等妇人们都走完了,尹长宁才走近七七问:“好点没?”
七七把头别一边非常有骨气地道:“我倒希望不好!”
一句话堵得尹长宁讲不出话来,大略想七七的身体还没恢复,于是放低口调问:“你的房间怎么总是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平日里你就不知道收拾一下?”
七七又把头别到另一边,不知道自己收不收拾屋子跟你尹长宁有什么关系,再说一回来就被罚得病倒了,她不爱收拾是另一回事,就是受收拾又哪有机会来收拾!还有自己被打伤了肺腑,尹长宁那厮居然装糊涂,好象还不知道一年前那顿毒打,让自己活着比死了都痛苦,尹长宁见七七不理她,也没趣味,见七七虽黑黑的脸,但明显精神不济,喘气声也重,寻思一下便走出了房间。
七七终于在七月末的一个日子走出了房间,只是经尹长宁一折腾,走路更费劲了,一步两喘的,想着自己有可能打顺水流走的“百花楼”的舒畅日子,七七发自内心怀念,对尹长宁的所作所为发自内心的不舒服。
七七一走出自己的小房间,还没来得及在热烘烘的太阳下享受一下,除除晦气,已经有人来叫她去尹长宁书房侍候,七七打心里骂着尹长宁这厮不得好死,恨不得做点有志气的事,但她又做不出来,就这样的身体她还能活一天是一天,能捱一时是一时。
走进尹长宁那间宽大的书房,七七刚一蹩进去,尹长宁就抬起了头,有一年多没见七七了,尹长宁感觉七七比以前齐整了一些,虽依旧黑不溜秋的,但脸上的褶子少了一些,眼睛也不如以前那样肿得厉害了,甚至还有一两分自己有些熟悉的灵气,尹长宁也不知道是自己看顺的缘故还是七七真的变化了。
在书桌前站定,七七刚要开口,尹长宁却道:“孙小菱,那天本王弄坏了你的扇子,今天本王赔你一把!”
第十九章 铜钱公子5
七七哼了一声,那柄扇子,她最中意的是那八个字“铜钱公子,爱煞银子”!
尹长宁见七七把头转向一边,便从桌上取起一柄紫檀柄、白绢面、带隐隐山水画的扇子问:“不喜欢吗?”
七七顺带一起扭过去的鼻子闻到一股子好闻的香气,忍不住把头扭了过来,在“百花楼”呆这一段时间,本来喜欢古玩玉器的七七在判别东西的好劣又进了一大步,一看就知道尹长宁手里的扇子是好东西,尤其是那扇坠竟然象古黄松石的,上面好象刻着一对人,但又没看清楚,看着那漂亮的扇坠,七七一下忘记前不久才被尹长宁折腾得几乎死去,一伸手就抢在手里。
尹长宁见了,嘴角略略上扬,七七看到尹长宁似笑非笑,忽想起操守问题,急忙放回到桌上道:“奴婢还是觉得以前那柄扇子好!”
尹长宁听了挑了一下眉毛问:“为什么?”
七七哼了一声道:“奴婢原来那柄扇上有名家写的‘铜钱公子,爱煞银子’,这柄扇上什么都没有,与奴婢的身份不相符!”
尹长宁听到“身份”两字有撇了一下嘴,但却道:“这有何难?”说完将扇子放在书桌上,从笔架上提起毛笔,挥毫泼墨,几下就写上了“铜钱公子,爱煞银子”八个字,并且落了名讳,等墨迹干了才递给七七道:“这样和你以前的比比,是不是这柄更好呀!”
七七接到手里看着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八个字,好象比以前那个写得有气魄很多,却也一噘嘴道:“奴婢以前请的是名家写的,知道名家吗,光那八个字就花了不少银子,象这样随便一个人写的字,哪里及得上奴婢以前的那柄!”
尹长宁听了一伸手抓住扇道:“那就是不喜欢,不喜欢本王就收回来!”
七七一听赶紧一转手抓回手里道:“反正那一柄都没了,有总胜于无吧,这一柄就将就先使着吧!”
尹长宁嘴角上扬得厉害,不由得伸手摸摸七七的后颈项,本还想讲什么,却又没讲出来,只是笑了。
七七拿着这一柄一看就值不少银子的新扇子,连咳都轻了好几分,呼吸也顺畅了许多,那扇子扇出来的风似乎也比自己以前那把扇子凉快,于是被尹长宁占了便宜也没感觉到。
七七摇着扇子走了尹长宁的书房,觉得今天的阳光也不如往天那样猛烈了,在门口看到了管丰,便连带这个自己从来看不顺眼的管大人,居然也看着顺眼了,七七是第一次看见不穿盔甲的管丰,和穿着盔甲时一样的严肃,不苟言笑,连带个头也矮了一些,很象一些县官或府台的师爷,七七忽想到什么也不讲前嫌地走上去搭讪道:“管大人,早呀!”
管丰看了看日头,不知道这大中午的,与早有什么关系,只是嘴角动了一下,没回那个“早”字,七七也不讲较管丰的没有礼貌,“哗”地一声打开扇子装做若无其事地问:“管大人,怎么这次没见着雷大人呀,雷大人没有来桐城吗?”
管丰听了好一会才道:“管某不知道雷大人在不在桐城,那不属管某所管辖的范围!”说完微微一点头就过去了,七七有些失望,知道管丰不好相予,望着管丰的背影,打住万般想知道雷仁下落的想法。
还没走到自己的小房间,刘管事就跑了过来叫道:“孙小菱,你那亲哥又来了,你快去见他吧,这阵子不见你,隔三岔五地来,你不知道那个闹腾,还以为我刘某把你搁哪害死了了!”
七七一听孙少白又来了,这时候自己可不不需要他来关心,自然就不太想见着他了,见着又是那么罗里巴索的,犹豫一会,忽想到自己的奴籍还没脱,于是又跟着刘管事往下人会亲人的土院子去了。
孙少白一见着七七忍不住怪憎道:“这些日子你怎么了,都不肯见为兄,为兄真怕你出事了!”
七七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孙少白一心当她是个妹子,她却从未把孙少白当成兄长,不到需要利用时,压根就想不起他这个兄长,七七便道:“哥,我在王府挺好的,你也别瞎担心了,也不用着来得那么勤,人家见了怪不好意思的!”
孙少白一听这七七的口气又变了,于是叹了一口气道:“小苹,哥这不是担心你吗,而且‘百花楼’那种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你毕竟是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传出去了,如何了得!”
七七撇了一下嘴,不知道孙少白怎么知道自己去了“百花楼”,但也就只有孙少白还把自己当做个女孩子,怕坏了名头,心里一酸居然难得听话地点点头道:“知道了!”
孙少白拍拍七七的肩膀道:“不管遇着啥事,托个信回家,我都不会弃你不顾的!”
七七只会猛烈地点着头,孙少白又递给她一包桂花糖道:“你喜欢吃!”
七七拿着那包桂花糖,想孙少白一定每次看自己都带了,心头更热,孙少白却道:“这些天军务有些繁忙,为兄不能多呆,这就走了!”
七七点点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