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了,一国之君我看矜麟就够了。”齐御风冷静下来,“你是打算……”
“没错,既然老天给了我这麽好的机会,我不利用,不是有点太对不起才老天爷了麽?”
25、初夜权拍卖(下)
“啊!你轻点!”这是齐御风痛极又不敢大喊只得压抑著的声音。
“忍著点吧,你是个男人好不好?听说你也在武林中有点名声,难道都没受过伤麽?和那些被兵刃砍伤的痛比起来,这差远了吧?”
“那好歹是因为比试或是有任务什麽的啊,这算什麽啊?我为什麽要忍这种没来由的痛?”齐御风的声音里有著极度的不满。
“这也算是任务啊,唔,刚有个红印子,好像不行吧?不然再来一下好了。”
“不行!我身上已经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了,你干麽还要咬我?”齐御风的眼睛瞪得很圆,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瞪著我。
“拜托,你是第一次呀,而对手又是那个色猪太子,我才不相信他会那麽怜香惜玉的对你呢。如果你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鬼才相信你们两个过了一晚呢!”我苦口婆心地解释著。
“所以我才让你掐成这个样子啊,”齐御风扁著嘴一指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人工“吻痕”,“但是,你干麽还要咬我的脖子?你咬人很痛的!”
“哎呀,你的皮肤也太嫩了,我才轻轻一咬,它就红了。而且你也别怪我,我相信那个夏侯重瑞会咬你才这麽做的。”我一脸“相信我没错的”。
“真的?”齐御风一脸不相信的斜视著我,“那凤魅一定没少被你咬!”
“……”我的呼吸一窒,苦笑了一声,我似乎永远都逃不开那两人的影子呢。
“对不起……”齐御风以为我是伤痛著凤魅,所以连忙道歉。
“没事,你赶紧回去吧,如果那家夥醒来看不到你的话,会有问题的。”我拍拍他的头,“走,我护送你去那里,还有点事情需要做。”
悄无声息的来到齐御风的“新房”,我发现夏侯重瑞的暗卫仍不在,不禁奇怪的皱起眉头,不应该啊,怎麽会有这麽不尽忠职守的暗卫呢?他们不是夏侯重瑞的心腹麽?
“他没醒,迷香的药劲还没有过。”齐御风说著推开房门。
“天哪,你到底下了多重的香啊?”还好事先有用过解药,这房内的香味还真浓。
“哼,是旁人的一倍。”齐御风不在乎的说道。
……好吧,夏侯重瑞,算你倒霉。你招惹的是这个长相可爱,性格可怕的家夥,为你默哀。“来,把这个洒在床上。还有他的下身也少倒点。”我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瓶子。
“这个?是什麽?”齐御风不解的接过去,但仍听话地照做,“血?你到底要做什麽?”
“制造你初夜的‘处子’之血啊。”我笑道,毫不意外地看到齐御风的脸红了起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初夜是要见红的,虽然你是男子,但就看这条棉被‘牺牲’的状况,你如果没出点血绝对不正常。”可怜的棉被啊,扔在外面连乞丐都不会用了。
“好了,你躺在他身边吧。记得穿少点。”把齐御风倒完的小瓶子收起来。
“什麽?!”齐御风的大眼睛立刻瞪得溜圆,“我为什麽要躺在他身边?我不要!”
“大哥!”我有些无力,“就看这间房里的‘战况’,你现在能站得起来才怪!你可是个十五、六岁,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会有那麽好的体力麽?既然做戏,就一定要做得像。”
“那……你去让他们马上去烧热水,还有,马上把他叫醒让他滚蛋!”说著齐御风踢了夏侯重瑞一脚,不甘不愿的脱著外衣。
“好,我马上,立刻亲自去给您烧。”我笑著,“等等。”叫住带著万分不愿准备上床躺在夏侯重瑞身边的齐御风。
“又怎麽了?”齐御风不高兴地看著我。
捧住他的脸左看右看,“我说哪不对劲儿呢,是这里!”说著俯身就吻上了那双红豔的唇。
辗转吸吮著那红嫩的唇瓣,用牙齿轻啮著,一点点细细的啃著,在他终於忍不住那刺痛的麻痒感准备张开嘴用牙齿来解痒的时候,我的舌很见机行事地钻了进去。撩拨著里面的舌尖。唔……动作僵硬,绝对没有任何经验。边追逐著那羞涩的舌尖,边时不时的划过他敏感的上颚。果不其然地听到他的闷哼,猜对了,这里是他的敏感处呢。我偷笑著。显然齐御风被我的动作吓傻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才会任我这样为所欲为。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半晌,放开他之後,我轻喘著说。
“什麽?”迷蒙著双眼的齐御风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什麽了。
“这里啊,”我用麽指轻轻地摩挲著他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他都把你弄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了,如果这里还是好好的,怎麽可能呢。”
“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齐御风的声音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对啊,做戏就要做足啊,绝对不能让他们挑出一点破绽。”我有点心虚地回答,奇怪,明明我做的没错啊,为什麽会有心虚的感觉?
