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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己买了个行军床,白天跟我屋儿里待着,晚上就去排练室放下行军床睡。我说你不必如此,我们俩睡院儿里没问题。阿杰说不行,立秋之后夜里凉了,要感冒你嗓子准废了。而且,他还说,你俩跟院儿里不行,我会忍不住偷看。我真不知道这孩子脑子怎么想的。要不他是阿杰呢。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李杰。
关闭牌价,关机,又该买菜去了。
现在每天去菜场对何岩来说是种恩赐,他一天24小时,除了吃饭睡觉以及跟我去菜场,都在弹琴。指尖的茧子破了又长一层,他难受的厉害就用创口贴贴满十个指头,继续滑弦继续弹。这么说吧,晚上他双手缠上我,我都觉得他摸我硌应。
〃走,放风儿。〃我敲敲窗户,何岩立马放下了贝司。笑得啊。。。。。。跟解放军刚从渣滓洞营救出来的老兵似的。
〃你听见我弹的了么?我觉着我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哈哈!〃他三两下蹦跶到门口抻抻胳膊腿儿。
〃行了吧你,甭想停。〃
〃天地良心我可一点儿没这么想过,诶,咱们今儿晚上吃点儿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我点烟,又走在那条熟悉的通往菜场的路上,跟何岩肩并肩。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身边有这主儿,日常生活还有点儿乐趣。
〃香辣小龙虾!咱直接买现成儿的吧,自己做不出那个味儿。要重辣,过瘾,哈哈~〃他说得无比欢乐。
〃你还能更会吃点儿吗?〃好么,比猫还馋。
〃嘿嘿。。。。。。家里还有啤酒么?吃小龙虾得喝点儿吧?〃他把脑袋伸过来对我眨巴眨巴眼睛。
〃有吧,没有一会儿去换一箱。〃
到菜场又是三点半多,人不多,但菜丰富。不当上班族的好处有很多,其中一点就是能买到新鲜便宜的菜。何岩跟我溜达着,我买了点儿豇豆买了点儿生菜顺手拿了颗西蓝花。后来又去割肉,何岩就一直跟我嘟囔小龙虾小龙虾,就好像我能短了他嘴似的。他越说我越不着急,后来看他那样儿太可怜了,才赶紧给他买上。
〃香啊~〃他鼻子对着装满小龙虾的袋子嗅半天才舍得把脑袋挪开。
〃别下手啊!〃我给了他一下,〃公共财产。〃
我俩从菜场出来,何岩说要去银行。我说这附近没银行,就邮局门口有个提款机。何岩问能用银联卡么,我说废话,没人规定邮局门口的提款机只能是邮政口儿的。他嘿嘿傻乐。
我不知道他取钱干嘛,也没问,结果他取了钱出来,塞我兜儿里了。
我一愣,这人怎么就不能长记性?狗啊?记吃不记打!
〃又犯病是吧?〃我掏出来,塞他手里了。这不添乱嘛,我手里全是塑料口袋!
〃我跟阿杰的住宿费和生活费,我俩不能白吃白住是吧?〃他说着又要给我塞。
〃他的还用你负担?〃我抬脚往前走。
〃他叫我哥我就得负担他,你收着吧。〃他追我,扯我兜儿。
〃滚蛋啊,别招我街上给你两下。〃
〃你打我也得给,咱们仨不能都吃你一个人的,你又没什么稳定收入。
嘿,孙子还没完没了了!
〃你才他妈失业了行吗?我再没收入演出还有钱。〃
〃我有积蓄,老房子我卖了这几年赚的也基本没怎么花,你呢?你演出那点儿钱我还不知道啊?又要交房租水电煤,吃饭也都你负责。我不管,给你了。〃他趁我没注意,一沓子钱又到我兜儿里了。
〃我也不是生活无能,我东直门那房子租了,每月啥不干也他妈三千多。〃
我俩是吵吵着进门的,阿杰听见动静探头出来,问怎么了。
何岩就开始叨叨叨叨,阿杰饶有兴致的听着,末了来一句我差点儿把手放他脖子上收紧,〃何岩你跟他争什么啊,管家都女人的事儿,你就让白天来呗。〃他最好感谢我手腾不出来。
何岩去洗了个澡然后接着练琴去了,我也冲了一个,进屋儿弹了会儿琴,六点多去厨房做的饭。
这啤酒一抬出来我就知道没好事儿,果然,喝上就没人能停下来。我说何岩你该练琴去了,何岩喝酒上脸,跟一苹果似的,冲我一摆手,〃别急,一会儿我就去,龙虾还没吃完呢。〃
这小龙虾巨难剥,他丫的仗着手不灵活,光吃指使我剥。烦的我啊。这费劲东西,剥完就那么一丢点儿,也不是有什么可吃的!
