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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张大嘴一脸不可思议。
〃听不懂中文?〃
〃你说真的?〃
〃假的,你别来。〃
我转身进了菜市场,快走了几步,没几秒就听见后面儿片儿警的脚步声追了上来。
〃哎,何岩。〃他脑袋低下凑近我叫我名字。
〃说。〃
〃你不躲我了?〃
〃啊?〃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习惯性又装了个傻,他脸一下子晴转阴。
〃躲你还把你请我们家去?引狼入室是怎么的?〃我补充一句。
〃真的?〃
〃嗯,真的。〃我站住,给了他一确定的眼神。
〃何岩,我突然不想吃你做的饭了。〃他脸上又犯难。
〃想吃馆子?〃
〃想吃你。〃
我俩就真的什么也没买,直接回了我家,他进门抱着我就往床上带,我地上的碟片儿跟各种导线被他踩了个乱。
片儿警的吻,很轻,他的唇很湿润,印在我身上,我觉得他把我当成易碎品,一点儿劲儿都不敢使。
我去拉他裤腰松紧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我,我笑着吻了他的鼻梁,之后他好像隐忍了许久突然爆发一般疯狂起来,我被动得承受着,我以为他会粗鲁得进入我,弄疼我,可他没有。
在我身上,他一边粗重得呼吸,一边告诉我他知道我迟早会是他的,我咬了他的耳垂,劲儿挺大,他用力顶了我几下后,She精了。
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该想起别人,但脑子里,白天就又那么钻了进来。每次与别人做,无论是跟谁,做完我总会想到白天。
片儿警问我在想什么,我违心的回答:想咱俩以后在工作室该怎么处。Chapter 04
白天
我不是个信命的人,一点儿不信。北京长大这么多年,一次雍和宫没去过。我就不拜佛烧香,我他妈不迷信。
可,此时此刻,我发现我似乎被‘神'的手给玩儿弄了。
今天也是跟rocklive
house演,俩礼拜连着在同一个地儿机会本就少,毕竟大家都是赶场子,时间安排上一般会岔开。赶上不说,再赶上相同听众就更神了。我意思不是他就是追我们的,我意思是这位一定时常固定在周五来这家pub。
但其实所谓命,大概还是由于人,我要不问呢?
可寸就寸在今儿抽签儿我们最后一个演,寸就寸在美怒来了,听说演的晚就拉了阿杰跟志高吃饭,寸就寸在。。。。。。听说演的晚文森要迟到。
卖票的明子又是一话牢,每次我过来都不停的跟我絮叨。
我就没管住我那嘴,问,〃那人是常来吗?〃大手一指,就奔着角落里那男的去了。我不认识他,但我记得上礼拜五他是跟何岩一帮一起的。那么一个不起眼儿的男的如果不是因为何岩我不会记住。
〃是啊,那丧尸。〃
〃啊?听大死的?〃这鸡芭名儿起得,听着就让人挫火。
〃你真幽默啊,我们这儿什么时候办过大死party?〃
明子笑,我也跟着笑,〃你跟他挺熟的?〃
〃谈不上,那人不怎么爱说话,每次都是八点来十二点走,点一打啤酒。也就上礼拜例外,还拉了几个同事来。〃
〃哎呦小伙儿,记性不错啊。〃
〃那是,你看我干嘛的,这卖票不盯着人啊?〃
〃咳,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他同事你都记得。〃我尽量满不在乎,反正明子也是一没心没肺的主儿。打飞哥接手这家pub他就跟这儿了。要说也算一传奇人物。没人知道明子多大,也没人明白怎么明子一看就知道谁逃票,并且,也没人懂得怎么这孩子这么不讲人情,赠票几张就是几张,多一个人不让领。
〃哦,记得,因为那回我跟他说话最多。〃
〃呦嗬,一帮子打算逃票的?〃
〃白天你丫嘴真损。〃明子乐,喝了口啤酒,〃不是,这小子不常来么,我每次都企图跟他多说几句,完了他不怎么爱搭理人,他来了得。。。。。。两年了吧,飞哥没接手之前他就常来,认识也算挺久,可我就知道他叫丧尸。上礼拜五他不带了一帮嘛,我本来也没惦记扯会儿,就听他们叫彼此挺逗的,什么。。。。。。你等我想想,巨逗,哦,片儿警?大猫?什么之类的。完了我就乐呗,然后他们中间一大高个儿,看着奔一米九,问我乐什么。我以为丫的不服,就说乐你们名字怎么了。他倒是话挺多,说咳,一帮老同事,喊习惯了。完了我就跟他喷起来了,他说他们都华文大厦那游戏公司的,什么什么的。〃
好么,你看,你要想打听什么,问明子准没错。
华文大厦我知道,就志高他们家出来过两条街,每次到这儿演我都是赖志高家,一是能停车,二是喝大了不愁没人管。
游戏公司?
