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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可能自杀也不愿自己拿这麽多的钱来赎他的:“我要见到温温,他在哪儿?”他愤怒的加了一句。却听身後想起了一个懒洋洋的让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哈哈哈,放心,你老婆他很好,最起码现在很好。老五,你也别太婆婆妈妈的,他被警察冤枉过,根本信不过那帮条子,何况为了他老婆,他也不可能报警的,我说得对吗?计总裁。”随著他的话音落下,不知何时按在停车场中间的电灯忽然大放光明,这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计泓回身,惊讶的看著那个刚才说话的人,他确定自己对这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印象,不等开口询问,那个站在二楼水泥台上的人就呵呵一笑:“计总裁,哦,或许我该称呼你为我从未谋面的哥哥,毕竟今天是你第一次见我,当然,我对你却是早已熟悉无比了,只不过是在暗中而已。”看著计泓错愕的表情,他悠悠的笑了:“是啊,你还什麽都不知道呢,这样吧,反正今後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我就简单说一下我的身世吧。其实也没什麽,很俗的故事,一个因为在家里和老婆闹不愉快的男人,在酒吧里喝酒,和那里的小姐发生了一夜情,很幸运的,哦,当然,也可以说是很不幸的,这个女人有了孩子。不过这个男人当然绝不会承认,为了他的地位他的家庭,就算他明知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他也绝不会承认,反正他是有钱人,他有这世间最锐利的武器──金钱,没有什麽事是钱摆不平的,不是吗?”
计泓看著男子那透著刻骨寒意的笑容,觉得身上开始发冷:不可能,这只是男子凭空编出来的故事而已,绝不可能是真的,自己印象中慈祥和蔼,总是带著可亲笑容的父亲,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这些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编的,一定是这样的。
男子锐利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他内心的拒绝和惶恐,他冷笑一声:“没关系,你可以只当作故事来听,没必要为了这一夜的事推翻你心目中维持了二十多年美好形象的可爱父亲,反正我对他没什麽感情,而且他已经死掉了,对我来说,你对他保持什麽感情都不重要。”他掠了掠额前的刘海,继续缓缓的叙述道:“反正这个孩子在他母亲的憎恨中出生了,他的生命力很强,他的母亲曾用各种土办法试图让他流产,可是都失败了,唉,酒吧女人嘛,能有什麽好办法,她又不想为这麽个野种去医院花钱。总之,他渐渐的长大,很可惜,他的生命中没有什麽光明和温暖可以给他什麽纯洁善良的天性,他每天里看到的,都是那些丑陋的,肮脏的,黑暗的欲望和争夺,他很聪明,他学会了这一切,他非常快乐的开始做一个虚伪的,狠毒的,丑恶的人渣。他在那些黑暗的泥泞里攀爬著,他从懂事起就每天都会去看他那生活在美好环境里的身为天之骄子的哥哥,不得不说,他天生就是当坏人的料子,从那时起他就每天都计划著该怎麽让这个看了就令他有杀人冲动的哥哥一败涂地。可是很遗憾,他的哥哥太优秀了,他考上了国外的名牌大学,意气风发的一举得了双博士学位,他变得更加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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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惋惜的叹了口气,看都不看冷汗涔涔的韩想和计泓一眼,他的表情十分愉快,真的像是在回忆一个快乐的故事,他点起一支烟,仿佛在整理故事的脉络,想了想才又接著道:“不过女人总归是女人,实在是最容易坏事的。就像当年我的母亲,明明之前恨我恨的要死,可是把我生出来後却又忍不住继续抚养下去,就算她对我不好,却始终不能下狠手除去她自己的儿子。哥哥你的母亲也一样。那个优雅的善良的愚蠢的女人,非常容易的就被我的故事感动,还说什麽她的老公已经死了,欠我的父爱就由她来补偿,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於是,我很乖很乖的扮起了她另一个孝顺的儿子,我不让她告诉任何人关於我的事,我说自己没有准备好,还没有勇气去见你这个样样出色的哥哥和其他亲人,这样拙劣的谎言那老女人竟然也相信了。然後,你回来了,我的苦日子终於熬到头了,一切都是那麽的顺利,我把毒品悄悄放进你的车里,没有人发现,那些警察的愚蠢帮了我的大忙,你顺理成章的锒铛入狱,偏偏那个可悲的老女人竟然还相信他的儿子即使蹲了监狱也照样会有自己的天空,而把全部财产都留给了我,呵呵,我真的不知道是该嘲笑她的愚蠢还是感谢她的善良,依靠我在黑道上朋友的帮忙,我很快就将房子卖了出去,抹去一切我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我知道,哥哥,对付你,并不是那麽容易。”
