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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虽然是自己的亲弟,但也实在不能不防。
耶律洪亮还没蠢到未知彼意就空口承诺的地步,警惕地看向一直保持微笑表情没有变过的皇弟——这
个可怕的人,据说他在杀人的时候脸上微笑的神情也一丝未改。
“皇兄未免太过多虑了,臣弟只想请求皇兄在事成之后,派驻臣弟治理重回大辽的燕云数州罢了。”
山高皇帝远,他才不想在这里动辄受制。
“……”
他居然自动请派到那个地方去?
宋的燕云十六州虽然降辽,但是在民间暗地里抗辽的行动却从来没停止过。辽国派去治理那里的郡守
已被刺杀了六个,平常征税及捐苛困难重重,是全辽上下群臣们避之唯恐不及的苦差。
也罢,也许这个弟弟能以铁血的手腕、毒辣的心肠将那里的宋朝刁民制服也不错。
思付停当,高居王位的辽帝终于点头称许:“好吧,朕依你今日之言:若你真能为我大辽除掉神武将
军,朕便委任你为燕云郡守!”
大殿上两兄弟击掌为誓,群臣作证。
从大殿退下后,耶律洪基唤过一个忠心的下属,轻声吩咐了他几句后,回到自己的偏宫。
外头的阳光明媚,但这座偏宫却笼罩在浓重的阴影下——不受先帝宠爱的嫔妃与王子的居所,即使是
夏日也难看到太阳,他从出生后便在此一住十八年,倒也习惯了。
接过属下递来的一封简函,扫了一眼后放进一个小圆筒里,耶律洪基从鸽舍里取出一只全身雪白的信
鸽,轻轻抚了抚它的羽毛。
“是时候催动‘黑鹰计划’了,埋在那边的棋子这么多年,也该派上用场了,”喃喃自言着,耶律洪
基轻一抬手,放飞手上的鸽子,“听说他现在已经被派驻燕云,想必从他手上拿回来的东西一定很有
趣吧……”
耶律洪基扬起的脸映射到微弱的一线阳光,照得他嘴角挂着的一丝微笑美丽如绽放的罂栗。
※ ※ ※ ※ ※
“此处地形复杂,我们分头巡查,三人一组。李朝、刘云,你们跟我来。”
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莽莽丛林,凡事亲力亲为的神武大将军柳逸轩在取得了骄人的战绩后,仍未敢有
丝毫松怠。
这日,带了近身十二侍卫到后山巡查,竟然发现有一处以前从未见过的密林,柳逸轩好奇之余也不敢
放松警惕,利索地分配好人手后,率先带着两个近身侍卫向左边的小径进发。
这奇妙的丛林似乎暗合玄幻阵法,步入林中不久三人便失去了方向。
“刘云,小心了!”
看见自己一个下属因为看不清路况而险此失足落入一个矮崖,柳逸轩顺手拉了他一把,在他分神照顾
别人之际,有一截黝黑的箭头自后方的树丛中伸出,弓弦一响,一枝冷箭突然发难,射中他的后腰。
柳逸轩脚下一个踉跄,站不稳身形,反而一头向矮崖栽去。
突来的几片薄雾掩了崖下的情形,却有一张细密的网将在树丛中布下,当即将柳逸轩牢牢裹住。
“将军——!”
心知自己一定是被人暗算,中了毒箭后的柳逸轩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将士们急切呼唤自己的声音,旋
即意识已陷入一片昏朦。
……
…………
醒来时,睁眼看到的是顶上一片俗丽的粉红账顶,同时鼻端嗅到一阵浓浓的脂粉香气。
柳逸轩困惑地想打量自己身在何处,一转头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细长的眼睛妩媚如女子,看到他醒来的红衣男子微微一笑,但那种笑意却象一条美丽的赤练蛇在吐出
红信,让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久仰了,神武大将军!我在回春楼款待将军,也应不算怠慢了!”
他说的是宋语,虽然有些咬字不清,但配合着他低沉中带着一股柔媚的嗓音,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你是谁?”
目光所及处皆是辽国的摆设,柳逸轩不得不怀疑自己目前的身份已沦为他人的囚徒。
“辽国的三王子,耶律洪基。你应该不陌生才是。”
耶律洪基微笑着走近,他轻笑着自报身份,听在柳逸轩耳中却如焦雷滚过,不由得又是一凛。
他曾听大哥提起过在辽不得不防的几个人,其中排名第一的,就是这个工于心计,满身是毒的辽国三
王子。
“原来传说中神武大将军因相貌过于俊美,唯恐不能服众才带上金漆面具一事竟然是真的呀?啧啧,
这样的品貌,想叫人不心动也难!”
