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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裹紧大衣顶着鹅毛大雪回到家,草草收拾了行李,告诉我妈我明天回学校,今天晚上朋友那儿过一晚,然后把行李找了个寄存处放下,扭头就去了酒吧。
我对这二十多年循规蹈矩的生活已经烦透了。标志就是我去找我暗恋了几年的朋友告白了。理所当然被拒绝了,因为我们是同性。海波的话说得很艺术,完全符合他一向与人交往的分寸。我当即就走了。没想象中伤心,让我觉得是不是我根本没想象中爱他。我们的关系也没有我一直以为的那么暧昧。
外面冷得要命,酒吧里暖和得要死。我随便点了个酒,找了个角落打手机游戏。幼稚,可笑,无聊。现在这三个词一定适合我得要命。我妈不许我抽烟,这几天把我憋的,我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打游戏。出于公德,我还按了静音。所以,可能在别人眼中我更加无聊。而事实恐怕是,根本没人会注意我,这些想法不过是我自做多情。不过我现在就是想打手机游戏,再过一分钟不让我玩这个,我一准死掉。
“嗯。”一双脚站在我面前。
正玩到关键时刻,我怎么有工夫抬眼。
“嗯。”这个家伙又清了清嗓子。
我认命地按下暂停键,抬头一看,哇塞,真是超级帅哥。要是平常,恐怕我会紧张到口吃,可是今天我心情很差,就是布拉德•;皮特站这儿,我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这个家伙还在笑。我深吸一口气,考虑是否直接给他一拳,把他的脸打歪。
“今天怎么样?”
……看来这个家伙是把我当419了。或许和他419也不坏,但是问题是现在我非常没有心情。
“滚。”我冷冷地把话砸到他脸上。心头一阵暗爽。拒绝人滋味就是好啊。我也明白我为什么这么不对劲了。就是海波这小子说话太艺术了,他要是骂我一句滚,我的心情一定会比现在好一百倍。现在我又后悔太便宜眼前这家伙了。我应该说一大堆酸不拉叽的话恶心死他。比如什么,先生你虽然很帅,可是我已经心有所属了什么的。
“你失恋了?”
展示你嗓音很磁性啊,哪儿这么多废话,“老子脸上写失恋这俩字了吗?”
这个讨厌死人的家伙居然径自坐在我旁边,一把抓过我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听到他口袋里手机响才按掉电话塞回我手里。
我差点就大叫有人抢手机,没及时叫出来完全是因为我一向家教良好。不知道我叫出来这个看起来俊帅多金的家伙会不会当场崩溃。
所以我掂着手机忍不住就笑到不行。
看他一脸莫名其妙,我只好继续打击他说,“你招数太老套了。”
谁知道他竟然直接吻了上来。我的唯一感觉就是很湿很热,还有这是我的初吻。今天的皇历是不是写着诸事大凶?先是我自己发神经,让海波把我刺激了一顿,然后被这个路人甲招惹。
我用力推开他,“你有毛病啊?”
他还一脸陶醉地在我脸上蹭来蹭去地说,“汪海波。”
操。今天是不是世界末日?我遇到个色狼名字都叫海波?我恨得牙痒痒的,干脆趁近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倒吸一口气,倒是没有叫出来,而是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我。
看人家脸上都渗血了,我觉得我也适可而止吧。“这是吻我的代价,汪、海、波。”可惜我一说到这个名字就想咬牙切齿。
汪海波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还有,我最讨厌叫海波这个名字的男人。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恶狠狠地发言完毕,抓起大衣决定出去挨冻。
不过汪海波发飙了,他一脚拌翻我,干脆把我两只手扭到身后。
“干吗?”我也很奇怪我居然还很心平气和,没准我今天就是想找抽。
汪海波没揍我,而是按住我又吻了一次,把我嘴唇咬破了。这个混蛋,疼死我了。我眼泪汪汪地瞪着他,只恨没有及时咬住他。
汪海波看了我几眼放开了我,我用手一摸,一手血,这小子咬得真够狠的。我今天是招谁惹谁了我?我忽然觉得特没劲,于是拎起大衣准备继续走人。这回他没拦我。
2
我站在酒吧门口看着被霓虹灯映得花红柳绿的雪片发呆。我好象无处可去了。嘴上的口子被冻得更是生疼。这一整天的莫名其妙让我直想掐自己一把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汪海波那混蛋把我拖上车。无家可归,加上我们俩也算熟人了吧,我也没怎么挣扎。反正现在就是这个混蛋把我拉哪儿杀了奸尸我也会觉得我在做梦。
我不认车牌,不过这个车倒是里面空间很大,也没呛人的香水味,只有点淡淡的烟味。对正烟瘾大炽的我来说,一闻就浑身发软。
“你的名字?”