他停顿了一下,除了被他绑在脚边被墙壁遮住的温润,没有人看见他的眼中有一丝伤痛闪过,他口口声声嘲笑著的那个老女人,其实是这一生中唯一给他温暖的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在说这些的时候,他心里很痛。
甩了甩头平复一下心情,他深深的开心的笑了:“不过哥哥,你还真是令我失望。因为再好的学历,有了监狱这个阴影,也变得是那麽一文不值,如果不是遇见你那爱多管闲事的老婆,我想我的计划完全可以宣告结束了,因为那时候的你,比一条街上被人丢弃的流浪狗好不到哪里去,一副随时都会饿死的样子,我根本就失去了游戏的兴趣。可是你偏偏遇到他了,可能老天爷也不忍心你这种大好青年没作出任何事业就如流星般逝去,所以他让你最终耀出了万丈光芒,很可惜啊,光芒闪过之後,你就要陨落了。失去了金钱支持的你,就算有温润,还能再站的起来吗?好了,我的故事说完了,交易现在开始。”他拍了两下掌,老五他们押著一个人走向计泓,粗声粗气的吼道:“喂,人给你,钱归我们了。”
计泓冷冷的看著那个低著头的“温润”,忽然开口道:“很精彩的故事,可惜这个人不是温润。”他转向男子:“你恨我到这种地步,不惜付出一切来让我毁灭,怎麽可能让温温回到我的身边,你调查了我那麽久,不会不知道韩想是我的死党,有了温润,就算我成了穷光蛋,也照样可以东山再起,说吧,温温在哪里?让我见他一面。”
男子仔细的看了看计泓,忽然嘿嘿的笑了,他挪开了制住温润的脚,一把拖起他,拽著他下了楼,来到距离计泓五米远的对面看著他:“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这麽近的距离里看你呢,哥哥。”他说,然後拽出温润口中的毛巾:“好了,你说得没错,今天晚上,你的钱拿不走,还要亲眼看著爱人死在自己眼前,啧啧,多麽残酷的人间惨剧啊,哈哈哈哈哈,真是痛快,计泓,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摇头叹息著看向温润:“唯一遗憾的就是这麽个土的掉渣,口口声声要钱不要命的小男人,竟然要成为我亲手杀死的第一个人,我一直认为自己拿来开斋的,该是一个风云人物呢,不过他既然是你计泓的老婆,这个身份勉强也就够了。好了,有什麽话你们就快说,别浪费时间。”
“我问你,计泓的妈妈是不是你杀死的?”突如其来的声音,温润死死瞪著拿枪指著他头的男人,仿佛喷火暴龙般,从眼睛里射出愤怒的火焰:“说,他的妈妈是不是你杀死的?”
男人愣了一下,又笑开了:“我现在有些欣赏你了。”他对温润说:“从某些方面来说,你有资格成为计泓的妻子。算了,看在你快要死掉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又有何妨?那老太婆是自己犯了心脏病突然死亡,虽然我很想杀了她,可惜她没有等到我动手的那一天,她……”不等他说完,温润就又吼了一声:“呸,你说谎,你其实很爱计泓的妈妈,因为她是唯一给了你尊重和温暖的伟大女人,你爱她就像爱自己的母亲一样,她弥补了你母亲不能够给你的那些温和的慈祥的亲切的感情。我和计泓去过伯母的墓,环境很优美,墓也很漂亮,看得出是用了心思,公墓中还会特地为她设计墓碑样式的你,竟然口口声声说恨他,呸,你是胆小鬼,你不敢承认自己的真感情……”
“不许说,不要说了。”男人忽然疯狂的举起枪:“你有什麽资格对我说教,只有我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我恨他们,他们所有的人,我要打死你。”他理智全失,就要扣动扳机,而同样气昏了头的温润也当仁不让,一口就咬住了他举枪的手腕,他是下了死力气的,男人当场就狼嚎一声,随著腕上流出一道触目鲜血,那把枪也“!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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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戏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