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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暗暗啊啊!”
要,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
司名衣的分身按捺不住地喷出白浊的体液。
灼热的液体亦紧接着喷溅进司名衣的体内。
“啊!”
好舒服……
夜臣抱住司名衣的身体,享受着激烈情爱之后的余韵。
司名衣的身上,除了原有的浅淡药香之外,也有着夜臣独特的,以芍药、风信子、没药……所制的用香味道。埋进细嫩的颈项,夜臣满意地咬咬年轻温润的肌肤。
“唔……”
受伤的手臂烫伤处已经敷上了清凉的药膏,身体也得到了充分的抚慰,身后的人好象也暂时没有继续他奇特要命的嗜好的打算……
舒服舒服。
司名衣又要睡了。
“名衣……”
“唔……是!”
夜臣摸着司名衣小巧的||||乳尖。
“你是不是与北方的凤家有来往?”
“来往?谁会和这个又死板又冷淡的家族来往,我是生的不好,我的妈妈的堂哥的表叔的大姨子正好是凤家的人。”
“那样啊,很好……不用为你找身份。”
“为,为什么,要为我找身份?”
“因为我和你,要到凤家去……”
“咦?”
“去那里玩玩吧……”
“啊啊?”
夜臣的手改向下面进攻。
“这样的叫,让我想要做了。……来做吧!”
“唔?”
“把脚分开!”
“不要……腰会断掉……啊啊!”
……
森严的黑漆大门轰然大开。
白发苍苍的侍者立在门口,昏花的老眼不敢置信地睁大了。
历来凤家傲立于武林正道之顶端,往来求教的武林人物和非武林人物均非一般,多么富贵的衣着人马他都见过,可是……他从来也没有看到过……
好美的人啊!
凤家俊朗人物也不少,可是除了当家的“玉剑”凤翎之外,他还没有看见过那么美丽的人了!
王之臣对这种情况只是习以为常地扬一扬修长的眉。
“这位老丈,敬请通报,王家王之臣冒昧来访!”
“假仙……”
后面的司名衣咕咕。
王之臣微瞥了身后不老实的家伙一眼。
“晚上再收拾你……”
他无声地以唇语说道。
司名衣打了个寒战。
没,没什么可怕的。
至少在凤家,这,这个人。
不会……做什么吧?
“有请王小侯爷!”
两个灰色长衣的年轻人已经奔了出来。
其中一个看见了司名衣。
“司表兄!”
“死”表兄?
谢了。
司名衣敬谢不敏地摇头。
“这位,叫我名衣就可以了。”
“司表兄,您令堂的堂哥的表叔的姨妹正是我的三姨,凤家历来敬守礼法,这辈分称呼决不可乱。前人曰礼、度、法,天下为重……”
天天天!
看着王之臣向自己投以一个微笑就毫不犹豫地跟随着迎接的人走了,司名衣只有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地继续伫立在原地听着那滔滔不绝好象永远也说不完的教训……
谁来救救我呀!
还有……
谁来告诉我,这个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啊?!
8
完全是由黄金和黑色的晶石拼缀出来的浴室约纵横均有五十尺。
夜帝横抱起凤翎虚软的身体,走进自地下热泉里引出的温热清澈的活水里。
最近他喜欢上为凤翎洗濯身体,凤翎白石般细滑的肌肤当然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不过凤翎在这个时候会相当温顺,乖的好象掌心里颤动的小鸟一样,这是一向只由他人服侍的夜帝会亲手为他仔细洗浴的主要原因。
凤翎无法忍受男人的秽物残留在自己的体内,可是凭靠现在的他,是无法为自己清理的。
在浴池的一边黑点金的晶石造出的凸梯上,夜帝坐下来,温存地把凤翎放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环成的座椅里。
水刺激着仰躺姿态的凤翎伤痕累累的背,精致的眉眼稍稍颦蹙起来。
夜帝立刻抬高一边的手臂,让他的背,不那么接近水面。
这个时候,自己不由自主的软弱和夜帝的爱怜都让凤翎感觉更加痛苦。
如何抵抗从来没有领受过的亲密和温柔?
