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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点到为止,两粒小小的|乳头很快被他弄得红肿而挺立。我想,那具身体如果有知觉,会很容易被他这样挑起欲火的。
即使这样,那身体也有反应了。长长的睫毛越动越快,身子慢慢有了起伏,他终于半睁开了眼,在他发出第一声轻呼的时候,我脑中轰的一下,仿佛要炸开了。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38
“朕等了你三天三夜。”他不再用剑挑弄“我”,把那剑拿平了,锋锐的剑端缓缓抵在“我”喉上,淡淡地说道,语调是他一惯的阴冷。
那个“我”没有作声,只是睁大了眼睛望他。我努力地抻直了头想去看他的眼神,心里忽然七上八下,悲喜交加,努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抖成一团。
他很少开口说什么话,既是说了这么一句,下面差不多也该动手了。这回却有些例外,他只是拿那剑在“我”喉间、颈上摩来蹭去,有几回我都以为他大概是想用那剑结果了“我”,他却没有。他剑下的那个“我”被剑抵着,开始并没声息,到最后却一连串地咳了起来,不知道被他触到了什么要害,痛得泻出一连串的呻吟,他每叫一声我的心就揪紧一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要忍不住跳下去看个明白了。他却把剑一抛,忽然合身扑了上去,一把掐住“我”的脖颈,恶狠狠地说:“你这是什么眼神?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朕?朕哪一点对不住你?宠着你,护着你,事事让着你,你跟了那个贱奴逃走朕也舍不得杀你!你还要什么?你还想怎么样?你说!你说!”
他又发疯了。
他留着十世前的记忆,可是这记忆并没让他有一丝半点的反省,他只记住了我的不好,记住我们对他的亏待,记住了他的仇,他的怨,不错,这一世他来,就是为了报仇报怨的。“我”在他手底下一直没有出声,只是不停地挣扎,他也不舍得真的扼死了我,看“我”挣了半晌,便松开了手,却伸手拉下了袍子,骑到了“我”身上。
他捉住“我”的手,去摸他那个硕大无比的东西,声音忽然变得好生凄厉,又带着三分柔和:“夏姬,你看,你不就想要这个么?我给你,我都给你。你别走,别离开我。你给朕生儿育女,跟朕一起快快乐乐过下半辈子。”
他真的疯了,生儿育女?他难道看不清我是个男人?我差点放声狂笑。
他说完,自己也怔了一怔,又说道:“不要紧,不要紧,你是男人也好。那些女人她们会给我生儿子,我只要你,只要你陪着朕就好。我……我再也不打你,不骂你,我要宠着你,比从前宠你一百倍。夏姬,我已经等了你十世,我等得你好苦啊。”
十世?十世畜道轮回,他就从畜生那里借来了那么个玩艺?我看着那个大到不堪入目的东西,他一边喃喃咕哝,叫着“夏姬,夏姬……”,一边伸手去捏“我”的双颊,好似试图把它放进“我”嘴里。
身下的“我”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力气好大,几乎将他甩到一边去。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他大声说。
我脑中譬如五雷轰顶,这回我终于听得真真切切,他喘息了几下,继续道:
“你不配!你只知道糟践她,折磨她,你什么时候珍惜过她?她好好一个人,被你弄疯了,弄死了!那一世你对不住她,这一世你还不放过她,她已经去投胎了,你死了这条心吧,再轮回十世,她也不会爱你! ”
那皇帝似乎也被吓到了,他愣了半天才问道:“你是谁?”
是的,他是谁?我也想知道,可是,我还用问吗?那个声音,烙进我脑海,刻进我骨子里,一辈子,十辈子也忘不掉。
玉奴,玉奴!我喃喃地叫出声来,眼泪夺眶而出。你在,我知道你不会就这么舍我而去。你真的在呢!
我的眼泪滴落下去,下面的两个人一时都听见了我的声音,一齐抬起头来。
“谁?”他厉声喝道。
“无忌!”他却不用看第二眼,便喊出声来。
我跃下帐去,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我翻身去捡那柄被他弃在一旁的金剑,握住了,便向他刺过去。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不要还什么债了,我不管它阴阳果报了。我眼里只有这个恶人,这个仇人,他毁了我和玉奴一世,还不够,他还要毁这一世,我恨哪!
