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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摇摇头道:“奴婢按管大人的吩咐找了破铁片送了进去,这些天将军爷都吟诗作词的,还唱歌,不过管大人,那诗词,奴婢听不懂,那歌唱得可不好听!”
管丰听了笑了一下道:“真没听过主子爷唱歌,可记得唱些啥!”
七七拍拍脑袋道:“有些听不大懂,好象是这样的:生兮生兮,将至矣兮;邀佳人兮,赏午时日;无奈何兮,泽草缠缠…。”说完七七又加了一句:“太长了,奴婢听不太明白,大约将军爷在里面呆时间长了,想美人了!”
管丰听了“扑哧”一声笑了道:“主子爷要在他生辰那天的子时出来,只是他为什么要从西北逃呢,那一面全是沼泽,帛瑗连守军都不设!”
七七愣了一下便道:“将军爷不是要邀佳人赏午时日吗?”
管丰叹了口气道:“有谁赏过午时日,你看看那里有什么佳人,四月初六是将军爷的生辰,他就会在吃午饭的时候带着那佳人逃出来!”
七七一想那半坡山洞里连个女的都没有,哪来什么佳人,但一想自己不就是个女的,难不成尹长宁口中的佳人是指自己,一想到自己被尹长宁当成佳人,虽有点受侮,但因为突然挂靠上了“佳人”还生出两分窃喜。
七七正是窃喜的当儿,阿生急急忙忙走进来道:“管大哥,那军爷发现小菱姑娘的行踪了,阿生已让人将他处置了,连那个骚娘们,也一并处置了!”
七七一听吓了一大跳,兰花儿也被阿生处置了,管丰一听忙道:“小菱姑娘赶快回了吧,如果发现丢了人,一定会查人的,还有才得到消息帛瑗已经从上寅出来了,行程是往南,但此行他是要向西北的,如果帛瑗来这里,那兰花儿丢了,你正好以这个借口告假,避开帛瑗!”
阿生也道:“我已将尸体处理干净了,今天这人不回去,会引起他们怀疑,但不一定会知道他死了,明天还不见回,他们肯定就会来找了,找着尸体他们也还得花几天,最多会以为是一种争风吃醋引来的杀人案,不过,自己还是要当心了!”
还在悲怆之中的七七听了这句话,不知道阿生此举算不算原谅了自己,可七七当真不需要谁原谅自己,见管丰与阿生的神情都十分凝重,而且还有几分担忧地看着她,也知道自己也将面临危险。
管丰看向七七又道:“我已派人进去了,但一时没办法进到半坡的那个山洞,你镇静一些就好!”
七七只得点了点头,离四月初六,只剩下不过五日了,往回的路上,七七想着兰花儿就这么没了一直都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但也知道那军爷在兰花儿那里看见了自己的行踪,军爷弄不好就会告诉兰花儿,或询问兰花儿,兰花儿肯定也就知道了自己的先行踪,一旦上面查了起来,兰花儿一讲出来,自己也完了,所以阿生将两人一起灭掉是非常必要的,说了出去,大约就是别人可怜自己了。
七七趁送饭的时候把管丰让自己告假的事说给了尹长宁,尹长宁听了却道:“找到了兰花儿的尸体再告假,通知管丰他们在那天午时弄点大的动作,帛瑗从上寅到这里快马也得走七天,何况他为了避人耳目,是往南方走,再绕过来,会花更多时日,你不必太担心他!”
七七便问:“我告假后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尹长宁一听哼了一声道:“你不回来谁给我开门!”
七七极是不满地撇了一下嘴,尹长宁不是往西北逃,西北方向是窗户那个方向,跟自己开不开门有什么关系,尹长宁那厮分明没安什么好心,如果自己在他出逃的时候告假,正好可以清清白白的,等他逃了以后,自己还是可以继续当那份优差,再想办法再回狱头那里去,从此以后的日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也不用再去乌衣巷了此残生了,这厮不准自己告假,肯定打算出卖自己,七七现在有些舍不得这份优差了。
第七章 逃出石场5
军爷的尸体和兰花儿的尸体是在三天后找到的,大家都在传是被兰花儿的一个相好发现了,那相好发现了兰花儿的奸情,一气之下把两人都给杀了,本来就寂寞的军爷们自然对这桩香艳案子非常感兴趣,除了对以后少了玩伴有几分遗憾,便是对案情猜得唾液横飞的。直到七七来畏畏缩缩来告假,才知道,才将眼光移到七七身上,才想到这黑黑的七七与那香艳女主是亲戚,一边批七七假一边有些好奇地问:“你们真的是堂姐弟?”
