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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齐御风痛苦地述说著自己的观点,我的心也在一点一点的揪紧,原来,痛苦的不只是我,原来,他不只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原来,我们之间,隔了那麽那麽的多……
“……”沈默了半晌,就当我以为祁雅要走出来的时候,他开口了,却带著哭腔,他哭了?“御风,你是个笨蛋!你是个大笨蛋!你怎麽可以这样决定不只属於你的东西!”
“雅雅?”齐御风的声音变得好温柔,“你为什麽要哭?我说错什麽了麽?”
“笨蛋御风!这世上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让你自己一个人决定的!也不是什麽痛苦都是你一个人可以一力承担的!你这样,你这样就很开心了麽?你这样,义父就开心了麽?明明可以给自己、给义父一个幸福的未来,可你却偏偏不抓住这个机会!你是个笨蛋!”
“雅、雅雅,你轻点,我快被你勒死了……”门里是齐御风艰难地说话声,门外却是我无奈地苦笑与摇头,沈君慈,你一走了之,扔下这里的一切,你……
次日清晨,因为齐御风的身体已经好很多,无需再留下来,所以我们又打马上路了。
“站住!”贪图凉快,我们走在树荫茂密的林子里,却被人突然拦住了去路。
这就是传说中的打劫吗?我定定地看著眼前站著的五、六个人。“有什麽事麽?”
“我问你,你们前些日子是不是在越水镇过的端午节?”一个身穿灰衣的粗壮男子问道。
哎?不,不是打劫的吗?怎麽会管我们前些日子住在哪里?“是,怎麽了?”
“你们一行四人?”另一个人一边从怀里掏著什麽,一边也开口问道。
到底是什麽意思?“一行四人,不知几位到底有什麽事情?在下好像和几位素不相识。”
那个人终於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张纸?透过阳光,上面好像画著什麽。那人一边看我一边看画,看了几遍之後,转首看向那个居中的粗壮男子:“大师兄,应该就是他没错!”
“是吗?我看看。”那个人拿过纸张,也给我相了相面,“嗯,没错了!”
看著他们这种不知所以的行为,我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他们到底要干嘛啊?
“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没事别挡著我们的路!让开!”一旁的齐御风冷冷地开口。
“哼!”拿著纸的男子将纸小心翼翼地折好又放回怀里,“我们是受人之托,要好好地收拾你这个骑马的小子!”说著,他跳了过来,“下马!和大爷我比划比划!”
“就凭你们也配和他动手?”齐御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拦住那个男子挡在我的马前。
“我不会欺负小孩子的,你乖乖让开。”看清楚齐御风的脸之後,那男子神色和缓地道。
“呵呵呵呵……”齐御风的个子是不低啦,也就比我低半个头,可是,可是,这可爱的娃娃脸……我抱著马脖子笑了起来,“小童童,人家不愿意欺负小孩子呢。”
脖子稍转,用力地瞪了我一眼之後,齐御风又回头看向那个人,“就凭你还能伤得了我?”
“哼,小孩子家家的,哪来那麽大的口气!好吧,大爷就陪你练练,如果打痛了你,可不许哭!”男子眼里尽是不屑的神情。哼,轻敌吧,待会儿你就知道谁该哭了。
事情证明,该哭的绝对不是齐御风,没过十招,那人就被齐御风一腿扫到地上爬不起来。
“三师弟、三师兄!”那群人赶紧过来将被踢到地上的人扶了起来。“三师兄,你怎麽样,没事吧?哎呀!三师兄的小腿骨折了!”其中有一个人尖叫一声。
……我默默地看著那个人的背影,厉害!不愧被人称作“鬼面御风”,厉害啊!
这边厢,我正在为齐御风的身手暗暗喝彩,那边厢,同伴受伤了的那几个人一下子全围了上来,一个个杀气腾腾的,像和要和人拼命一样。几个打一个,这不太好吧?“喂……”
“都给我住手!”正当我想开口的时候,不远的小路上过来一个人喝止了他们的行为。
那几个人一看到来者,都气焰顿失地垂首而立,就连那个爬不起来的都乖乖地不再叫嚣。
“我从外面回来就不见你们几个,还以为出了什麽事情呢,原来,竟是跑出来和人打架!”
“师父!我们没……”“师父,是他们……”“师父……”那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开口。
“闭嘴!吵什麽!我只有一双耳朵!咦?老三,你怎麽坐在地上?”
