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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屈起身体。
夜帝暗哑地笑着,赤脚无情地踩踏着蜷在地上的凤翎的分身。
“逃啊!怎么不逃啦?”
转而拉起凤翎的头发,夜帝恶魔般地耳语。
“你不是说怎样也要离开吗?……现在又怎么不逃了?逃呀?”
凤翎的双脚被拉开。
“现在我要上你,你也不逃?或者你事实上很喜欢我的那个……”
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凤翎最终无力的溃倒。
现在的他连站立也作不到。
“来吧……”
夜帝的手强力地没入坚实的双臀间。
“你的花蕾总是让我乐不思蜀呢……”
“啊……”
强而有力的拥抱,身体上传来灼热的体温,但凤翎的身体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肌肤被粗暴的抚弄,从颈项流连到侧腹,修长雪白的手指揉捏着绵软的||||乳尖,试图让它因为刺激而挺立。
完全暴露在明亮光线下,凤翎的身体依然沉默。
夜帝意料之中地一笑,从凤翎的后背抄过去,抱起那具身体的同时亦咬住了淡粉的裸胸,舌尖一路从胸口舔抿到小腹,压下出于本能踢动的膝盖,把凤翎平放在自己的身前。
像即将被屠宰的猛禽一样,凤翎绝望顽强地挣动。
即便他已是个伤痕累累的废人。
“也许就算是被斩下头来,眼睛也会仍旧澄澈如天空呢……”
为了压制微弱的抗拒,夜帝精悍的身体覆盖在凤翎的身上,腿间烧灼而屹立的感触摩挲着凤翎软垂的下体。
“让我爱你……”
……
“哈……哈哈哈哈哈……”
夜帝略带惊讶地看着身下因为失态狂笑而摇晃的身体。
将自己折磨到这个程度的男人,绝灭了自己所有自尊希望的人,居然……
居然说爱……
出生在冷漠僵化只以礼仪为重的凤家,也曾从早逝的母亲那里获得一点点偶尔的温情,短暂的拥抱,抚摩着头发的手,悄声地赞许;但是绝对没有人说爱……
现在居然会被这个男人,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说爱,实在是好笑……
太好笑了!
好笑……
凤翎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笑的那么厉害。
周身的痛楚混合着笑声阵阵袭来。
在冷冷的光下,绝望凄厉鸣叫的白鸟。
足以诱惑任何人、神、甚至妖魔……
“第一次,你有了表情呢……果然,发狂的你,要比以前的所有时候都美丽……”
不避开凤翎的牙齿,轻抚惨白的唇,夜帝在震动的喉结上一吻。
拿住细腻的腰,分开无力的双脚,探入凤翎紧窒体内的充实急切而猛烈。
“唔!”
笑声再也持续不下去,凤翎咬紧了牙齿。
茎体狞猛地进出,体内的脆弱之处快感弥漫,前面的分身被握紧。
比犹如烧红的烙铁在体内抽插的痛苦更强烈的是被男人玩弄的屈辱和或许会迷醉在快感里的恐惧。
死……
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渴望死亡……
“噫……”
自己没有听错吧!
原来一直看着门外两只麻雀打架的司名衣立刻转头过去,看着坐在主客位的王之臣。
他和凤家的临时主事人凤路何时结束了又长又*的寒暄,突然进入到那么可怕的议题里了?!
“有关于突袭夜宫一事……凤家的确早有计划,只是一直未曾实施……”
司名衣盯住凤路略带沧桑的端正面容。
不错,在昨夜被干的昏死过去之前,有听说过凤翎失陷在夜宫里,而且,夜臣的口气好象他是被自己人出卖的。
深吸一口气,司名衣压抑着大叫的冲动。
“名衣侄儿,有什么不妥吗?”
凤路关切地询问失色的司名衣。
“呃……我只是听见了凤家早有准备……有些吃惊。”
不露痕迹地看了司名衣一眼,王之臣淡雅的笑笑。
没想到这只一天到晚稍微碰碰就会乱叫乱跳的小老鼠也很懂得敷衍。
“唉……人世的祸殃啊!我也从未想到过,居然在这丰康平安的时节,出现如‘夜宫’此类秽乱人常的邪道……”
凤路霜白的头发簌簌地抖动。
“此乃凤家之责,未能在‘夜宫’初萌之际,防微杜渐,灭了这魑魅魍魉!”
司名衣畏惧地看看王之臣,笑容不变,可是可怕之极。
“凤老前辈所言极是。”
极是?极是什么?
