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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却又来惩罚我!你还讲不讲理了!”
青酒气极,这才明白,原来那家伙“还在”记恨着自己去宝慈宫的事!青酒顿时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够委屈的,哪有人记恨记这么长时间的嘛!而且这个“恨”,还记得莫名其妙。
“我哪有惩罚你?我这是惩罚你吗?我要是惩罚你会是这种样子的吗?我要是惩罚你了你还能中气这么足地跟我抬杠吗?我这是临幸你,你可别冤枉我!”
李云风气咻咻地反驳。
他在做的时候,是有注意他的身体反应的,不像以前那样,一上来,也不管他身体有没有打开便野蛮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而且,他在他身上,只留下了吻痕,可没留下什么咬痕抓痕啊!
可这小鬼,竟然说他在惩罚他!还有没有天理了!
听李云风那理直气壮的反驳,青酒只能无力地喃喃:“要是太后不在这宫里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老这么发神经了?”
“废话,那是当然,我巴不得她现在就从这宫里消失,而且永远都不要出现才好!免得你这小鬼心里长草,三天两头老往她那儿跑!”
李云风气得口不择言。
依他以前对太后孝顺的那个样,如果不是因为青酒的关系,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所以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怔愣了,不由微有些后悔自己竟那样说母后。
――自己实在是被怀里这家伙气糊涂了。
“要是可以让你母后不再出现在这个宫里,你愿意吗?”
听李云风那样一说,青酒心里一动,问。
“母后不在宫里去哪儿?白痴!你还真想让我遭千人唾弃万人骂地将母后赶出宫啊?”
他是很想那么做,但,理智告诉他,如果他敢如此不孝,天上马上就会用雷来轰他这个不孝子。
“不是赶出宫,而是……把她嫁出去!”
青酒靠在他怀里,任他尽心尽责地为自己清洗身子,然后,将自己的某个想法,说了出来。
如果这是个机会的话,他愿意赌上一赌。
“嫁……嫁……”李云风听青酒说要把一国太后给嫁了,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没出得来。半晌才给了那小鬼一个暴栗,“太后……太后是能再嫁的吗?就是要嫁,谁敢娶?你啊?”
“不是,你先别急,听我慢慢把这事给你道来!”
于是,青酒便将秦无妨和太后的事,以及当年他父皇与太后约定的事,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说给了李云风听。
“你是说……”李云风的表情凝重,让青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天!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赌,有没有押对宝。“母后喜欢的是秦无妨,而不是你?”
反应……好像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李云风开口的第一句话,应该是别的才对吧?比如,是生气于母后的爬墙,或者怒批他的心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竟背着他把泡妞的主意打到自己老娘头上了,而不是该问自己这个问题吧?
但青酒仍老老实实作答,“是啊!南方喜欢的是,秦无妨。”
“嘿嘿!哈哈!这我就放心了!原来……母后不喜欢你!这就好,这就好!”
近一段时间,自己跟母后的关系,明显比以前僵了许多,他还以为那是因为母后喜欢青酒的缘故呢,原来不是!母后没想跟自己争这家伙!嘿嘿!“你傻笑个什么?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她不喜欢我,我又不是不能喜欢她!”
青酒看他高兴的那个样,就觉得看不太顺眼了,于是直接打击他。
果然,李云风听青酒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当下就变了,青酒暗悔这时候不该激这李云风,如果弄恼了他,万一拿秦无妨与南方怎么怎么样,那就惨了,于是赶紧趁李云风发飙之前,道:“我有一个计划,你要不要听?”
“什么计划?”
李云风看那小鬼转移话题比脱衣服还快,不由微皱眉头,但不快转瞬即逝――他现在虽然不能拿青酒怎么样,但显然承受打击的能力倒是增强了不少,这对于他来说,倒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毕竟,这多少象征着他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耐心可以打持久战了――当下便决定将青酒刚才说的那些刺激他的话暂搁一边,听听小鬼又想说什么骇人听闻的计划来。
“就是……我是这样想的。趁个月黑风高之夜,让那秦无妨从天牢里弄一个女死刑犯来,将她不着痕迹地处死后,放进宝慈宫太后的床上,然后再让秦无妨尽量将宝慈宫的侍卫引开,并将太后运走,这时,该我上场了。我会趁着宝慈宫侍卫不多的时候,进去放一把火,来个毁尸灭迹,宝慈宫里太后的寝宫极深,只怕烧个一时半会儿,外面的人才有可能发现得到,这样一来,即使火给救了,里面的替身据我推断,也应该可以烧得面目全非了,这样一来,所有的人,都只会猜想那是太后,而绝不会有人怀疑太后已被送出了宫。到那时,不就算是把太后顺顺利利给嫁出宫了?”
