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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这样……我想要温柔一点的……所以你要乖。除非你喜欢痛苦,那又另当别论……”
夜帝伸手拍拍凤翎的膝盖。
“人的全身骨节不下百处,我想我会有耐心一道道把他们全部拆开,或者可以再按上,再拆开……不想我现在就试一试的话,就静静的躺着不要动……”
“咯!”
修长冰冷的手抚摩过胫骨与股骨的关节处,那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恩咿……”
全身由于痛苦甚至都轻微痉挛的凤翎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
“果然这样你就会乖一点……”
夜帝伏下身体,吻了吻瘫软炙热的脚。
“我曾经一直以为你会是一只很听话的小老鼠。”
夜臣淡漠地推进最后一根银针。
第37根银针。
所有的针都穿过了身体,只有寸许的头尾露在外面。
“没想到是只小刺猬……惹我不快的罪可不好承担啊,名衣……”
后退一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雪白的肌肤上露着银针末端小小的白色珍珠,刺入点红榴石般鲜艳的血珠慢慢渗漏、凝结,乌黑的头发掩盖着因为痛楚而扭曲的面容。
夜臣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上前温柔地撩起名衣的长发,摩挲温润的脸。
“像以前那样不好吗?爱吃爱睡爱玩,什么也不考虑也不计较的名衣不是很可爱吗?来……说服从我……现在我还能够放过你……”
“……咳咳……”
咽喉处好甜。
名衣惨惨地笑了。
“……我……我觉得现在自己比较像针插呢……”
“我给你机会……”
碎裂的创口被重新曝露。
白色的肌腱犹如女儿家刺绣的针线,细细的一丝丝垂在骨肉之间,它们曾经肩负过让主人站、走、奔跑、跳跃的重责,但现在已经萎缩不堪。
夜帝细心地将它们整理修齐。
被卸除的关节发出格格的声音,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增大,洇红的瘀肿炙热逼人。
尖刺的痛感规律地传来。
已是几昼夜努力保持清醒的凤翎再也无法支持。
夜帝手上的躯体慢慢松弛。
放下手里的东西,夜帝抱起逐渐陷入昏沉的白鸟,吻住有些寒冷的唇,咬开自己的舌尖,让腥甜鲜血涌出,悉数流进凤翎的口中。
暗红的血里,融合着无数良药珍品。
还有……
“恩……”
听了名衣的回答,夜臣只是笑了笑,手搭在禁锢着名衣的绳索上,缓步走到他的背后。
锐利尖细的针尖在阴白的夜明珠光下色泽寒冷。
夜臣扣住锁链交勾处的暗锁。
“啊……!”
锁链突然松开,被拉起悬空的手与足瞬间失去凭靠,名衣从大约一人的高度毫无防备的坠落!
下意识的想用手和膝盖支撑,麻木的四肢却不听指挥,沉重的钝响之后,刺入名衣身体的银针因为突然的压力而全部陷进肉里。
“啊啊啊啊……唔……”
37根银针大半扭曲了。
名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夜臣不急不忙地走上去,一脚踏在名衣的脊背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
至少有6、7个地方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麻木的手脚开始恢复知觉,酸麻刺痛猛烈地袭击着名衣。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这些针只是用来控制你的行动而已……名衣……”
拉住名衣的头发,夜臣粗暴地将他拉起,强迫他以直立的姿势站好。
夜臣的手指避开银针巧妙的滑过脊椎进入后庭的狭缝里,小小密合的幽||||穴被尖利的指甲破开,手指得以长驱直入,略略扩张了一会,早就握在掌心的李子大圆形物体就被塞进了名衣的身体……
冰冷的东西引得名衣一阵抖嗉,身上的银针却让他不敢动作。
塞入的物体在湿热的内壁深处迅速融化,滚热的感觉随着流下的液体蔓延。
“你知道是什么吧……名‘医’?夜宫里这种东西有很多……”
眼看着自己的分身立时勃起,名衣怎么不知道那是什么……
16
“名衣……”
炙热的气息羽毛一样轻扫过名衣的后颈。
夜臣的指尖揉搓着插有银针的||||乳尖,沾取粒粒血珠。放到口里吸吮。
“你真的很甜……”
针身在外力下颤动,剧痛与刺激的快感吞噬了名衣。
身体不可控制的疲软,但就在几乎要跪下的时候,刺在腿部的银针所带来的疼痛让名衣又不得不站直。
“啊啊啊啊啊……”
昂扬的分身被突然握住,名衣暗哑的嘶叫。
夜臣重重的压住兴奋跳跃的茎体,肆意的揉搓拉扯。
“啊啊……”
媚药的功效急而激烈,渴望着的情欲犹如火炎般的向边缘延烧,名衣的手暗暗的摸索着胸口、小腹以及以下的部分。
指尖与指尖相遇,夜臣的手指那样冰冷,让名衣不禁周身一寒。
“想要吗?”
