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我却无法投入。
蹲在我头上的男人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两步走到牢房门口,狠狠踹了两脚,吼道:“哪个骚包子还叫!哪个再叫,爷等下去干他!”
廊内立时安静了。
晌午的日光透过狭小的窗孔,在地上印下一个明亮的光斑。斜斜打下的细小光柱,透明清亮,却如此无助。
脑袋昏昏涨涨的,任由铺天盖地的恨怒淹没。
无法仔细思索,为什么平时守卫众多的地牢,如今没有进来一人阻止,无法细思他们口中的大小姐和那人究竟是谁。
有个声音不断地说着:就这样放松吧,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但另一个声音却不断地怒吼着:反抗啊,就算死了也要反抗!
可是这些声音都渐渐湮灭,渐渐消失在一片虚无的摇晃中。
完全无力挣扎了,身体被摇晃着、冲撞着,那肮脏的东西生生扎进最不能容忍的痛处。
也许是阵阵不能自已的抽搐刺激了那人,在我体内的东西更涨大了几分,他叫唤着泄了一次,我刚要松口气,却又发觉还未撤出体内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好爽!一次根本不够!”那人叫着又驰骋了起来。
想要抓住什么来抵御那越来越狂乱的憎恶,但是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你让让,到我了。”另一人走到身后去推那人。
“不行!后面我要了,你到前面去。”
即使闭着眼,即使在忍受着身后的冲撞,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一步、两步地跨上前来,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头上蹲下。
然后听见窸嗦的衣服磨擦声。
“喂!把他翻个身。”头上那人说道,声音已经充满残忍的兽欲。
心里更沉了下去。
身后的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并不从撤出,翻死鱼般把我整个翻转朝下,又继续冲撞起来。
前面那人抓起我的头发,扯得我脑袋后仰。
根本合不上嘴。
这次,是逃不过了。
那玩意已经涨得灼热,在我脸上触了两下才捅进我嘴里。
那人狠狠地舒了一口气,叹息着将我的头用力地靠向他。那玩意直插入我的喉间。
屈辱、恶心、对肮脏的憎恶,所有负面的情绪如洪水般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一直强忍着的泪终于无法阻挡地淌下。
厌
18 厌
我厌恶,厌恶如此软弱的自己,厌恶此刻无法掌握命运受人摆布的自己!
即使浑身都被别人掌控着不能动弹,也不能阻止呕吐的欲望,含着那咸腥的东西,我的喉头无法抑制地收缩欲呕。那人受到了挤迫,也干嚎着摆动起来。
湿热的黏液喷射入咽喉深处,数次的窒息。被那人扯着头发仰着头,只能难受地不断呛咳,那人又硬直起来,继续叫嚣着发泄非人的欲望。
当一个人站在无穷无尽的黑暗里,伸手向要爬出去,可是不论怎么探索,仍是碰不到能够攀登的藤蔓山壁,等着你的永远是虚无的黑,永远是没有出路的绝望,这种时候,你会做什么?
只有自我了结才是解脱。
但是我却连那唯一的一条路都不能走。
我大概要与这几乎无边无际的憎恶、恶心、厌弃共存一辈子了,除非有一天,能够忘却。
阳光在牢外灿烂的照耀着,牢内火把摇曳地照着,然而阴影却是如此浓重,浓得似乎是一片连绵不绝的黑,如何挣扎都无法穿越的深渊。
是谁,谁在栅栏外的阴影里窃笑。轻轻的、欢乐的、讥嘲的银铃般的笑,动听的笑。
谁的目光在冰冷嘲讽地窥视着这样的我。这样的居高临下,这样地自命清高,这样的轻蔑鄙视。
并非近在咫尺,更非心有灵犀,我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人让我痛苦的嗤笑。
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这灭顶的恨。
什么都没有,除了屈辱、愤怒、痛苦、疯狂,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似乎所有人类美好的光明的事物都离我远去,黑暗罪恶完完全全原原本本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如果我能忘了这一切,该多好。
如果我能永远维持原来的自己该多好……
也许,我再没有这个幸运。
****************
喉里残留着腥臭黏液的感觉如此鲜明,喉头抽搐地干呕着。
时间过得很慢,很难熬,但是仍是这样流失过去,发生的事情像是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混沌。
仅有那愉悦的银铃般却又被压抑着的笑声似乎永不间断。
仅仅薄暮,刚离去不久脚步声又接近了。像挣脱不开的梦魇,我已无力挣扎,只能随之沉浮。
昏昏沉沉地被他们从草堆和那摊已经破成碎片的衣服中扯起。
“嘿嘿,小子,瞧瞧如今老子给你带什么来了?”王老打十分兴奋,不知道遇上什么好事。
我半睁着眼,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我记住了他们的姓名,从他们相互交换的淫声浪语中。
陈伍也嘿嘿笑着,取出什么东西,然后像我下身抹去:“这小子也如那人般冷淡。可老是死鱼般不动弹,玩起来多没意思,今日你王哥和陈哥给你带些春药,让你也快活快活!”