耶律洪基却恍若没看到他疑惧中带着厌恶的表情,轻一抬腿,挤身坐在床边,一手扳起了他的脸,轻
佻地评说着他的相貌。
柳似的眉,笔挺的鼻子,樱染的唇瓣,看去比女子更姣好的面貌眉目如画,多年征战,寒外的风霜也
不忍催毁他俊秀的容颜。
他似乎也自知以这样的容貌难在以武力称著的军营中服众,是以出征时常年带着金漆面具,掩去他太
过秀美柔弱的外貌。
“放手!”
柳逸轩怒斥着他的行为,但因为|穴道被制,动弹不得。
“好烈的性子,不过一定会更好玩吧。我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不杀你,不过活罪可免不了。”
以手指在他面上轻划而下,洁白修长的指头点在他喉间突起的喉结处微微用力下压。
突来的疼痛让柳逸轩不得不张开了口时,耶律洪基已经极快地把一瓶粉色药末尽数倒入他的口中,随
即顺手拍开了他的|穴道。
“你干什么?”
柳逸轩暗喜于自己行为不再受制,但却有点搞不清这又美又毒的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刚刚给你服下的是‘奇淫合欢散’,发做起来的时候呢,会让你后面奇痒难熬,生不如死。只渴望
着被男人好好地捅你那里……大宋的将军亲自到辽国的回春楼接客,想必一定生意兴隆。”
姣美的唇说着最下流的语言时,脸上的笑意更深,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正在做一件恶毒的事,只是与
人闲话家常。
“你!”
这才惊惧地发现他不杀自己,却更恶毒地抱着让自己受辱的打算,柳逸轩直扑了过去,就想逼问他要
解药。
不料才一催动内力,全身四肢百骸就传来一阵冰冷的刺痛,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软软地瘫在床畔,无
力动弹一分。
“我知道柳将军武功很好,所以特地让天竺的国师在你身上种下了十二道冰符,冰符埋在你的骨头关
节里,只要不发力就不会发做的。当然平常你的行动会无大碍。这可是考虑到恩客们不喜欢要一个死
气沉沉的枕边人才这样煞费苦心。你力气越大,挣扎得越卖力,他们会越高兴的。日后这件风流逸事
传回大宋,可不能说是我们辽人强迫将军,只是将军本性风流么。”
毕竟能将这样一个不屈的将军征服于胯下也是一件赏心乐事,耶律洪基欠了欠身,微笑地戏弄被自己
捕到手上的小鼠。
不怀好意的话语让柳逸轩想到日后的可能,不由得白了脸。
士可杀不可辱,让他生生在辽人胯下受辱,比自求一死还来得痛苦。可是就在他想举手向自己天灵盖
打下,又是一阵冰冷的激痛——那该死的冰符,居然如此灵验,让他想提一分内力都难。
这样他明明空有一身的武功,却无法逃脱受折辱的命运,此事必会被辽狗大肆宣扬,让他有何面目再
回中原?
思及这人的恶毒,柳逸轩百闻不如一见——他不知为何坚持不杀自己,但却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一生都
抬不起头来,就算此后自己能被部下救出,自也无法再统率三军,辽亦借此一绝后患。
此人心思之慎密,实在可怕之及。
“如果不想让你的药性更快发作,我劝你还是好好躺着,养好精神迎接你的第一位恩客吧。若你不想
日后成为一个天天只想被人捅屁股的男娼,最好乖乖的听话,我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把解药给你了……
”
“你放屁!”
柳逸轩惊怒交加,挣扎起来想骂他又觉得只逞口舌之快无用。
“继续呀,你骂得越狠,别人就越高兴。能看到神武大将军舒服到流着泪躺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实在千
载难逢,不过你也别因为太舒服了就乐不思蜀。听闻柳将军在宋营中也一向以不好女色著称,也许本
就是此道中人呢!……今日不过让你开开眼界,用不着恼。”
不怀好意地在他的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看他一头冷汗却死命咬唇不发出呻吟,耶律洪基不再捉弄这
条硬汉子,懒洋洋地向门外的下属吩咐道:“将军的初夜可不能轻慢了,你们去请四王叔来,他一向
喜好此道,必定会好好地疼爱柳将军。伺弄得柳将军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