一如往常的调笑口吻,夜臣仅仅隔有一层薄薄布料的火热茎体慢慢摩擦着名衣身后的隙缝。
后面的幽||||穴张合,谄媚地露出红艳的内部。
“唔……”
夜臣在名衣颤动的茎体上抹下透明黏湿的体液,借着它的润滑,顺利地一次将四根手指合拢着塞进饥渴的幽||||穴。
“呜!……啊啊……啊……”
媚药作用下内壁格外敏感,名衣甚至在夜臣转动手腕的时候感觉的出每根指节的起凸平伏。
在这个时候,单单是站立就让司名衣感到非常的困难。
痛苦与欢娱交织……
“想要我……”
夜臣在司名衣的耳边低低呢喃,声音犹若处子清甜婉转。
“啊……恩……”
“把脚再分开一点……我会抱着你……”
有力的手臂环绕住神志涣散的名衣腰部,下面的双脚被夜臣的膝盖轻易的打开。
“来了哦……”
夜臣的唇边流过一丝残酷的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利凄惨的喊叫。
鲜丽的血从司名衣脆弱的后||||穴里漫流出来。
夜臣直接插入名衣温暖柔软幽||||穴的并不是他自己狞猛的分身,而是昨天刚刚用在在名衣身上的皮鞭的镶金嵌玉的手柄。
手柄约尺余,有小孩子的手腕粗细,为了美观而镶嵌的金玉上还有精细、立体感强烈的雕琢;在黝黑的蛇皮与璀璨的珠宝之间,考虑挥鞭的主人拿握方便,特意配备的金丝和生丝交缠出来,防滑防湿富有弹性的柄穗成为割裂名衣最柔弱处的利器。
抓紧即将昏死的名衣披散下的长发,夜臣一边尽情地抽送着坚硬巨大的皮鞭手柄,一边微笑着观赏名衣在剧烈的疼痛下完全纠结至变形的脸。
“怎么样啊……舒服吗……”
残忍的上下晃动鞭柄,血瞬间就洇湿夜臣的手。
“这么不听话……还想我宠爱你?!你只配让这个东西干!”
温和甜美的声音属于恶魔。
“……你……”
司名衣苍白着脸,艰难地吐出话。
“什么……”
小老鼠要求饶了吗……
“你……”
恶劣地,坚定地向着前方的墙壁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名衣缓缓地说。
“你……还不如……不如……那个东西!”
夜臣的脸色一刹那变的铁青。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怒吼一声,夜臣狂暴地将司名衣孱弱的身体丢到地上,随即一脚踢在名衣的小腹上。
“呜!……”
名衣蜷缩着身体,身体里带着的针和幽||||穴里的皮鞭手柄所致的苦痛让他几乎昏死。
“你算什么东西!算什么!连官居一品的大学士也不是得乖乖的做我的奴隶!你这个小小的医师张狂些什么?!”
骂一句,余怒难消的夜臣就向地上那个顽固柔软的身体踢上一脚。
“咳……咳咳……”
口里好甜,名衣小心地将血和刚才跌落的一枚牙齿吞进肚子。
终于将夜臣激怒到失去理智了。
如果让他警觉,自己失去了这个最后的机会,难以忍受的痛楚且不必说,名衣怕的是,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凤翎死去的伤会逐渐被湮没……
会忘记……
会屈服于这个妖媚的恶魔……
不能给自己太多的时间。
自己……毕竟不是凤翎……
凤翎慢慢地苏醒。
房间仍然黑暗,夜帝独有浓郁的香好象固体一样徘徊不去。
关节全部恢复接好了,只有微些的余痛。凤翎伸手摸摸脚髁,那里整齐地绑着细洁的绷带。
很难想象那个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是叫其他的人做的吧。
手脚虚软无力,那个人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凤翎。
许多天,除了那血腥的液体,凤翎没有进过其他的东西,但是未感到一丝一点的饥寒。
自己还真是很小心地被豢养着,不过,就算是再美丽的白鸟,也总会有被厌弃的一天。
被杀死、被毁灭……
凤翎渴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想去见父亲……
早些回到父亲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夜宫的东苍龙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