还真是何岩路子。他以前跟大力说最多的不是音乐是游戏。
那。。。。。。摸他屁股那男的是他同事?
想起那男的我就挫火,就觉得孙子长了张欠揍的脸。
〃你们今儿最后一个?〃明子推了我一把,〃想什么呐!〃
〃啊,是。〃我点头,〃你忙着,我外面喝瓶儿酒。〃
〃这会儿没人,陪我喷会儿。〃
〃别喷了,一会儿就上人。〃
出来,风卷着热气拍在脸上。我跟路牙子边儿刚蹲下,就看见不少熟人,喷吧。今儿喷命。我算看出来了。
演完又是一帮人喝,今天也没什么新面孔,无非是阿杰跟美怒,志高拉俩妞儿,文森,小松,老徐,眼镜儿等等,还是这帮人。也仍旧没新意,喝酒玩儿游戏。今儿出场的游戏是过七,大家喝的这叫一个热火朝天,文森第一个吐了,吐完接着是老徐,而后依次排开。我跟阿杰是一起出去吐的,吐完抬头就看见了华文大厦闪亮的霓虹。
从打我问我就不知道自己要干嘛,这会儿吐完更不知道了。
是想找他吗?
找他干嘛?
我跟他,似乎三年前就再也无话可说了。
但,分明刚认识的时候好的不行不行的。
这些年我常在不经意间想起何岩。我想起他,总不是完整的,总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比如,想起最开始认识他教我打游戏,比如,想起跟他一起编贝司,比如,想起跟他喝酒胡侃。这些都算不错的回忆。但有时候就不愉快了,就想起我欺负他,想起。。。。。。
很多年走过来,发生很多事儿,我学的最快的就是忘记。可唯独这个何岩,我总是记得。
有时候,尤其下雨的时候,屋子里潮乎乎的,雨滴敲打玻璃,我就弹琴。一弹琴,尤其是没目的性的弹琴我就。。。。。。不是伤感,是惆怅?也不是,说不好。反正我就常想,如果那年没跟何岩那样儿就好了,那说不定到现在我们也还是朋友。真的,放下偏见,他是一挺好的哥哥。我说不上来是谁毁了我俩的哥们儿友情。要说是我,我不承认,要说是何岩,我也不承认。有那么点儿鬼使神差的意思。
可雨停了,我就不想了,就不在乎了。毕竟后悔是最没劲的。既然那样儿了,就那样儿吧。
〃可乐。〃阿杰扔了听可乐给我。
〃吐完了?〃我弯着腰,抬眼看他。
〃可不是嘛,小卖部一趟都回来了。你怎么样?〃
〃喝的有点儿猛。〃
〃我也是。走,路边儿坐会儿。〃阿杰说着拉着我胳膊往前走。
〃你把美怒一人扔里头没事儿?〃
〃有个蛋事儿。〃
〃呵呵。。。。。。〃
〃乐鸡芭?〃
〃没。〃我坐下来,抬头看天,〃我这是膜拜你伟大的爱情。〃
〃妈逼你丫喝大了就拿这损我!〃阿杰给了我一下。
乐队里,我跟阿杰最好。我欣赏他,也肯定他的才华。他总是把吉他编排的那么饱满那么有新意。每次演出完分账,我们几个都是乱花,阿杰不,都给美怒,存的差不多就买新效果器。他的认真与我的认真让我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你看,又听不出好赖话了吧。我这是夸你呐。〃
〃滚蛋吧。〃
〃嘿!你丫。。。。。。〃
〃燕儿姐姐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