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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但比狐狸精会通神……”
“呵呵!她们不是美丽大方又可爱的吗?”
“公子爷,你不是江湖人,不知道这些女人的可怕,她们已看上你了。”
“看上我?呵呵!小生今年二十一岁。尚未娶妻呢。如果她什……”
“如果她们有意,公于爷可以一箭双雕。”小虎大声说:“那两个小丫环留给我,老太婆就留给韦大个儿吧。”
“你们尽量想人非非吧,到时候你们就得求老天爷保佑了。”韦胜苦笑着说:“那老虔婆绰号叫阴婆,是两女的保镖,一个杀人不眨眼,阴狠毒辣的占怪老太婆。两女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苏杭双娇,姓牛,所以也称牛姓双娇,两个恶名昭彰的淫妇,被她们勾引到手的男人,活不了几天就会在世间消失。你们回头看吧,她们已经追来了。如果你们想在牡丹花下死的话,你就慢慢走好了。”
永旭脚下一紧,急似不信地说:“韦兄,你弄错了吧?这么出色的美女,怎会是淫妇?”
“在下跑了半辈子江湖,不会弄错的。记住,万一她们不怕惊世骇俗追上来搭讪,千万不可离开我左右。”
“韦见不怕她们?”
“一比一。在下不在乎;一比二,可支持百招;一比三,那……但愿她们不敢在阳关大道上行凶掳人。”
“咦!她们不见了。”后面的小虎叫:“大个儿,你在唬人吗?”
后面官道上有不少旅客往来,双娇五个人踪迹不见。
“她们不会死心的。”韦胜说:“如果我所料不差,她们必定抄小道赶到前面去了。牛大娇已将罗帕丢在公子爷身上,算是下了订定啦!她决不会放手的,老实说,像公子爷这种人才,不要说苏杭双娇,恐怕连眼高于顶一向瞧不起男人的凌波仙子,也会芳心暗许呢。”
“谁是凌波仙子呀?”永旭问。
“哦!那是一个亦正亦邪的年轻女人,姓雍名壁,出道三四年,把江湖上那些好色之徒整得焦头烂额,也把武林中五大世家的年轻子弟,逗得晕头转向。”
官道通过一座桑园,向左一折,路左出现一座丘陵,满丘青翠中,现出一座六角凉亭。路旁的大树下传出数声轻笑,钻出先前闹店的两小童,拦住去路怪笑,一个说:“诸位,丘上的凉亭正好歇脚,上去吧!”
韦胜超越永旭,大声说:“不行,我们要赶路。”
“赶黄泉路吗?嘻嘻!”
“胡说八道,你……”
“姓韦的,你心里比谁都明白,是吗?”
“咦!你认识我?”韦胜讶然问。
“不但知道你韦胜的根底,而且知道你到九华所为何来?”
小童老练地说,说的话与年龄不大相称:“知道你是瘸怪的侄儿的人,天下间没有几个,对不对?”
“咦!你……”
“少说废话吧!我兄弟俩是善意的,你挡不住苏杭双娇的乾坤剑,也抗不住她们的空灵暗香。请吧!家主人在上面等得不耐烦了。”
“好吧,依你。”韦胜无可奈何地说,转向永旭:“公子爷,请在此稍候。”
“一起上去好了,在路上等算什么?”小童盯着永旭说,顽皮地眨眨眼做鬼脸:“双娇不是为了这位公子爷动了春心吗?他留在此地太危险了。”
“走就走。”永旭含笑说:“小兄弟,你几岁了?贵姓呀?”
“小生姓周。”
“十八岁。”小童说,咧嘴一笑:“奇怪吗?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你叫我日童子好了。那是我弟弟月童子,我们是双胞兄弟,他晚出娘胎一步,只好做弟弟罗。”
“哦!日月童子,好名字嘛!你的主人大概是位玄门方士罗!”他一面走一面信口说。
“正相反,家主人最恨的就是方外人。”日童子笑嘻嘻地说。
登上凉亭,永旭眼前一亮。
亭栏上,分别坐着四个人,主人年约半百,团团脸慈眉善目,红光满面一团和气,穿了天蓝色长袍,佩的剑古色斑斓烂。
一位中年妇人穿墨绿色彩裙,高譬玉钗珠耳坠,眉目如画清丽出尘,虽然也带了剑,但未流露丝毫英气,却可看出外在的端庄高贵风华。
另一位梳三丫髻的十六七岁少女,内穿宝蓝色劲装,外罩同色的短披风,佩的也是剑,瓜子脸蛋粉颊上泛着健康的光泽,那双像一概秋水似的明眸十分动人。看脸型,就知她是中年美妇的女儿。
最外侧是位梳双丫髻的侍女,十五六岁秀气中流露出三分英气,佩了一把专供女流使用的两尺六寸的饰剑。
韦胜持棍行礼,惑然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尊驾定然是天台挹秀山庄的姬少庄主,幸遇幸遇,但不知少庄主宠召,有何见教?”