阿杰看着何岩吃着我剥着,他就跟那儿乐,就属这孙子最坏。
龙虾吃完了何大爷也不下桌儿,继续喝。
阿杰喝的又有点儿晕了,他酒量本来就不行,每次还都迎头猛上。我都无奈了。我给他开了听可乐,他不接,俩眼眯缝着,忽然语出惊人,〃诶,白天。。。。。。操男的爽么?〃
我看着他,想都没想横给他一句,〃你试试呗,何岩你领走,估摸能让你惊奇一把,肯定比女的带劲儿。〃我是纯噎他,可是说完吧。。。。。。操,还不如我也喝大了。
〃嗯,我看可行,哈哈。。。。。。阿杰。。。。。。〃何岩嘴里乌里乌涂身子就往阿杰身上倒。
〃哎呦我操,你可别介哥哥。。。。。。一会儿白天跟我急了。〃阿杰慌忙闪躲。
〃不会。。。。。。阿杰你是不是也嫌弃我啊?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何岩那儿已经胡言乱语了。
我瞅着何岩,没吭声,把酒瓶里剩下的大半瓶儿一口气全给吹了。
〃真的,其实男的跟男的真挺舒服的,白天每次都特爽,你试试就知道了。。。。。。〃何岩脑袋已经挂在阿杰肩膀上了,阿杰哈哈笑着,搂住了何岩的腰。
我把空瓶子扔箱子里的时候,大概没扔准,不,应该说是故意没扔准。然后阿杰就坐直了,还把凳子搬开了点儿。
后来何岩的琴果然没练成,喝的跟王八蛋似的。阿杰最先倒下的,给他床支上,我给他架进去了。然后对付何岩。好不容易给丫扔床上,他又腾的坐了起来,〃我想Zuo爱。〃他张嘴就这么一句。
〃你丫性饥渴啊?〃我本来就一肚子火儿,看他现在这德行,更火儿,〃离开男的你还能活一天吗?还是说谁都行?是个男的就行?你随便就可以跟带把儿的胡来?〃
〃嗯。。。。。。跟谁都能搞,没错儿,搞的时候把那男的想成你,就行。〃
我压住他的时候,挺粗鲁的,可何岩什么没说,就是咯咯的笑。
我就说我从来不懂他,上一分钟还那操行,下一分钟就说这种话。
我把他衣服都扯开了,他又过来推我,说没洗澡,浑身都是汗。我说你哪儿那么多事儿,然后继续。
他不依不饶的,说怪脏的时候,我把自己也脱干净了。
后面他就没发言权了,我一声儿没让他叫出来,因为自始至终我都在吻他。他稍稍张张嘴我就吻他,我想他的舌头就像何勇歌儿里唱的,就是美味佳肴。只可惜那歌儿叫姑娘漂亮不叫小子漂亮。
我顶他顶的越狠,何岩就缠我缠的越紧,疯的厉害。
他没多会儿就让我射了出来,然后勾着我脖子说,你可真没用。
我非常想抽他,可我还能保持理智不跟酒鬼较劲。他今儿喝的不少,人基本处于烂醉的状态,结果直接导致他总是射不出来。他后来自己弄烦了,就压着我让我给他弄,我是推也推不开,打也打不走。最后无奈就跪下给他Kou交。
说酒壮淞人胆儿这话大概一点儿没错。到后来他敢抓着我的头发拿我嘴当通道,嘴里还喊,认真点儿。
我底下又起来了,直接按住他从他身后闯了进去。
他摇晃着细腰说爽。
我操了他几下他终于射了,人往下倒。这我哪儿能饶了他?嗯,对,我还是跟醉鬼一般见识了。
做到最后我兴奋的不行,She精之后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没了。
我压着何岩倒在床上,何岩不动,就那么趴着睡着了。
压了他好一会儿,我才翻身起来,床单被我俩祸害的一塌糊涂。我权当没看见,点了烟。
一支烟燃尽,我跟有病似的去扒拉他,我也不知道我想干嘛,可我就听见自己说,〃何岩,我刚才说那话你是不是生气了?〃
何岩被我推了半天也不睁眼,我大概是钻了,狠狠的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