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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一直都对我很宽容,但我还是不会快乐,因为,我……”
“你还是只能喜欢清一郎,即使他已经死了?”
“是的,所以我才会被林吸引。我和他相识很久,一直没有感觉。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他在清水寺画素描,映在夕阳下的身影,和我的清一郎非常相似……我……我不能原谅你,也不能原谅亲手杀了清一郎的自己,我……”
“可是你很清楚,他不是清一郎,你对他的感情,全部是错觉!”
鹰司的手抓住剑尖,将剑拔出,摔给一边的管家,管家想给他止血,鹰司却挥手示意管家退下。
“所以我开始喜欢小兔子,他孩子般的纯洁执着、不记后果的付出,这些东西,都是我想得到却不能得到的,我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只觉得看着他,或许真能找到未来的路。”
“你在寻找出路?”
“是的,我们的关系建立在强迫和挟制下,我一直也只是被动地接受。可能在你眼中,我们的关系能够长久,但是我不这样认为。因为权力而开始的关系,我们之间,缺少最基本的情感纽带。就像你一直知道的那样,我不喜欢你,我们之间,是你的强行开始的,可是我厌倦了,我……”
“为什么?我给你的一切,都不能让你满足吗?”
鹰司的声音已有严苛的前奏了。
“——不能!”
“那么——”
鹰司接过手帕,将出血处摁住,突然抓起月的手腕,反摔在床上。
被这样攻击的月发出小小的呻吟。
“我说过,不管是剑道还是柔道,你都胜不过我,我们之间,是永远的主仆支配关系!你永远都必须接受我的支配!”
“……放开我……”
低低地呻吟,换来的是卡住脖子的苛刻。
“……啊……”
月无奈地呻吟着,脖子被卡住的现实让他呼吸困难,手足的反抗也减弱了。
“不愿意接受我的吻,可惜这一次,你也不能拒绝了!”
手指捏开月的双唇,带着压迫的吻,蹂躏着双唇,呻吟在唇角泄露,月的眼角流出无奈。
“……放开我……我……”
鹰司没有松手,反而扭住他的双臂,固住,压下。
“……啊……”
月发出呻吟,鹰司没有放过他。
幻觉
膝盖抵开双腿,男人的东西张扬着,威胁着。
“……不……不要……”
悲鸣中,鹰司切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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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矛盾,坐在客厅里,很矛盾。
“晖,你没事吧?”
凌的声音。
听在耳中,恍如隔世。
凌向我走来,他向我微笑,可是以往会让我温暖的笑容,此刻教我害怕。
毛骨悚然的笑容,他的脸和那个怪物的脸重合了,羊的角,伸出的手也长着金属的尖刺。
不要靠近我,身体会被这手指扎穿!
我忍不住后退,幻觉还是真实,我也不清楚,只是本能的害怕后退,抱住一直舔我的脚的零,它毛绒绒的身体带给已经冰冷的身体一点温暖。
“晖,你到底怎么了?”
凌在说话,我听得分明,可我不敢抬头看他,他的脸在我眼中,是怪物!
这真的只是幻觉吗?
为什么和月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怪物……怪物……不要……”
我惊慌失措地说着,恐怖抓住我的理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知道他不是怪物,是凌,我不应该拒绝他,可是我不能抗拒那个声音,那个反复回荡在脑海的声音。
他是怪物!
他是怪物!
他是怪物!
我的脑壳快要碎了,被这个声音震碎。
凌的手也碰到了我的手,我心中明白,这是他的手,可眼睛看见的却是魔鬼的爪子。
我低下头,咬在他的手上,咬到了骨头,咬得牙齿发痛。
一瞬间,清醒了。
凌还是凌,怪物的影像消失了。
我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被幻觉控制,竟咬了他一口?
“……对……对不起……我……”
“没事,我可以理解,你的精神状态不好,我可以理解。”
他低下头,吻着我。
他的手上有深深的牙印,渗着血。
他把手藏到身后,摸着我的头。
“不要再坐在地上了,会着凉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因为被无名的恐惧抓住,我坐在地上,坐在客厅的角落里。
“没事,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很可能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可是——”
我勉强地笑着:“没事的,爸爸。房间很暖和,零的身体也很暖和。”
他的眼睛睁大了,而后温和一笑。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离开了,灯亮着,我枯坐墙角。
零舔着我的手,它不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一个人坐在墙角,也不知道我在逃避什么,我只是紧紧抱住它,只有它能把温暖给我。
我该怎么面对凌,我爱他,可我也爱Zero。
我知道他不是直接害死Zero的人,但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将Zero出卖的人正是他,我该怎么做?
我想原谅他,但这样做对不起Zero。
此刻的我终于明白了他的道歉,Zero死去的时候,他的道歉,可是不管怎么道歉,Zero也已经死了,不会复活了。
我很为难,Zero是赐予我生命的最初力量,她为我做了那么多,也只是希望我能得到幸福,她希望我和凌在一起,可是我……
凌是凶手,是我的敌人,我应该恨他,但我做不到。
我什么都做不到。
为什么我是这样的无力,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
为什么命运要这样一次次的玩弄我!
在我以为自己得到一切的时候告诉我,其实我一无所有;悲伤自己的贫穷的时候,命运撕开即将合拢的伤疤,刺痛我,非要我看见曾经的富有;在幸福唾手可得时,大地裂开,是马里亚纳海沟的深邃,查林杰海渊,一万一千米的深度,生灵绝迹的深谷,只有我的心在那里,被寒冷折磨。
头埋在零毛绒绒的脖子里,它肉肉的身体将温暖交给我,我的眼泪流下了,潜入它的毛发,什么也没有了。
只是心还在发颤,冷得刻骨。
好累好疲惫,心太冷了,无力掩饰眼泪,我的世界在不完整,已经被摧毁,我努力的去拼凑,以为可以重新开始,可是什么都已经碎了,什么也不能再寻觅!
呜呜呜。
零在我脚边呜咽,我摸着它,毛绒绒的头,摸在手上,有安心的感觉。
它摇着尾巴,尾巴挠在我的脸上,很舒服。
零不会说话,但是它给我温暖,它用它能做到的全部,温暖我寒冷的心。
我感谢它,它是此刻的我最需要的朋友,也是最好的礼物。
可是它突然走了。
我看着它,它爬到沙发上,把一个熊宝宝咬住,拖来,塞在我怀里。
“谢谢。”
安心了,抱着熊宝宝的我,安心了。
零不再动,它趴下了,我靠在它身上,它的尾巴卷着我,温暖着我。
我们都睡着了。
深夜的时候,似乎有人到我的身边,将毯子盖在我身上,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