夜帝的手指首先从凤翎的脸开始。
掬起少许的温水,清洗犹如象牙琢磨出的前额,拇指划过清朗的眉,把它们梳理整齐,然后是挺直的鼻梁,以及下面隐约透着绯红的双唇。
结束了之后,再给以一个亲吻,轻的可比蝴蝶落在花上。
手臂横过后颈,凤翎的头自然地往后仰,黑色的长发沉入水中。
手指拂动,长发飘散在水里,
再抱起来的时候,精湿的发就贴在夜帝坚实的手臂上。
手掌转而抚摩过胸膛。
朱红色的果实挺立起来。
因为看起来就甘美可口的果实实在太可爱,夜帝靠上凤翎的胸膛,伸出舌尖来回拨动那小小的那一粒红珠,让它从浅浅的淡红色变成深深的血色,最后再将它含进口中吮吸。
立起的||||乳尖被玩弄的隐隐作痛,夜帝的手又移向腰侧,揉捏着腰肋的柔韧肌肉。那里原本不是很敏感的地方,但是指尖和指腹忽轻忽重,充满挑逗的抚摩,却让凤翎控制不住的勃起。
“好身体……”
看着绯红的色彩从凤翎的脸一直蔓延到颈项,夜帝抓起凤翎的右脚脚胫,让他的身体完全的展开来。
脚被举高,温水直接沁入幽||||穴,微些的痛楚和更多的舒适感觉席卷全身。
夜帝的手指借着水的润滑顺利地进入。
“唔……”
凤翎好不容易才将喘息压回去。
手指灵巧地在幽||||穴里磨动,曲屈,白色的液体顺着它们流出来。
凤翎止不住地颤抖。
“这个时候你就会很乖……”
中指在那一个点用力的按下去。
夜帝怀里的身体立刻向上跳起。
“啊啊……”
挺起的分身渗漏出透明的黏液,消散在水里。
“真是媚人……”
夜帝坚硬炙热的茎体在凤翎的臀部摩擦。
转身将柔软的身体放到在冰冷的晶石地上,夜帝卡进开始挣扎的凤翎身体当中,炙热的呼吸缭绕在||||乳尖之间。
“放心……”
夜帝调笑的声音让凤翎的身体迅速地冷却下来。
“我会再帮你清洗的,即便多几次……也无所谓……”
是夜。
凤家的人谨守着准确的可以充当日冕的作息方式,日落后不过一个时辰,除了必须的巡逻人员之外所有的人已经睡下了。
看完了可以当作礼仪范本来记录的凤家代主事人与王之臣之间的寒暄问候,司名衣的上下筋骨都大声叫嚣着好累好累,作为晚饭的青菜萝卜干白粥更加让他倒足胃口,又累又饿的结果是他再也没力气抱怨被子的薄如绵纸,直接倒在了床上变成了一只棉球。
呼呼……
呼呼……
冷风吹进来。
“你……”
司名衣哀怨地探出头。
好想睡觉啊……
“你就不怕我大叫你就是夜臣?”
王之臣,或是说夜臣诡异地笑。
“在凤家,你的胆子好象大了嘛。或是说,身上的伤已经不太痛了?”
“我,我真的要叫……真的要叫……”
眼看着夜臣指节明晰的手向自己伸过来,司名衣惊慌的低叫。
“叫吧……我一直很喜欢你的叫喊的,叫的很动人……”
拎住司名衣的衣领把他从棉被团里拉出来,夜臣改将他放到自己的怀里。
“看,这不是很好吗?那么冷的夜里,两个人一起睡会很温暖的……”
夜臣的高体温真的好舒服。
司名衣往夜臣的怀里缩了缩。
夜臣善解人意的把司名衣永远凉凉的手和脚收进自己的外衣里。
“你,确定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夜臣笑眯眯地反问。
罄竹难书啊!
但是司名衣的脸皮毕竟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厚,那些“奇怪”的事情他实在是不能说出口。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夜臣再度保证。
“我……”
还是不相信你……
可是,热热的……
好想睡觉……
算了……
司名衣就这样睡着了,完全忘记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个比毒蛇、蝎子更需要提防的生物……
“啊啊……呜……你……”
“什么……?”
一边努力地向司名衣温热紧缩的体内强有力的冲击,一边悠闲地玩弄着司名衣的分身和||||乳尖,夜臣尚有余裕地微笑着说话。
“说过……唔唔……不做……奇怪的事情的……”
司名衣全身都被细若灯芯却很坚固的绳索捆绑,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各被捆在一起,然后绳索绕过脖子打了一个活结从脊背穿向两脚之间,在立起的分身根部走了三圈之后,返回脊背在中心部位收尾。
微一挣动,分身和颈项就传来剧痛。
“不要乱动哦……这个是‘恣意结’,如果随随便便的乱动,说不定会自己勒死自己也说不定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