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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在说什么啊,快松手,我扶你去睡觉。”任佩霖用力想推开他。
“松手?休,休想!你老老实实听我说,说……说什么?”叶浅草使上蛮力,抱得更紧了。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再不放开我,我就不客气了!”任佩霖努力与自己的邪念斗争。
“不,不客气?你客气过吗?老,老子才不怕你!不准逃,逃走!”
“真的不让我走?”虽然他知道他叫的不是自己,可是……
“不让!”
“好吧,你不要后悔。”
“后悔?”
“行了,你就会重复我的话!笨蛋!”任佩霖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恩?……”
…………
“你醒了?喝杯茶醒醒酒。”翌日清晨,叶浅草张开眼睛,整个脑袋由于宿醉嗡嗡做响,好象有几百头大象跑过一般。任佩霖端着杯子坐在床边关心的看着他。
“谢谢。”叶浅草接过杯子。他全身一丝不挂,他果然是……
……
“对不起。”沉默了一会,叶浅草突然开口。
“被你抢先了,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吧?”任佩霖站起来打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泻满了整个房间。
“不,对不起。我……”叶浅草嗫嚅着。
“你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对吗?”任佩霖背对着他站在窗边。
“一开始是的,但当你吻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他了……但是我想我也许可以就此忘了他而接受你,可是我做不到。”
“为什么?”任佩霖回过头,漆黑的眼珠盯住他。
“因为我刚才看到你的脸了,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欢我,可是我却不能同样的对你,我做不到。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叶浅草抬起头迎视他的目光。
“这是你的衣服,你慢慢换吧,我先出去。”任佩霖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将衣服递给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真是混蛋!”叶浅草低着头骂道。
《恋爱的烦恼》之《口是心非》(21)
“我一开始就说过,付出去的心是收不回来的,到了现在就更不可能了,我不会强迫你接受我,请你也不要逼我放弃好吗?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上学路上,任佩霖除了这句话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到了学校,第一节课已经迟到了20多分钟。任佩霖推开门,走进去跟老师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老师点点头,他就大摇大摆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扭过头,叶浅草却没有跟进来。操场上有几个班在上体育课,叶浅草就坐在篮球架底下看,直到9点钟第一节课中间休息时才回到教室,老师盯住他好一会儿,才说:“迟到一个小时,记旷课一节。”
“旷课一节?是半节吧?才一个小时。”虽然知道自己理亏,心情不爽的叶浅草还是忍不住顶嘴。
“迟到15分钟就算旷课,而你迟到了一个小时。”老师不满的说。
“哦,是吗?老师再见!”叶浅草皮笑肉不笑的说,然后一转身走出去。他以为他爱上他的破课吗?他也只不过是毕业没多久,还在培训中的菜鸟,他讲课时的poor pronounciation简直terrible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叶浅草,够酷啊!”楼道里,几个经常一起打球的男生为他鼓掌、吹口哨。
“谢啦!谁让他那么boring!”叶浅草挥挥手,走下楼梯,又回到操场上溜达。伸手一摸兜,里面还剩几十块钱和一串钥匙。钥匙坠还是用原来常和张砚熙一起去的那间游戏机房的“币”做的,他们一人一个,是那里的老板高考前最后一次去玩时送他们的。好久没去了,就到那里看看老朋友顺便消磨时间吧。
大半年没来光顾,老板金狼拍了拍叶浅草的肩膀,热情的招呼他进去。
“好久不见,最近好吗?怎么没和砚台一起来?”