我毕竟不习剑术,也没什么力气,几下劈刺,全部落了空。我听见玉奴的惊呼声,他翻身起来,想助我,但是,他用的毕竟是我的身体,他的元神也已经大伤,我们两个加在一起,也不抵他一人的力气。初时他还有些惊慌,不知道眼前是种什么情形,很快,便反扑了上来。玉奴被他一脚踢中,呕了一口血,便挣扎不起。我却被他制住。他夺了我的剑,一把将我按在镜墙上,惊疑不定地看我,看他,问道:“你……你是谁?”
“是你前世的冤家!这世的仇人!”我抓住他扼在我颈上的铁爪,挣扎着,咬牙切齿地道。
我大声地嘲讽他:“上辈子你不是个男人,这辈子你是了,却没学会做人。你还是个畜生,畜道轮回没让你醒悟,只教会了你畜性!看了你真让我作呕!”
他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曳了我的头发,拖到镜墙上一处角落里,启开一个密格,从里面拿出一面镜子来。他拿那镜子对我照了一照,我还没看清,他忽然大笑:“好!好!”话音始落,我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我听见玉奴惊呼了一声,那把黄金的剑,被他戳在我前胸,透过我的肩背,一下子就那样把我钉在了墙上。
我以为生魂不会疼痛,不会有血。我错了,我既有实体,有泪,能吐血,我就知道疼。那一阵的剧痛差点让我回过气去。他放了手,不再怕我挣扎,回身往玉奴走去,还是拿那镜子,也往他脸上照了一照。
他纵声狂笑:“好,天赐我也!报应!报应!”
他摔了那镜子,揪起玉奴扔到床上。他扑过去,狠狠地压住他,他捏住他的脸,迫他转头看自己:“天报应你们,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让朕再遇着!很好,朕这便让你们知道,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翻转过他的身子来,死死按压住他的后背,提起自己那刑具,便狠狠地撞了上去。玉奴惨呼一声,身子整个痉挛,他大笑,一插至根,狠命地抽插起来。
不要啊!我大叫。
我嘶喊,踢打,挣扎,那黄金的却插在我的胸口上,牢牢地钉住了我。
我喊破了嗓子,却只能眼睁睁看他狰狞地笑,看着他把玉奴翻转,折起,再翻转,按在身下百般作践。没有人受得了这样的酷刑,那种要把人生生钉在榻上,把人撕成两半一样的痛,我受过。可是像这般既没有湿润之物,亦没有任何预备的举措,一力的狠命抽插,是把人活活磨成了器具。没有活人抵受得了!那是我的身体,可是痛的是玉奴。
我大张着口,呼喊不出声来,仿佛玉奴的痛,全挤到了我的身上。我没有用!我是废物啊!我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在别人身下抽搐,被踩践,被蹂躏。我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看。
我还要听那暴君疯狂的笑!我要疯了!
玉奴!玉奴!我喊得声嘶力竭!
玉奴不应我。
除了开始时那一声惨叫,他再没出一声,尽管他已痛到极处。
那个人在狞笑,他在下了死命的折腾。
前世里他没有的,这一世里他得到了补偿,但他没有资格得不到的东西,还是照旧得不到,他怎么甘心?
他要的不是那欲,那肉体,他只是要泄恨。他恨不得撕裂了那具躯体。搅散了他的魂,粉碎了他的魄,挫了骨,化了灰,扬到那阴阳界上再看不到的地方。才解了他的怨,他的仇。前世里他不是个男人,这一世里他作了男人,却还是个畜生!那六道轮回里给他打下了畜印,他再隔九生九世也去不掉,磨不平!
玉奴!我的心好像跟他一起被撕开,欲哭无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金晃晃的镜子里,重复着无数个镜像,我看见床榻上肆虐的一幕又一幕,那些影像从四面八方轰轰烈烈地打进我脑子里来,我要疯了。
他艰难地抬头,我看见了他惨白的脸,满眼的泪,他一张一翕的口形,没有声息的呼喊,合着丝丝冷气,他在喊我的名字:“无忌!”
他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无忌!”
“无忌!”
我不知道这名字是不是给他一点缓冲痛苦的力量。他痛得变了形的脸,失了神的眼,扭得不成形状的躯体,在我面前仿佛一点点放大,一点点收缩。
“无忌,你别怕!但凡有的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