应当没有比这诡异的场景了,狗和狐狸一起商量怎么捣毁狐狸窝……
“那么……”
王之臣眼里透着笑意。
“希望这次携手合作,可以一举成功!”
成功,成功什么?
司名衣惊骇地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要背叛夜宫?”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司名衣绝对没有比现在更期待夜臣的到来了。
“啾!”
先亲一下司名衣的耳跟,夜臣再开口抹掉头上天大的黑帽子。
“那是那些正道中人经常做的事情,不是我们。”
“可是……可是……”
急的蹦蹦跳的样子,还真像庙会上耍杂耍的小白老鼠。
夜臣斜咪了司名衣一眼,伸出手臂示意让他为自己更衣。
“偶尔也要让敌人占占上风,否则老是有去无回,再笨的人也不会向上冲了,夜宫的人不做杀鸡取卵的事情。哦,还有,这次我是以王之臣的身份去,你也以随行医师的身份跟着。”
“去夜宫……凤翎呢!还有凤翎怎么了!有人卖了他是不是,他被你们中的谁抓了?!……呜嗷!”
挨了夜臣一记膝撞的司名衣立刻闭上嘴。
夜臣松了一口气,手摸进司名衣的前胸衣襟,发觉他很乖的没有穿里衣,满意的点点头。
“幸好,我的这个没有夜帝的那个只白鸟那样需要费那么大的周章……”
很痛。
算了,下一次看夜臣心情好的时候再问吧。
司名衣柔顺地张开双脚让夜臣的手指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的下体。
“唔唔……”
好舒服。
夜臣的手指灵动的好比蛇一样,缠绕在司名衣的茎体上,摩擦按压。
“来,……”
咦咦?
什么?
不会又要做很痛的事情吧。
“啊啊……不要……痛……”
茎体被握的太紧,前段好象要破裂了。
手离开了。
司名衣睁开朦胧的泪眼,今天夜臣有问题,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
夜臣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跪在自己的腿间。
“不想痛的话,就舔吧!”
淫靡猥亵的要求。
不,说错了,今天夜臣没有问题。
舔……
想要装傻混过去的勇气都消失在夜臣的逼视下。
司名衣凑近那个勃发的物体,闭上眼睛,把它当作加了盐的冰糖葫芦好了!
试探着用舌尖舔一舔,很像曾经听说过的海水的味道。
“小猫一样……”
并非不满意,但是夜臣决定还是先满足一下自己再说。
扣住下巴,夜臣利索地拍拍司名衣的脸,轻松地将他的下颌拆了下来。
“呜哇!”
司名衣含混地叫着。
不单是痛,夜臣硕大的茎体大半直接插入了司名衣的口,顶端摩擦着喉头的小舌头,司名衣都快要吐出来了。
“呃……”
被抓住了头发,激烈的摇晃着,火热粗壮的茎体在口腔的黏膜包围中愈来愈大。
“唔唔……”
夜臣亦绷紧了身上的肌肉,舒爽的快感令他晶莹的肤色笼罩上一层淡淡的赤色。
“好……你上面的嘴巴也很好……”
十指勾住司名衣的后脑,夜臣用力地挺进温热的口中。
“唔……”
滚热的体液射进咽喉。
实在……司名衣无奈地将粘稠的“东西”吞下去。
反正不是毒药,不会死。
夜臣拉起略微有点喘息的司名衣,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夜臣的茎体仍然坚硬如铁。
“啊啊啊啊!”
说真的,司名衣确实是有一点期待。
“呜!啊啊!”
狂烈地冲击下,一会司名衣就陷入了恍惚的状态。
“好好……”
“啊!”
抱住夜臣宽阔的肩膀,司名衣并没有放弃打听凤翎下落的打算。
据他了解,夜宫里以夜为名的人不过三个,他们是夜宫的枢纽;其他的人均以东南西北为名,臣服于前者。
既然如此,只要一知道凤翎落在了谁的手里,要求夜臣放了凤翎也或许有可能。
没道理只允许主人对宠物予取予求,而不允许宠物对主人讨点奖赏吧。
凤翎……
他和自己不一样啊,他不是可以随意改变的泥胚,而是一触即溃,过于纯粹的玉石……
真是,糟糕极了。
负伤的白鸟被仔细地收藏在厚厚实实金黄的虎皮所作成的窝巢里。
强烈的快感随着夜帝的唇与手指浪潮般地淹没过凤翎的身体,被迫一次次不断发泄的茎体再度被迫勃发,前端渗漏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夜帝的掌心。
掬起体液抹搽在红肿的花蕾上,指尖轻易入侵前不久仍然含着男子巨大茎体的柔软处,里面依然又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