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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也不能将栀子忘记。”
阿义?
白义?
林凌竟然用这么亲昵的称呼,我有些生气了。
林凌却不再说了,他的手指带着泡沫,温柔地打在我的身上,滑腻的感觉,柔软我的身体。
我的身上渐渐有了栀子的香气。
他亲吻着我的头发,说:“好香,栀子的气味和你的头发还有皮肤都很合拍,你这朵栀子,什么时候才会开放?”
我的脸变得火烫,我想歪了。
林凌却继续帮我弄着头发,他的手指抚弄着我的身体,干净的抚摸,我却有浮想联翩的错觉。
如果此时此刻,这不含情欲的抚摸变成情人之间的爱抚,又会发生什么?
可惜,林凌不知道我的心思,他只将我当作孩子,在他眼中,我也只是一个孩子。
我圈住他,他有些惊讶,又将手中的泡沫拍在我的身上。
我掬起泡沫,将泡沫吹给他。
他显然将这当作了一场游戏,和我一起玩着泡沫。
小小的浴缸成了小小的大海,嫩黄的鸭子在浴缸东倒西歪。
林凌抓住了我,他将泡沫弄得我满身都是,香溢的泡沫黏在头发上,落在了肩膀上。
我也将泡沫涂在他的身上。
他开始将水泼在我的身上,我也将水泼在他的身上,浴缸成了水战游戏场。
从没有这样的开心。
我从不知道孩子的欢乐是什么,我笑了,发出了孩子应该有的笑声。
哈!哈!哈!
他的动作停住了。
他的脸色有些不对。
我也停了下来。
我明白了,我的得意出卖了我,林凌已经发现了我的欺骗。
林凌紧紧抱住我,他说:“太好了,我终于听见你的声音了,感谢上帝,我的天使终于愿意发出声音了!”
啊?
“我看过一些声音和成长发育的资料。正在成长期的孩子,如果一直不说话,他的智力成长和身材发育,都会变得异常缓慢,甚至会渐渐丧失语言能力。你一直不说话,我很担心,现在你终于发出了第一个音符,我太开心了,我要感谢全世界。”
原来,他真的只是一个父亲的开心,我放心了。
他突然抓我的腋下,腋窝被抓的时候,我忍不住痒,笑得更加大声了,我知道,他希望听见我的声音,所以才故意挠我痒痒。
身体被抓得痒痒了,林凌的开心是真实的,我也转过身,抓着林凌。
在我这个专业的杀手眼中,林凌的动作破绽百出,但是这一刻需要的只是情趣,至少,在我看来,是情趣。
我只能利用这种机会和他碰触皮肤。
我故意被他抓住,我希望被他碰触。
我的脚打滑了。
浴缸底是平滑的,我的脚踩在了一块滑腻腻的东西上,于是滑倒了。
我跌在林凌的身上。
这也是故意的。
装作滑倒,虽然是个老技巧,却也是百试不爽的小技巧,利用这个机会,我和林凌有了更加亲密的接触。
“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
但是我不想爬起来,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跌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气味,我想呼吸得更多一些。
可能是看我一直不说话,他紧张中将我抱出水。
我的身上满是泡沫,他扯过大毛巾,将我的泡沫擦去。
大毛巾擦着身体,粗糙的动作,弄得皮肤更有些痒痒了。
我的腿上有块瘀青。
我的皮肤比亚洲人白,自然,瘀青的颜色也更加深。
“我去拿跌打酒。”
我拉住了他。
这点伤自然不需要跌打酒,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
他却误会了。
“痛吗?”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我苦笑。
曾经,有子弹打进我的肺叶,我也能撑着,走了一百多公里。
我坚强的近乎坚硬!
我是坚硬的,伊甸园计划毁尸灭迹,逃出爆炸场的我在沙漠中独力求生,居然没有死掉。用蜥蜴和毒蛇的血湿润我的嘴唇,蝎子是难得的美味,若是运气好,能遇上仙人掌科植物,便是一顿大餐。
后来,执行任务,死亡的黑翼更是一次又一次地碰触我的肩膀,我却还活着。
我是伊甸园的孩子,没有父亲没有母亲,依靠本能活了下来。
温蒂夫人说,我这个坚硬的孩子,能让我死亡的外力,几乎不存在。可惜,我的基因有缺陷,伊甸园计划到底不是上帝,他们不可能制造真正的完美。我的基因里刻着不能活过二十的诅咒,Zero有了永远不能长大的命运。
我摇摇头。
“我帮你揉一下,这种伤确实不严重。”
林凌让我坐在床上,他抱起我的腿,轻轻地揉按着。
他的呼吸吹在我的皮肤上,我从没有得到这样的温柔。
以往,受了伤,我都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涂药。偶尔,一般是伤势比较重的时候,温蒂夫人会帮我上药。我的复原能力很强,伤口也不容易感染,组织的医生虽然动作粗鲁,但无证行医的他,技术倒是对得起价钱,我想伤重而死,也没那么容易。
他亲吻了我的膝盖。
我没有将脚抽回,尽管他的动作证明,他将我当作女孩对待。
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腿,从膝盖到脚踝,都是他的抚摸内容。
有些陶醉,他看着我的腿,带着艺术的陶醉。
“非常美丽的腿,有韧性和纤细的腿,看得出,你的运动能力很好,于是你有了近乎完美的腿线。真是一双会让女人也自惭形秽的腿。”
他的眼中闪着光芒,此刻的他,徜徉在艺术的海洋里,什么都听不见。
他跪下,吻着我的脚趾。
刚刚清洗的身体散发着栀子的香气,他的身上也有栀子的香气,也是我身上的气味。
“我想更好的碰触你的身体。”
我点头。
他让我躺在床上,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身体。
每一个动作都是温柔的。
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脖子。
细细的勾画,是温情的爱抚,是一个执着的艺术家对美的追求。
他叹息着,亲吻着。
我知道,他碰触我的身体只是因为艺术的追求,他将我的身体视为画布,他的手指是画笔,他想在我的身上留下他的创作。
“你激发了我的创作欲望,虽然现在还没有抓住感觉,但是每一次看见你,我都会有创作的冲动。我有预感,我会因为你创作出超过圣母天使的雕像。”
我感动。
林凌说,他也许能以我为模特,作出超越圣母天使的雕像。
圣母天使是他的代表作,是他最成功的雕塑,这雕像是以白兰为模特雕成的。
雕像成功的那一刻,我在他的心中将是什么地位?我能取代白兰在他心中的地位吗?
我不知道,但我愿意等待。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会等待,并且,希望。
我笑了。
他亲吻我的笑容。
他的吻浮过我的皮肤,我知道,他只是亲吻他的艺术品。
有些悲哀,但这是我选择的爱情之路,我将这一路的无奈都当作美味。
他的手指爱抚着我的皮肤,他说:“不想去学校?”
我点了点头。
“你似乎对去学校有反感,是因为语言,还是担心自己的特别被别人过多的关注?”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好了,我不勉强你,虽然我觉得你和同年纪的孩子在一起能更早找到语言的机会。什么时候想去学校,告诉我,不想说话,就写字告诉我,中文或是英语都可以,好吗?”
我点点头。
他为我盖好被子,关了灯。
房间再一次回复了黑暗。
性的暴力
我没有睡着。
我在回想白天看见的每一个人。
从进白家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这个家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