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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海焦急地看左望右,而后松口气。好在几名船工在另一头,听不到紫宸的下流耳语。他在乎的不是自己与紫宸的关系会不会东窗事发,他在乎的是紫宸说的话传出去,会让人认定紫宸是下流胚子、好色恶徒……就算这是真的,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紫宸名声的他,也不容它传出去。
“殿下,小的能跟您约法三章吗?”
“约什么?”
“请您讲话前,一看看场所、二看看场所、三还是求您看看场所。殿下不在乎您的颜面,小的在乎啊!”
“呵呵,和你约法三章的话,兆海给本殿什么好处?”
人都给你了,还要什么?默默地用眼神控诉。
可惜这招在厚颜无耻、贪得无厌的人身上,丝毫不受用。紫宸点点他的鼻尖说:“这么办吧,只要我一在不对的场所说出不对的话,本殿允许你用一句话挡下。你说那三字,本殿便马上住口。”
“哪三字?”请闭嘴……吗?
紫宸贴得更近,把那三字吹进他耳中,兆海顿时哑口无言。要命,“这三字”
他怎么说得出口?
“没、没得商量吗?”兆海试图讲情。
紫宸笑着:“没、得、商、量!”
为什么他替殿下着想的很多事,做到最后,都成了“自找苦吃”呢?唉!
※ ※ ※
夕阳西沉,“宸扬号”上的人们,正准备要用餐的时候,那些船工、舵夫并未想到自己竟能与亲王殿下同席。
“同在这艘船上,大家就得生死与共了。当风雨来的时候,不分亲王或奴仆,咱们都得齐力同心地度过。所以自今日起的每餐饭,本殿都会与大伙儿同席,吃同样的菜色。大伙儿吃什么,本殿就跟大伙儿吃什么。”紫宸一顿,转向厨子说:
“把桌上这些菜肴撇下,为本殿换上和大家一样的菜色吧!”
“殿下,奴才等不及想为您一展厨艺,您却说要吃跟大家一样的,那小的该为您煮什么啊?”若是全部都吃得像亲王一样,很快便会吃光库存了!厨子面对意想不到的要求,瞠目结舌。
“比起为我一人煮,为着所有的人煮是更大的挑战,不是吗?本殿相信这艘船的厨子是勇于接受挑战的高手。你觉得我错了吗?”取走骨头换根更大的,紫宸认为这招是“带领人心”的不二法门。
见到紫宸的秀丽笑容,厨子当下拍胸脯保证道:“不,不,殿下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奴才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呵呵一笑,紫宸又转向众人,释放另一个好消息。“大伙儿听好,今日咱们不赶行程,你们可以尽量吃、尽量喝!本殿允许你们喝个痛快,当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
众人纷纷欢呼。“哇!”、“太棒了!”、“咱们真幸运,遇上亲王殿下这么好的主子!”
紫宸递了一眼给兆海。如何?本殿做得可好?
“您真是太了解人心了,眼一刚您赢得了整艘船的人心,殿下。”不吝赞美地,兆海说。只是,偏偏……就是不懂小的,这颗心。
“喝吧!”举杯。
兆海也跟着举杯相贺。
不一会儿,晚餐成了酒宴,许多人都喝得烂醉如泥,还有的人大声嚷嚷、吵吵闹闹,为着一丁点儿的小事起争端。
“你干么拿走我的鸡腿?把它还来!”
“谁拿你鸡腿啊?你才偷偷吃掉我的炸菜饼呢!我都没跟你要回来了!”
“你说什么?你这贼!”
“想找人打架啊?来呀!”
由着他们去打、去闹,兆海不急着制止。反正打完、闹休,回去睡上一觉,隔日醒来大家依旧是好伙伴、好兄弟,这就是酒宴。
“兆海。”忽然一手搭上他的肩,说:“咱们走吧,回房去了。”
耳根子急遽烫了起来。
终于……可以摆脱……呼,兆海已能预知今夜,会是很热、很热的一晚。
※ ※ ※
床尾所搁的那面巨大落地铜镜的用途,兆海迄今都以为是更衣时能审视全身,还想殿下怎会耗费巨资在这上头,真奇怪。穿得怎样,低头去瞧下也行?这么大面铜镜有多昂贵呀?