七七心里除了对这些军爷无聊的猜测气愤,那兰花儿有奸情怕石场镇没有人不知道,现在兰花儿出了事,就没有一个人说一句好听的话,发自内心地哭着道:“这还能有假的!”
七七告假后来石场镇先把尹长宁的消息传给管丰了,然后真的买了棺材给兰花儿装殓了,甚至还请了两个锁呐,一个和尚,做了一个道场,哭了半天,当天就把兰花儿给下葬了,七七还挂着眼泪呆呆站在兰花儿坟前时,听到有人哼了一声道:“看样子,是不是打算跟着一起下葬呀!”
七七转头一看是阿生,哼了一声站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那阿生便低声道:“赶快回去,告诉爷,那天那时,我们准备好了,除了有大动作,还会在西北方向派人接应他!”
带着对阿生的不满,红肿着眼睛的七七灰溜溜地回了采石场。
一切似乎都归了平静,七七安安静静地等着四月初六的到来,而这一天不管七七如何地紧张害怕,它还是如往常任何一天来了。
四月初六的早上,如同平日一样,囚犯是没有早饭的,七七做完杂事,就心如鹿撞地等着中午送饭,心里着急,咳得厉害,手心背心全是汗,正在这当儿,外面忽有了动静,七七愣了一下,按约定是午时有动静,怎么提前了,七七一下坐直了,看见洞里的军爷都急忙往外走。
七七起先以为是管丰他们开始有了动作,随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比预定的时间至少提前了半个时辰,她连忙站了起来,刚一走到洞口,却看见山下那片平整石场坝子上,帛瑗正从马上下来,山洞里的军爷原来是出去迎接了,七七吓了一大跳,尹长宁那厮讲帛瑗要七天的行程,显然这帛瑗又使了什么诡计让管丰他们上了当,三年来这洞里的军爷们是怠懈了,而那帛瑗显然没有一丝地怠懈,七七私底下认为这个帛瑗就这份功夫也算得上是尹长宁的对手了。
帛瑗身后似乎还有一辆蒙着蓝布的马车,帛瑗一下马,他的亲随立即就把他身后的那辆蓝布马车赶到了一边,七七以为那亲随会把马车上的人赶下来,但却见只是停在那里,却没有动作,帛瑗对那些军爷讲了什么,便抬步开始往山上走来。
七七一看赶紧往手忙脚乱地往回走,到了刘管事的门前,小声通知了刘管事,然后急急忙忙来到尹长宁的牢门前,才想到钥匙在那些军爷的手里,七七急得火烧眉毛,又怕被上来的帛瑗看见,只能求尹长宁自已多福了,心里又恨死了尹长宁那厮,如果不是他不许自己告假就不回来,自己这会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哪用象现在这样,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七七只能转身往自己的房间里跑,准备躲一时是一时,刚躲进自己的房间,就听到人群涌进来了声音,虽是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打开了个门缝,偷偷望出去,那帛瑗已经走了进来,身穿杏黄的太子袍,外罩一件黑色绣着金边的披风,比几年前看上去又多了几分韵味和气派;戚南北象只哈八狗一样地跟在他身边,戚南北此举有可能是因为帛瑗的身份地位发生了变化,七七还是怀疑戚南北对帛瑗有几分是真心的,就象自己这样点头哈腰,心里还不指定是怎么想的,帛瑗一坐定就,那戚南北就阴阴地道:“带人犯尹长宁!”
那些军爷忙不迭地掏钥匙,没一会那身穿没有什么颜色衣服的尹长宁被带了出来,七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很具有奴性,见着尹长宁这么落魄的样子,却怎么看都觉得胜过帛瑗,尹长宁伸了个懒腰道了声:“哟,这不是韵王吗,可有些年头没见了!”
七七一想尹长宁这句话可算一句大老实话,他和帛瑗不真有些年没见了吗,如果换作是自己,早就疯掉了,帛瑗听了也没恼,挥手让人都退下,大约他知道尹长宁吃了舒筋散,所以是成竹在胸,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他没懈怠,而那些军爷懈怠了,还混进了一个苏七七,暗里帮他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戚南北一听就不高兴了喝道:“尹长宁你老实点!”
尹长宁听了看向戚南北才“哟”了一声道:“原来还有个戚公公,本王咋就没看到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