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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被掳
啊,是梦麽?本来早就已经知道他不可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居然还是做出那样的梦来的我,真的是,太想他了,吧?到底是什麽时候呢?什麽时候变得那麽爱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不会有陪伴一生的爱人;一直以为,所爱的人是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对罗彦的感情,实在是亲情大於爱情,在我的心里,他是和家人一样重要的存在,所以,才有不想他被人抢走的想法吧?不管怎麽样,现在真正爱的人是那个一直见不到的家夥,一直让我魂牵梦萦的家夥,可以为之舍去生命的家夥。
什麽时候爱上他的呢?绝对不是一见锺情,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毕竟,没有什麽人会对著一个丑不拉叽的面具一见生情吧?虽然他那时露出的肌肤就很能引人暇思。
是什麽时候呢?一点一点地往前推著时间,却不知道这个像猫一样的家夥到底是什麽时候把我的心思全部占据的?到底是什麽时候呢?是在军营里对我虽然总是没有好声好气,却细心照顾的时候?是在去黑旗的路上,总是把我气个半死的时候?是在兰菊轩里总是不经意地表现出的可爱、却又倔强的神情的时候?到底是什麽时候呢?想不出来啊。
算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分不清什麽时候又有什麽关系?可是,那一场甜美的梦境之後,留给我的却是酸涩苦楚的心情,无法忍受身上的火热,我伸出右手搭在额前,却被什麽东西硌了一下,凝神细看之下,却是──紫魄冰火环?眨了眨眼睛,再看,没错啊。
如果这个被我亲自套在齐御风手腕的东西在我这里的话,那说明,之前的一切不是在做梦!看向一旁的太医,我忍著嗓子的不适开口:“太医,我,睡了多久?”
“啊?”正在写药方的太医愣了一下,“您,您已经昏迷整整三日了。”
“三天?”难怪全身酸痛的要命,因著说话,头脑也清醒了不多,我四下打量著,却觉得不太对劲,“这里,是哪里?”这里虽然也是雕梁画栋的古宅,却绝对不是我住的那间。
“啊,呃……”太医有些心虚的不敢看我,只是吱吱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就说觉得不对劲,虽然这位太医治病的能力不是很差,但是与被称为“毒王”的齐定灼来比的话,那就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了,既然齐定灼也来了这里,为什麽他不给生病的我问诊而只是要这位太医来做呢?就算是他不想多管,以沈君笙的脾气来说,也绝对不可能让他偷这个懒的。更何况,我发烧成这个样子,齐御风有可能离开我半步麽?
“郑太医!这里到底是哪里?”我沈下了脸,一双眼睛直直地瞪著心虚的太医。
“这里是我家。”门一开,外面走进的一个人代替太医回答,并且让他离开。
“袁,公子?”眯著眼睛,借著室内的烛光,看清来人之後,我不免有些讶然。
“是我,沈公子,您好些麽?哪里还不舒服?”袁宵两步跨到我的床前,关心地问道。
“我怎麽会在这里?”虽然是发烧,但还没有烧坏脑子,我可不认为我在这里的事情,汤子悦他们都知道,而且,这孩子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
“因为您又发病了啊,”袁宵坐在我的床前,一脸担心地回答,“烧了三天呢,今天温度才稍稍下来了一些。郑太医都一直守了你三天呢,对了,你有没有想吃什麽东西?”
“袁公子,我想问的是,我应该是在别宫里吧?怎麽会来到这里?”我微微皱了皱眉。
“哼!”袁宵温和的表情霎时变得难看,“那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该怎麽照顾您!而且,那个姓齐的一来,您的病立刻就加重了!他根本就是个灾星!为了您的安全,我一定要把您带离那里!”他的神情令人害怕,眼白中带著血丝,而且眼神也不是很清亮。
看向一旁的太医,那皱乱的衣服,疲惫担心的神情,他不是把人家劫来的吧?
