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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来,要不没法戴……”阴秋煜拿着什么东西走过来。
“戴什么?”叶浅草好奇的坐起来。
“耳环,在一间店里看到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阴秋煜手里是一对银光闪闪的耳环,环的底部有一段是透明的红色,和金属的连接处做得天衣无缝,手工相当精致。
“哇塞!好酷哦~~~……镜子呢?”阴秋煜小心翼翼的帮他摘下旧耳环,换上新的,叶浅草兴奋的四处找镜子。
“镜子在厕所,忘拉吗?”
“没忘,没忘!诶,我还没有问你,你到底是怎么还阿夏说的,明明是一个月你干嘛说是一年?”
“妈的,那个臭小子!你不说我到忘了,走,跟我去找他,我要和他当面对质!”竟敢假传圣旨?!
阴秋煜带着叶浅草一股脑的刮回自己家,问候过父母送上礼品后,老两口高兴的走进厨房为儿子张罗晚饭。阴秋煜一沉脸直逼阴夏笙。
“阴夏笙,你给我说清楚!”
“老哥,我又做错什么了?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呀~~~”阴夏笙垮着脸问。真倒霉!老哥一回来就气不顺~~~呜~~~
“你为什么和小鬼说我要去日本一年?”阴秋煜瞪着他问。
“天地良心啊~~~老哥~~~草草~~~呜呜~~~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老哥要去一年了?~~~”阴夏笙大呼冤枉。
“就是那天夜里我打电话问你他去日本做什么,你说……”
“呜呜~~~草草~~~我没说老哥要去一年啊~~~我不是告诉你一年两次,每次一个月,以后可能还会有,让你‘独守空闺’很不好意思吗?呜呜~~~冤枉啊~~~”
“对呀,我也听到了,阿夏是这么说的,对吧,儿子?”罗莹抱着小宝宝为丈夫伸冤。
“诶?是吗?对,对不起!我只听到一年两个字,其他你又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见……”叶浅草抱歉的说,这下闹大误会了~~~
“阿秋,你听到了吧?伯伯是大魔王,我们不要理他!”罗莹逗着儿子说。
“你这个女人,不要教坏小孩!”什么大魔王?今天一个女人说他用“美色”勾引男人,另一个说他是大魔王,搞什么!
“本来就是!诶,草草,好漂亮的耳环呀,哪买的?”罗莹的法眼一扫就看到了叶浅草耳朵上的新耳环。
“啊,是红宝石的呢!这么高级不含杂质的红宝石一定很贵吧?”阴夏笙也过去凑热闹。冤屈洗清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红宝石?这是红宝石?”叶浅草吃惊的问阴秋煜。
“哦!~~~原来是老哥送的!”
“阿秋~~~你什么意思啊?下次是不是就该送钻石了?
“你们……”
“帮我抱一下!”罗莹把儿子塞进阴秋煜怀里,以防阴秋煜追杀她。“老公,快去告诉爸爸妈妈!”
“对呀!爸,妈!告诉你们!老哥他送草草红宝石耶~~~~”
“下次就该送钻石求婚了!~~~”夫妻两惟恐天下不乱的跑进厨房大呼小叫。
“真的吗?哎呀,家里没有酒了,应该庆祝一下呀!”阴母高兴的说。
“没关系,先拿红包!过几天出去庆祝!”阴父擦擦手就要回屋找红包。
“可恶!阴夏笙!罗莹!”阴秋煜怒吼,吓得怀里的小宝宝哇的一声哭出来。“该死!~~小珺乖,伯伯不是冲你吼……乖乖不要哭~~”他要回家查查黄历,难道这几天是诸事不宜?天那,还在哭~~他不是大魔王啊~~~~
《恋爱的烦恼》之《口是心非》(23)
周日早上,叶浅草和阴秋煜趁着众人睡得正酣时偷偷爬起来,蹑手蹑脚的溜出家门。从星期五晚上到现在,他们一直都还没顾上好好的说几句话。在楼下的小铺吃了豆浆和油条,在晨曦中花了40分钟步行到市中心的中央公园。由于是休息日,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昨天晚上下起了小雨,到了后半夜,风和雨都悄悄的停了。走在还有些微湿的便道上,朝阳从行道树的枝叶中投下无数条金色的光线,地上被风雨打落的树叶中偶尔夹杂着几片花瓣,小麻雀们一蹦一蹦的在其中觅食。早晨的公圆很安静,除了在凉亭旁边的空场上练剑、打太极拳的几个老人,再无其他的嘈杂。
叶浅草深深的吸了一口带着潮湿的泥土的芳香的空气,好舒服!一路上和阴秋煜牵着手慢慢地走,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这分开的一个月中的点点滴滴。阴秋煜抱怨着小日本那叽里咕噜的语言、见面就鞠躬的习惯和清淡无味的饭菜……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静静的听着叶浅草讲着由于误会引起的是是非非、带来的伤痛,以及这中间出现的第三者,同时也是让他确定认清了自己的感情的人——任佩霖。
“你生气吗?”叶浅草仰起脸问。
阴秋煜没说话,仍是那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的表情,当他这么问时,他只是握紧了他的手作为回答。
顺着蜿蜒的碎石子小路走到尽头,有一座小树林,里面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本想到那里坐一下,却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还是有人比他们起得更早啊,正要转身离开,那人忽然开口道:
“小叶,是你?”