但,他根本全想错了。
“哈嗯……哈……”
自己最不堪的姿态,全部被那面铜镜照得清晰,映回了自己的双瞳里。而且身后的人,还不让他有转开头、移开视线的选择,葱白指尖拙锁住兆海的下颚,定在前方,呵呵呼气的淫语直接从耳朵灌入脑门。
“花这么多银子是值得的,瞧这镜子多诚实,把兆海的每一部位都细微地映照出来了呢!你这尖尖的、忒红的果子,你这凹陷下去的暗色小肚脐,还有你……”指尖在蒂头上一弹,惹得呵喘连连。“呼呼,全部看得清清楚楚,是不?”
哈啊、哈啊地喘着。
镜里,镜外,哪儿是真、那儿是影,几难分辨。
“咦……啊……”
咬着唇,看着镜中人儿狂乱地扭动古铜色的身子。在上下交相爱抚的手中,成了名师手中的一把琴,任人拨弄弦线,唱出欢喜、狂乐的吟喘;奏出一波又一波高低相间的啜泣;咏叹似苦似闷、似妖似魅,忽而拔高、忽儿低饮的呻吟。
“殿下……殿下行行好……”
“殿下……殿下……”哭着,唤着。
从后方覆上来的雪自身躯,发着同样的高热,与他有着同样的战栗。无数的吻落在层口上,疼咬着。
“我的……全部都是我的,兆海……对不对?”
“啊啊啊……是……是……殿下……啊啊嗯……”
被笑为自甘堕落、被讥为没有自尊的男宠、被唾弃成殿下所豢养的一只狗—— ’
他都会吞下去。只要殿下不背离他而去,他便永远会追随殿下,到天涯海角!
“……我是殿下的!”
这就是自己等了又等,不住折腾他、戏弄他、击毁他顽强的自尊高墙后,最想听到的!紫宸的胸臆间一阵激动,几乎要失控地在兆海的体内溃堤,奔泄。
但,还不够,还不可以。
还有另外一道墙,要拆。他要进入兆海的内心,他要揭开他的灵魂,他要以这双手捉住他最赤裸而毫无遮掩的心!
将怒张抽离,抱住他的双膝,宛如怀抱着没有自主能力的婴儿般,紫宸将他的双脚悬空。
“要……做什么?”转动着脑袋,找寻紫宸的身影,他迷离朦胧的琥瞳,隔着镜子望着身后的人。
“看,兆海。”
手指慢慢地揉搓着他的下腹,甜滋滋的话声是毒药也是迷魂剂。“该是你把它交出来的时候了。已经可以了吧?放在里头那么久,我担心它会不会破裂了呢。
来,听话,将它放出来。”
吸气、啜泣,猛摇头,拒绝听进紫宸的命令。“我不……不知道要怎……别叫我做……殿下……”
“你行的,你可以的,你不是每天都要做的吗?每个人都会做的,你怎么会做不到呢?”隔着肚皮施压,可以感觉底下的肠子激烈蠕动、收缩,恐惧到双膝都颤抖了,真是可爱啊!
“啊啊……不要……我……”缩起菊蕾,闭气抵抗。
这可就不乖了。紫宸舔舔唇,氤氲热气的瞳孔,绿芯亢奋发光。“你不想,那我来帮你好了,在你的肚子里灌入水,直到你非得将它交出来不可。”
唰地惨白着脸。“求求你、求求你……”
“我们来试试看,你能装得进多少水。已经没问题吧,你都能吞进我的,应该可以喝进不少水才是。”音调中已脱离了常态,直逼狂地。
终于忍耐不住,奋力挣扎。
可是紫宸知道自己最后一定能得逞?因为兆海不可能抵死反抗的,只要他的反抗有可能会伤到紫宸,兆海就会顺遂自己的心意,任由自己摆布。他有这样的自信,全是这些年来兆海给的。
再过一会儿,再一会儿,自己便能全部“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