“哼!”齐御风转回头不再理我,一跃就跳到了床上,“你滚吧,我要给他用解药了。”
“等等。”我忍著恶心的感觉撩起掩住夏侯重瑞下身的棉被,拿出一根极细的金针。
“你要干麽?”齐御风不解地问著。
“让他不能对你为所欲为啊,”如果这家夥醒来看到齐御风秀色可餐的躺在他身边,那绝对是会饿“猪”扑食的。我不怕他会得逞,我怕齐御风会打死他,那人现在绝对是低气压环绕著。“让他不举。”我阴阴地笑著。
“哼!你行麽?”紧绷的娃娃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干脆把他扎残了吧。”
……“好狠啊!我尽量吧。”看著那条丑陋的家夥现在被洒了点狗血混上一晚上吐出的浊液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难怪刚刚齐御风洒的时候都不看一眼。
成功的解决了齐御风的“初夜”问题之後,就该担心我的问题了。确切的说,应该是那两个人担心地来回在我面前踱著步,而我则百无聊赖地看著他们两个走马灯。
“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个机会是我们盼都盼不来的呢,紧张什麽,好好想想该怎麽对付他才是。”我左手支著下巴,右手端著茶杯。
“他可不像那头猪好对付,而且他也绝对不会在这里和你那个的,绝对会把你带离这里。你倒底知道不知道啊?到那时候你怎麽办?”
“能怎麽办?只好……从了他呗。”我双手捂脸假哭。
“你敢!”齐御风用力一拍桌子,可怜的梨花木的桌子就此支离破碎。
“你从了他?你可能麽?”看到我和雅琪吃惊的表情,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但仍脸色不善地说著,“以你沈君慈的身份,以你的骄傲,你会从了他?”
“不会……”我认命地低下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第一个死的人就是我,被恶心死的。
“哎呀,您就别逗我们了,大家赶紧想个对策吧,他已经把玉镯都拿来了,”雅琪指著被我们从齐御风击碎的桌子上抢救出来的紫玉镯子。“今天晚上,那人一定会来的。”
“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让夏侯桑泰对我满意,然後从他这边下手,如果真如我们所想的,他对‘我’痴迷到了不正常的地步的话,那我们的任何计策都好展开;第二,让他对我失望,我们另想办法。不过,我希望你们想到,前方在打仗,时间不能拖得太久了。”
前方的战事是我们最大的心病,我一这麽说,那两个人都沈默了,半晌,雅琪开口了:“那,您,能保证自己的安全麽?如果您万一……”
“放心吧,别忘了我是谁,我可能会让别人占我的便宜麽?”我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头。
“以前的话,我绝对相信,可是,现在你……”
“放心吧,虽然以前的事情我什麽都不记得了,但功夫还是有重新学啊,而且脑子也没有变笨。”用力捏捏齐御风的脸,真好玩!虽然这小子总是说些让人气得冒烟的话,但关心的意味却让人一听就可以听出来了。
“那您已经想到对策了麽?”雅琪担心地问著。
“嗯……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不会晕到?”其实不用问也看到这两个人一副要晕的样子。
夜晚很快就到来了,静静地坐在前厅的一个包间里,给自己倒了杯梅降,一边细细的品味著其中的滋味,一边想著该如何对付那个有些变态的老头。
兰菊轩刚刚开门,就见那位夏侯追日首先走了进来。他走向雅琪,看样子是在问什麽,雅琪随後朝我在的包间方向指了一下。他随即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原来是探路来了啊。
“王爷。”雅琪来到包间,小声的叫著我,“他们想带您走。怎麽办?”
“我不去,”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