“老任?”叶浅草没想到会是他,再看看阴秋煜,不免有些尴尬。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真是冤家路窄啊!
“想和他谈谈吗?我到那边去抽烟。”阴秋煜放开他的手,又看了任佩霖一眼,还是弯身在叶浅草颊边轻吻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他在说你是他的。”任佩霖望着叶浅草说。他的脸又重新放出光彩了,所有的乌云仿佛都在一夜之间散去了……虽然不甘心,却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也是我的。”叶浅草说,伤害他还是避免不了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最近一直躲着你,因为我怕承认你根本不可能会爱上我这个事实,一大早跑过来发愣,直到你出现的前一秒我还抱着一线希望,但是他会到你身边了,我该识趣的离开了。”任佩霖的声音有些落寞,那总是笼罩着他的光圈也暗淡了许多。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他不知该说什么,第一次伤害了别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其实该说抱歉的是我,我明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没有胜算还不安好心的乘人之危……对不起……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就当没发生过吧,如果你可以原谅我的话。”任佩霖苦笑着说。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件事我已经告诉他了,我是说是我利用了你……我,我真是个混蛋!我太自私了!”叶浅草拼命想让他好过一点。
“你不用自责,谢谢你安慰我,我是个男人,不会为了‘失身’这种小事上吊自杀的。”任佩霖反而安慰他道。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你的心!”叶浅草忍不住,只好直说。
“我的心?是受了点伤,不过死不了人的,放心吧。我说过不会强迫你接受我,现在不用你逼我我也会主动放弃你,因为你很幸福,很快乐,对我来说,足矣!我可以抱你吗?”任佩霖站在他面前问。
“诶?”叶浅草抬起头。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拥抱一下,就当是你补偿我的精神损失。”他故意这么说。
“当然。”
“谢谢。”任佩霖紧紧的环住叶浅草,“我真的好喜欢你!”
“谢谢你,我会记住曾经有人这么喜欢我,以后可以拿来吹牛,曾经有一个人非常非常喜欢我。”叶浅草硬压住心里酸酸的感觉回抱他。
“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任佩霖放开他,“好了,再不放手真的会死人的。我可以和他说两句吗?”他指指阴秋煜。
“可以。”
“恩。祝你幸福!”他转身走向阴秋煜,“你会让他永远幸福快乐。”
“是的。”眼前的大男孩在要求他的保证。阴秋煜掐熄了烟头,丢进垃圾桶。
“小叶对我说你是他的。”
“他也是我的。”
“呵呵……果然……”任佩霖笑了笑,“他也这么说,因为我对他说你那一吻是在对我宣布他是你的。”
“昨天才在参考消息上看到一篇的德国的科学调查,恋爱可以使人心情快乐,但同时也会使人变蠢。我明明知道我们已经互相拥有了,见到你却还是忍不住向你示威了。我已经34岁了,还做出这种行为……”阴秋煜自嘲道。
“这不也正说明你是真心爱他,在乎他吗?不过他说他已经告诉你……你不想打我吗?我不会还手的。”
“在我们刚刚认识时,我也曾接受过别人,我没权因此而指责他或你,那时他还在犹豫,他有选择的权力不是吗?而且我也有错,不该没说清楚就在那种情况下离开他……在他需要帮助时,谢谢你在他身边保护他。”
“哈哈……你这么谢我,我到更不是滋味了……不过以后不要再抛下他一人了。”
“我会的,我会让他幸福、快乐,会一直守在他身边。”
“这算是你和我的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