“呵呵!韦兄不愧称老江湖。”姬少庄主回礼说:“能一眼便看出姬某身份的人,少之又少。挹秀山庄姬家的子弟,甚少在江湖中行走,三年前令叔曾经行脚敝地,曾至寒舍盘桓半月之久。”
“家叔曾提及此事,但语焉不详,在下是从少应主的豪曹剑,而猜出少庄主的身份。”
“所以说韦兄不愧称老江湖。令叔近来可好?”姬少庄主问,目光却落在在旁含笑背手而立的永旭身上。
“托少庄主的福,一切尚算如意。”
“这次九华大会,令叔是否会来参加?”
“很难说,家叔游戏风尘,飘忽无定,在下已经两年不曾与家叔见面了,年初曾接他的手书,说今夏可能到江南一游,并未提及九华之事。”韦胜支吾着说,脸上发赤。
“令叔是风尘怪杰,可能会来的,九华群魔乱舞,他不会置之不理。韦兄,你知道店中那群人的来历吗?”
“他们并未隐起身份,那是大邪邀来助拳的人。”韦胜说:“少庄主与他们是否有过节?”
“这件事说来话长。”姬少庄主说:“韦尼。可否为贵伴当引见?这是拙荆……”
中年美妇是少庄主的妻子商氏;少女是他的爱女姬惠,与侍女小塑;日月童子是他的侍童。
韦胜将与永旭结交的经过说了,毫不隐瞒阮囊羞涩的窘境。最后将店中所发生的变故,以及苏杭双娇的牛大娇丢帕勾引,不得不匆匆离开的事说了。
最后说:“这些江湖上的凶神恶煞如不结伴,在下不见得怕他们,但目下他们已在擎天手隆江的接待下结成一伙,在下不得不早些脱身为妙。周公子一介书生,在下委实无法照顾他,走远些图个平安。”
“牛大娇不会放过你们的。”姬少庄主说:“她们已经绕道急走,在前面等候你们。这样吧,韦兄与周公子何不与我们结伴同行?”
“哦!少庄主之意……”
“敝庄的人分三批赶路,前后各距十里,苏杭双娇不惹事就算了,当然她们不敢与敝庄公然叫阵。”
姬少庄主向北一指:“敝庄第二批子弟,目前该已到了鲁港镇。不瞒韦尼说,这次将韦兄请来,的确有事情商。”
“少庄主有事但请吩咐。”韦胜诚恳表示。
“九华大会将于月中举行,本来与在下无关,敝庄根本不过问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江湖恩怨。”姬少应主郑重地说:“在下于浙江动身时,还不知九华大会的事呢。”
“原来少庄主并非来予会的。”
“可是,会期不幸与敝庄的行程冲突。”
“少庄主之意……”
“三年前。敝庄请到一位通儒任教席,以教育庄中子弟。他是台州的退职教谕,也是浙东的名儒,姓毕名隐字潜樵,湖广夷陵州人氏。这次他夫妇辞馆返乡,家父因毕夫子年事已高,返乡旅程万里迢迢恐生意外,特命在下带人护送。毕夫子喜游各地名胜,性好山水,动身前便表示要游一趟九华,这就是敝庄子弟前来九华的缘故。”
“这……少庄主何不在青阳逗留一些时日,等会后再伴毕夫子游山?”
“在下的确有此打算,但问题不在九华山。”
“在下不明白……”
“上月中旬途经句容,无意中碰上二邪三眼天尊公冶长虹。那次合该有事,三眼天尊正在大道上行凶追杀两个江湖晚辈,被毕夫子骂了几句,恼羞成怒拔剑行凶,被区区在十招之内击中他一剑,结下了梁子。据在下所知,二邪与大邪神行无影郎君实交情不薄,已经潜抵九华附近,也可能已发现了敝庄子弟的行踪,必定唆使大邪的党羽,明暗之间不择手段报复。”
“哦!少庄主的意思……”
“防人之心不可无,三眼天尊为人凶残恶毒,睚眦必报,他可能已在准备动手了。”姬少庄主不胜忧虑地说:“当发现韦兄的行踪时,兄弟大感欣慰,可否请韦兄将令叔请来此一晤?令叔与蒲团尊者交情深厚,年来结伴邀游天下,很可能已经风闻赶来看热闹。如果有令叔与蒲团尊者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