“在T大高职呢,就那么回事呗!砚台考到北京去了。”叶浅草动了动嘴唇,努力扯出一个不像笑容的笑容。
“怎么了?不顺心?”金狼带他到营业厅后面的休息室坐下。
“是谁说的来着,人生不如意本来就十之八九……你呢?为什么把头发剪了?还是原来的样子比较酷!”金狼,22岁,18岁高中毕业后开了这间店,每年不知赚了多少“腐蚀无辜少年儿童”的“黑心钱”。其实常来的人都知道,他一不允许“好孩子”进店,二不开设一切和“黄、赌”有关的游戏,只为那些没人理解、心理压力过大的“问题儿童”提供一个可以放松一下的地方。他外表俊美,永远一身黑衣黑裤,一头酷酷的金色长发垂到腰间。可是现在他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齐耳的短发和耳朵上左二右一、闪闪发亮的银环。
“咳,为情所困啊……你没听说过吗?断发如断情,……”金狼苦笑了一下,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好孩子不该喝酒,喝可乐吧。”
“我要是好孩子你还能让我进来?我是个混蛋啊!”叶浅草接过可乐喝了一大口,冰冰凉凉的,很清爽。
“你是个好孩子,我才是……算了,不该给青少年灌输黑暗意识。”金狼欲言又止。
“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不是高中的小鬼头,而且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啊。你今天怪怪的,说话像我们哲学老师。”叶浅草歪着头看他。
“呵呵~~~你讲话的方式就说明你是个天真的小鬼啊,今天又翘课了吧?既然来了这里就好好玩吧,今天我请客。不过听我一句劝,玩完了就乖乖回学校去,能多学一点是一点,这样才能活出个人样来,要被人瞧得起。……听我的,不要咒骂自己,不要咒骂生活,不要口是心非,要活得真心真意,做真正的你,要努力,努力抓住自己想得到的幸福,知道吗?”金狼从没有这么严肃过。
“恩……金狼,你……”叶浅草有些担心。
“没事儿,不用担心我,我是一匹狼啊……”金狼开玩笑的说。
在金狼店里玩到下午4:00,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叶浅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和金狼告别。来到街上,随便挑了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发廊走进去。
“剪成这样,染成这种颜色。”叶浅草指着杂志上的模特说。
“OK!没问题!”发型师手起刀落。40分钟后,叶浅草以全新的感觉满意的走在大街上,立刻成为人们注目的焦点。回到学校宿舍,更是造成了“轰动武林,震惊四教” 的“江湖风波”。一时间楼道里人头攒动,众人都赶来观看叶浅草的新造型。他的头发不光剪断乱乱的竖在头上(请参考《LOVE MODE》中的直也,怜二的小猫~~~),还染成了火一般超绚的红色!
“拜托,不就是换个发型吗?又不是为了做秀给你们看!任佩霖回来了吗?”叶浅草问其中一个任佩霖的室友。
“没有,他说今天不回来住了,他要回家。”
“哦。” 他也开始逃避了,就像前些日子的他一样,本想约他出来跟他道歉,与他说清楚的……不过剪了头发虽然不能像金狼说的“断发如断情”,但至少可以和低沉阴郁的坏情绪说声再见。打起精神来吧,就像野草一样(杂草衫菜?),韧性极强,不管风吹雨打,严寒酷暑,甚至筋断骨折也能再直起腰来,从泥土中吸收营养,接受阳光和雨露的关怀与滋润,拔出绿色的嫩芽。
不要咒骂自己,不要咒骂生活,不要口是心非,要活得真心真意,做真正的自己,努力抓住自己想要得到的幸福。
金狼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话虽这样说,但叶浅草的情绪还是时好时坏。每次他想和任佩霖开口时他就顾左右而言他,转移话题,或是叫大家一起让他开不了口。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该死的阴秋煜仍然是音信全无。妈的,都这么久了气也该消了!难道他真这么绝情?
这个周末,叶浅草受不了了,他决定回家,然后打个电话给阴夏笙,等他问到阴秋煜在日本的联系方法,他要每天折磨他,想甩掉他没那么容易!说做就做!他不顾现在已经晚上8点了,背起书包,坐上公共汽车回家。到了公寓门口,他前脚刚踏进楼门,住在一楼居委会的欧巴桑就嗅到了他的味道,立刻闻风而动,在他面前一叉腰,一伸手,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他这才想到一个多月没回来,房租水电费都没交。好在家里没人住,自然基本上只交房租就可以了,要不他还真没带那么多钱。银货两清,欧巴桑大大方方的放人。
回到家里,整个房间都感觉阴阴的,大概是缺少人气吧。随便把家具上的土掸了掸,正想给阴夏笙打电话,头顶上忽然传来咯噔一声,是阴秋煜家!有小偷!叶浅草直觉的想到。匆忙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他蹑手蹑脚的爬上五楼。到了门口一看,门是虚掩着的,果然是小偷!无声无息的推了一下门,从门逢里溜进去,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