青酒把上次跟秦无妨说的那个计划,又跟李云风说了一遍。
他们先前是担心李云风会发难,但,如果是李云风让他们这样做的,那,这些所有的担心,应该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吧?
“我说……你想得挺多的嘛!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了?”
李云风眯着眼,危险地问。
看这家伙说得这么详细,分明就是有过周密的预谋嘛,所以,自不能怪他这么怀疑地询问询问了!
第六十九章
“是啊!我老早就把这个计划跟南方和秦无妨说了,只是,他们不同意,说你到时不会放过那些失职的侍卫的,而他们,不想连累别人,所以,计划只好作罢。不过,现在不同了,只要你肯同意,这事就好办了。”
“好办什麽?你们竟然背著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十恶不赦的事来!而朕,竟然还一点都不知道!可恶!朕会同意才怪!明天,朕就免了秦无妨的职,将他赶出宫去……唔……该死的小鬼,你干什麽?!”
却原来是那青酒,倏地伏在了他的腿间,竟然对他作出那样的引诱之事来!
首次遭遇如此热情的青酒,李云风本来早已餍足的欲望仍是成功地被他勾了起来,不过,再怎麽激|情难耐,李云风依旧语气强硬地道:“你就是这样做,也没有用!朕是不可能做出将一国太後嫁出去这种荒唐事的!”
青酒看李云风不吃这一套,火了,使尽全力推开他,道:“你要是敢那样做,就等著再过几天,多个‘小皇弟’吧!”
李云风没料他会在热情如火地为他“服务”时,突然推开他,一下子还真著了他的道,被他推到了一边去。
“什麽小皇弟?”blzyzz
李云风是怒火欲火皆焚身地问那个躲得他远远的家夥。
可恶!竟然做了一半就推开他!弄得他现在……好难受!
他不放弃地过了去,将那青酒逮进了自己怀里,伸手在他的翘臀上使劲拧了一把,口气恶劣地道:“竟然敢摆朕的道,看朕怎麽摆你的道!”
於是轻轻将那灼热埋了进去,然後就此不动了,问那青酒:“快说说小皇弟是怎麽一回事!”
青酒被他的男物胀在|穴口,分外难受,抬了抬臀,想让李云风的分身贯进去,满足他,却被李云风老到地避开了去,只得难受地道:“南方跟秦无妨暗中来往已有五年,你母亲是三十多岁的虎狼之年,而秦无妨又正值血气方刚,他们两个,好比是干柴碰上烈火,你能保证他们交往五年,没做过什麽亲密的事来?”除非那人是柳下惠,要不然,对著自己心爱的人,能五年都不碰一下?“既然这样,你能保证你不会有小皇弟?所以,为了皇室声誉著想,我看你还是听从了我的计划吧!”
李云风这才明白青酒所说是什麽意思,吓了他一跳,他还以为,他的小皇弟,还真的有了呢!原来,只是青酒的恐吓之语,想到这个小鬼鬼话连篇,不由好笑,於是便不再折腾他,轻轻进了去,缓缓进出著,满足了他。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嘛……”
青酒少有的、主动搂住他强壮的腰杆,扭动著身子,娇软地问。
这样的青酒实在是有够勾魂,李云风不由抱著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舒服地任由他自己在他的腿间起起伏伏。
“小妖精,你的床技还不是普通的好,我都快嫉妒死那凤泉了……”
看李云风又开始在胡思乱想别的事,青酒怕过一会他又在钻那件事的牛角尖,到时,只怕不仅南方的事办不成,自己弄不好还会跟他吵架,於是便赶紧打断他的喃喃,道:“就这样好不好?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们就把太後送出宫,好吧?”
他为这事,都这样卖力地讨好他了,总不能毫无所获吧?如果真的是毫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