“啊,”头疼起来了,“是这样啊,我现在腹内有些饥饿了,那可不可以请袁公子吩咐人做些粥给我喝呢?”先把他稳住再说吧,这孩子,看样子怕是有些不对劲。
“好啊好啊,您想吃什麽?我马上吩咐下去,郑太医,公子他现在可以吃什麽东西?”袁宵的神情变得放松起来,一脸兴奋地问向一旁的太医。
“啊,对了,袁公子,不知道是不是太麻烦了,那个,我很想吃在皇上赐给我的,在别宫厨房中的银鱼煮成的粥,那个味道很鲜美,而且对我的身体也很有好处。”
“是麽?”袁宵一听到别宫,眉头又皱了起来,看向一旁的郑太医。
拜托!我盯著郑太医,你在宫里当官那麽久,这点脑子还是有的吧?“是啊,是啊,那些银鱼是贡品,对沈公子身子的调养很有益处,故而陛下才会赐到别宫的。”
“这样啊,那,换其他的鱼不行麽?”袁宵看样子很不想再与“别宫”有何瓜葛。
“袁公子有所不知,沈公子的身子因为生病,异於常人,如果随便进食其他的鱼虾,怕是对他的身子有害而无益。再加上沈公子他如今又因为发热身子愈发的虚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袁宵用力地挥著手,然後回过身微笑地看著我,“公子,您先休息一会儿,我现在就去给您取鱼,一个时辰之後您就可以吃到粥了。”
“多谢您了。”我朝袁宵点了点头,也暗暗的出了口气,还好,郑太医还不笨。
袁宵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逐渐恢复的内力让我现在可以完全确定周围没有了其他人。想来,袁宵并不认为我的功力恢复了,而且郑太医又是一介文人,所以他并没有多做戒备。
“好了,”我努力地支撑起身子,一旁的太医则帮我拿了个靠的东西,使我可以半坐起来,“太医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吧?你我怎麽会到了这里?”
“公子您三日前的夜里突发高烧,但是陛下并没有召集我等前去问诊,那夜守夜的我只是从到我们那里找药的小太监口里知道这个消息的。可是,第二天一早,我正打算回家休息,走到半路,却被人击昏,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而公子您,也躺在了床上。”
“你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麽?”强行掳人麽?环伺著四周,我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正当我奇怪的时候,袁公子便出现了,他要求我给您诊治,并且您如果不好的话,我不但不能离开这里,甚至连命,唉……”郑太医摇著头叹气。
“太医,我对医道并不是很精通,但是,”我顿了顿,“袁公子他的神情似乎异於常人?”
“唉,公子果然慧眼如炬啊。”郑太医捻著花白的胡子,“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老夫也顾不得其他了,还望公子知道後,能宽恕袁公子的不敬之罪才是。”
“太医知道什麽吗?”我看著那个表情由一脸为难到豁出去的老人。
“我与其祖父袁大人相熟,所以几乎是看著他长大的。袁公子他,本来从小是个聪颖可爱的孩子,只是,在他十二岁那年,他的父母不知何故在他面前双双撒手人寰,令他受刺激过甚,大约有一年的时间,他都是疯疯癫癫的,直到他十五岁的时候才慢慢好转,可是总还是有些时候会不太对劲。直到见到您之後,他似乎像是吃了什麽灵丹妙药似的,整个人完全的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您也知道,袁大人一开始,不太喜欢您,之所以会愿意赠药,不仅是因为当初见到您时您的锦口秀心,更多的,是因为袁宵的转变,让疼宠孙儿的他大喜过望。他认为,是您治好袁宵的,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赠药,并不再与您为难。”
是,这样麽?我微仰地靠在立起来的枕头上,因为双亲的死,而大受刺激的孩子啊。只是,我当时到底说了、做了什麽?让这个孩子对我产生这麽重的执念?入宫抢人呢!虽然不是正而八经的皇宫,但也差不了多少了,可惜,我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郑太医,你知道,我当时到底是怎麽做的麽?”很好奇呀,真的很好奇。
“呃,不知道。当时袁大人将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只有他,您,和袁宵三个人在。”
也就是说,如果当初那位大人如果恶向胆边生的话,我的小命就玩完了……危险啊危险。
“公子实在是机智得紧,居然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来通知陛下我们的去处。”
“啊,太医也很机敏啊,如果没有您的配合的话,那就算是再好的方法也惘然。”相信我的失踪已经让外面闹的天翻地覆了。就算是别人不急,有两个人一定是急得火上房的。那就是我亲爱的皇兄沈君笙和我最爱的小猫齐御风。而他们两个急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