话未说完,一股燥热已经从被涂抹过的地方蒸腾而起,我浑身一震,合上眼,握紧了拳头抵御就要逸出嘴角的呻吟。
“嘿嘿,有反应有反应了!这药还真是猛啊!”
“嘿,那可不,遇到这种死硬的孩子,多少用一点都是有效的。”
他们得意地说着,好像在参观动物交尾般的兴奋,末了,伸手在我似乎已微微抬头的那处尖端弹了一下。
“唔……”我只来得及发出小半个音节,就硬生生咽下去,紧紧地咬着牙忍耐着。
这是我最后的能坚持的,既然被他们所强迫,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流合污。被他们强要又怎样?最后一点傲气也不能交与他们。
我的脑袋已经昏了半日了,无法仔细思考但那强忍的表情会带来怎样的风暴。
两人见我这样,越发兴奋,将那一盒东西全数都抹了上,不一会儿,更加剧烈的煎熬巨浪般铺天盖地而来,一浪一浪的窒息感淹没了所有的感觉,我只能紧绷着肌肉,死死地抵着墙根,想让那一点凉意驱走越来越暴烈的欲求。
“哈哈,看看看,已经全抬起来了,还真是精神。”
“想要吗?想要就求大爷啊!”
我强自坚持着,并不觉自己的双手已经抓上了被拷问时留下的伤口,撕扯着已经结痂的地方,带来的痛意总算能让我还能勉强维持自己的行动。
那两人等了良久,呼吸已经浊重,见我这样,已是不耐。
“老打,你说这药有效,我看好象不怎么地啊。”
“这可是大小姐给的,肯定有效,你看他那里,不都已经溢了?”
“可是都用了一盒了,你不是说普通孩子用上两抹就足够的吗?”
“那就是这孩子太犟了……也许加上一些挑逗也许更是起效。”
“也是,毕竟是那人的儿子……”那陈伍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将我扯了过去,淫笑着摸上我下身,缓缓地前后搓动。
“哈,你看你看,他抖得多厉害,就是要这样。”
“嗯,王大哥说的有理,那这样呢?”
“你手势不对,要这样。”
“啊呀,还是你厉害,他反应这么大。”
“可是还是没声音,要是叫出来才好。”
“这个容易,卸了他的下颚不就行了。”
“你不早说,早知如此刚才离开时就不帮他安上了。”
……
“好像他很痛?怎么又蔫下去了?”
“没事,关节脱臼不痛才有问题,你再弄弄他。”
终于,没了牙齿的紧紧相抵,战栗的音色从我喉咙深处振颤着流泻出来。
“果然,真是诱人啊!”陈伍听着,喘息更粗重了,“这次轮到我在后面。”
“什么前啊后啊的,老子我从来只在后面干,你先吧,等下我再回来。”王老打说着,淫笑着走了出去。
我趴在被数日的黏液粘得沆瀣的草堆里,被冲撞得前后摆动,喉间的痛苦和绝望的声气不断,无法合起的嘴角流淌着津液。
“叫啊,叫啊,多叫唤些,爷好好待你!”
“呵呵,很舒服是吧,别一次泄光啊,待会儿就没力气侍候你爷了。”
……
很狼狈。
很憎恶。
为什么,要了我的身体还不够,折磨我的身体还不够?为什么还要在我残存不多的一丁点儿坚持与尊严上再狠狠地践踏上几脚?
为什么?
陈更……那人的名字冷不防地窜入了我的意识。
我无法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