“师父,徒儿的腿,徒儿的腿,让这小子给踢断啦!”那人嘴一扁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得了!别给我摆那副脸孔,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装小媳妇?恶心死了!”那人走到伤者面前,弯腰轻触了他的那条伤腿,皱了皱眉,然後看向齐御风,“是你把他腿弄断的?”
“对,因为他们拦在路前,非要和我们打,我还以为他们是拦路抢劫的。”齐御风回答。
“我们才没有!”“我们有说是受人之托……”“三师兄还不是看你年纪小,都没尽全力……”“早知道你那麽狠毒,我们……”那群男人们又开始大声的叫嚣著。
“闭嘴!”那人又朝那群人大吼一声,现场立刻安静下来,“你们为什麽跑来这里?”
他这麽一问,那群大汉们反而都不敢说话了,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发一言。
“老三!”那人还是瞪著坐在地上的那个人,“你说!为什麽跑到这里?受谁之托?”
那位老三狠狠地瞪了一眼刚刚说漏嘴的的人,然後咽了咽口水,“是小师妹。”
“苕儿?她委托你们找人家的麻烦?她有说为什麽吗?”那人皱眉,他大概是四、五十岁的样子,穿著深蓝的袍子,背上背了一把剑,声音洪亮,就是不知道是什麽人。
“呃……师妹说,这小子,”他指了指我,“欺负了师妹,所以师妹拜托我们帮她出气。”
“是吗?”那人问道,“那她该有书信给你们才是,把信给我!”从徒弟手里拿过书信,他匆匆地扫了一遍,然後看向我,“这位公子,你在越水镇时曾经当众侮辱我们苕儿?”
“我没有当众侮辱过什麽人,只是拒绝了一次别人硬要嫁给我的荒唐事。”我淡淡地说。
“呵呵,我想也是苕儿那丫头一向横行惯了,她怎麽会被人侮辱,想必是人没有随了她的愿,她又打不过你,所以才会想到这个方法来报复你。说来说去,这其实是她的错。而这些没用的东西,什麽都不知道就跑来堵你,受伤也是他们自找的,只是,”那人顿了顿,“我这个人呢,最大的毛病就是护短,我的徒弟,再怎麽不对也要我来教训,如果别人欺负了他们,我却是断断不能放过的。所以,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们的本事吧。!”
“……”本来还想夸他识大体呢,切!我就说,就是有他这样的师父,徒弟才会那样!
“哼,和你动手,还用得著我家公子出手?”齐御风冷哼,“有我就足够了。”
那人扫了我一眼之後,也一脸的不屑,“怎麽,以为易容成沈君慈的样子,就会吓住人吗?天下谁不知道他现在在雄鹰的边关,老夫当年曾和他有一面之缘,沈君慈是何等的气势,岂是你们这般人可以学得来的?动手吧!让老夫好好教训教训你!”
耶?他,认得我?不,是认得之前的沈君慈?这倒有意思了。看著马前开打的两个人,我跳下马来,移到马车前,“认识这个人麽?”我问从车里探出头的祁雅。
“不认识,”祁雅摇摇头,“不过我知道他是谁,他是飞云门的掌门,李举子。”
“啊?不认识你怎麽知道的?”李举子?这名字怎麽这麽奇怪?
“因为……”祁雅的脸上浮起顽皮的笑容,“只有他的人中上会有那麽大一颗黑痣。”
“是痣吗?我还以为……”他个人卫生没搞好咧。看来,这痣长哪里也是很重要的。长得好了,会被人称为美人痣什麽的,长不好,看他就知道了,“那他功夫怎麽样?”
“你看不就知道了?”看著前方,祁雅笑得更开了。顺著他的视线,我也回头。
就这功夫也配当人家师父?齐御风摆明就是在戏弄他,手无寸铁的他将那个拿著剑的李举子耍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御风心情不好,在拿他散心,不然,他早被打倒了。”
“童童,乖,别玩儿了,我们还要赶路呢,难道你今天晚上要睡野地啊。”我扬声。
听到我的话,齐御风猛地一掌打过去,李举子闪躲不及地被打在肩头,冲到徒弟群里。
“你们到底是什麽人?”被徒弟们扶住的李举子脸色难看地问道。
“啊……”我眼睛转了转,朝他招了招手,他警慎地凑了过来,“我虽然不是沈君慈,但却是他的好友,来这里游玩,他怕我出事,便让我易成他的容貌,至於这个孩子,”我看向齐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