本来想说关你屁事,不过自己也觉得无聊,再加上我想跟他要烟,也就老老实实地说,“洛彦。”
“嗯?”他不相信一样看着我。
混蛋。我懒得理他。“有烟没有?”
他递过来一包。什么鬼画符一样的外国字。我听都没听过,虽然一看就贵的要命,不过老子现在不想吸这个,我就想吸蓝白沙。可能因为我第一次抽烟就是蓝白沙,所以老觉得蓝白沙是烟类典范,别的味都不正。
“我要蓝白沙。”我耍赖地把烟扔回到他身上。
汪海波过了几秒忽然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窗在路边的小店买了蓝白沙给我。
我不想哭,我发誓我一点也不想哭。不过我靠在车座上一边抽烟一边眼泪就流水一样往下流。汪海波打开了车窗,于是听见外面不知道哪儿的乱七八糟的歌。
不过哭出来了,我也就不想闹别扭了。“汪海波,到前面路口放我下来。”
他笑了,“我会放你下去吗?”
“一包烟就叫我卖身?”我也忍不住乐,我这个人从小就不怎么会看场合。虽然我也知道这个时候该严肃,奈何我忍不住就想乐。
“还有这儿。”他转过那半边脸,上边还有牙印。
我忍不住笑得更大声,“汪海波,今天真是我发神经,别气了,做个哥们吧。”
“不够啊。”汪海波似乎今天心情也不错,不过还是不怎么好说话。
“实话实说,今天我是失恋,咬了你是我嘴欠,你也咬我了不是,这还是我初吻呢……”糟糕,说漏了。
果然,汪海波立刻笑场。
我撇撇嘴,“如你所想,我还是一处男,你没玩处的爱好吧?上床肯定没劲。”
“我要说我有这个爱好呢?”汪海波忽然把脸凑过来。
“神经病。”我毫不客气地回答他。
他哈哈大笑,不过也没有停车。
“你真不停车?”
他摇头。
“那算了,反正老子今天也想开荤。”我又抽出一支烟,“拿你练手不好意思啊。”
他的反应还是大笑。
我懒得搭理他。他看上去基本还像正常人,虽然和我互咬不太正常,估计不会有什么A字头的病吧。我对自己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感到相当无力。
汪海波把我带到了一个郊区小别墅,看起来外部装潢还不错,就是周围环境有点荒山野岭,老让我有点聊斋的感觉。
“你不是狐狸变的吧?”我站在他后边一边环顾四周一边问。
“你猜对了。”汪海波忽然回头。
“哇——”我被吓得倒退三步。
“哈哈哈——”荒山野岭的他笑得倒响亮。
“混蛋。”我毫不客气地骂他,“狐狸精。”
“就等着吸干你呢。”他笑得很淫荡。
“喂!”我说归说,可是没实践过,被挑逗还是觉得有点那个。
“洛彦。”
“啊?”干吗忽然叫我名字?
“进来吧。”他推开门。
我跟着他走进去。打开灯,到处都亮晶晶的。看起来挺温暖。我打了个呵欠,“汪海波,我饿了,有吃的没有?”杀人犯还有一顿断头粮呢。
“方便面。”他脱下大衣。
屋子里还有点冷,我不想脱,就裹着坐在沙发上,“泡面就泡面,快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