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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
“……”顿了一下,齐御风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你的二师叔,寒仲颀。”
“小寒寒?”我讶然。
“什麽?”齐御风没听懂我说什麽,“你记得他麽?”
“哦,那到不是,只是听齐……师父说过,他有个二师弟,就是寒仲颀。不过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叫那人小寒寒的。而且那人似乎也不是雄鹰国的人。”
“是,他是亚辽国的三王子。而且,”说到这里,齐御风看了我一眼,“他很爱凤魅。”
“你的意思是,他是我的前情敌麽?”我不甚在意地问。
“我的意思是,他很爱凤魅,而你之前的胡闹以及凤魅的过世,大概他已经都知道了。”
“所以他是来寻仇的?雄鹰也是凤魅的故国啊,他这麽做,不怕凤魅地下有知不高兴麽?”侵犯心爱的人的国家,他觉得这麽做好麽?
“对他来说,只有凤魅活著,雄鹰才有存在的价值。”
“我知道了。”也就是说,凤魅不在了,他就要借别国之手,让雄鹰消失。
“你最好要小心一点。他的武功绝对不低,虽然可能不及凤魅,但是,比起大伯,两人可是不相上下的。而你……”
“呵呵……你在担心我麽?”虽然面具冷冰冰的,但心肠还是很热的嘛。
“我是在担心如果你有个什麽三长两短的,回师後我要面对无数个人哭泣的脸。”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对了,你到底师从何人啊?好像和我不是一个师父。”那次看到他和聂静琳比武时使出的招术和後来我学的一点都不同。有齐定灼那麽好的老师,他为什麽还要和别人学呢?
“我没有和大伯学武,我的师父另有他人。至於是什麽人,我不方便说。还有,如果王爷没有什麽事情了,我告辞了。”抢在我问之前他就已经回答地密不透风了。
“哦,那,最後一个问题。”在成功地把齐御风的脚步留在离帐门一步地方,“你多大了?”
“……二十!”说完便冲出帐篷。切,什麽嘛,还是个小孩子罢了,还给我装成熟!
黑旗国的军队到得很快,在我们到这里的第三天的下午,他们的大军也在距我们一里地的地方扎下营盘了。以我从师父那里所了解到的我知道寒仲颀一定会来找我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麽快。
正闭著眼睛泡在浴桶里的我忽然感觉有股说不出的寒意,猛地一睁眼,看向帐门,“既然来了,就进来好了,难道要在外面给我守夜麽?”
帐帘一动,一个淡青色的人影飘了进来,隔著一个纱制的屏风,我们就这样互相注视著,面目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仍能看得到他火红的长发随意地散在身後,“你居然还敢坐在浴桶里,一点规距都没有麽?”他一掸袍子,很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
“呃……小寒寒……师叔,”见他眸中的寒意大盛,我很识相地又加了两个字,“我在泡澡呢,你也知道,这泡澡自然是一丝不挂,如果我做什麽动作的话,岂不是对您不敬吗?”
“我听说你失忆了。”语调淡淡地,却总让人有丝寒意。
“对啊,什麽都不记得了。”顺著他的话好了。
“包括他麽?”温度又低了许多。
“……”叹了口气,为什麽,我身边的人总是要围绕著他呢?“包括他。”“他”字话音刚落,整个营帐几乎都可以用冰天雪地来形容了。
“沈君慈,你失忆是你的事,你失忆不能代表你以前的誓言可以被抹杀。当初你在我面前发誓以生命来捍卫他,而现在你活著他却……走了,我要你知道违背誓言的後果。”一个个的字就仿佛是一个个的冰珠子,掉在地上冰渣四溅。
“你要杀我麽?”如果他现在出手,我绝对没有还手的可能,以我只练了三个月的功夫我没有信心可以打得过与齐定灼功夫不相伯仲的人。
“杀你?那是自然,不过不是现在。”那人站了起来,“我会在战场上杀掉你的每个士兵,当你不留一兵一将的时候,我再把你送下去和那些人做伴。”
“你还少说了一个人,”我紧紧地盯著他的手,“下去後,我还可以陪凤魅。”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陪他麽?”说著,他转过身一步一步缓缓地踱了出去。
“呼……”我慢慢地松开紧紧握到指节泛白的拳头,心慢慢地跳回了正常的指数,从早已冰冷的浴桶里站了起来。寒仲颀,你的挑战,我接下了。
17、初次上阵
行军打仗就将求一个“快”字,在对方营盘还未扎稳的时候给他们来个突袭是最管用的了,可惜,本来我打算这麽做的,结果在寒仲颀夜访之後就打消这个念头了。他绝对不会是那种可以让人夜袭的对象。那麽,只好第二天在战场上好好见识一下那个黑旗国的女战神了。
暗暗地打著呵欠,用怨恨地目光瞪视著那个站在下面笑嘻嘻的人,“这位是随军的杨大夫,如果大家以後有什麽不适的话,可以去杨大夫那里。”杨思思!昨天夜里不知她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跑到我的帐里要我把她留下。
“不行。”我严辞拒绝,开什麽玩笑,怎麽能让她留下,“我这里不缺军医,再说,我自己也懂得医术。”
“可是,我爷爷可是当今的神医呢,所以我的医术很高啊,你是王爷,怎麽可以去给士兵看病呢?就算可以,也看不过来啊。”杨思思小姑娘的大眼睛闪著,“拜托啦,君慈哥,让我留下好不好?你以前都答应过人家啊,说再打仗的时候就让我去做军医。”
“……”那是他答应的,又不是我,“你是女孩儿家,在营中多有不便,那些当兵的成天打著赤膊,对你名声不好,你以後还要嫁人呢。”
“切,君慈哥,现在是冬天好不好?就算这里天气比较暖和,他们也不可能打赤膊啦,再说,我又不和他们住一起,有什麽不好的?”
“呵~~~~~~”我困的直打呵欠,“你去找齐御风好了,如果他同意,那我没有意见。”去烦别人吧,我要睡觉,我想睡觉,让我睡吧。
然後,第二天,我就在大帐内见到了这位身著男装的“杨军医”。斜著眼睛去看齐御风,那个家夥戴著面具,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什麽表情
“这是……邀月……公……主?”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对面的那个人,我喃喃自语道。两军对垒,身为双方的主帅,我和那位传说中的女元帅终於见面了。我知道,女孩子家家的,带领一票男人东征西讨肯定很辛苦,但是……
“王爷,虽然她,咳,体形不是很娇弱,但确实是黑旗的邀月公主。”
“御风,你在笑什麽?”别以为你强忍著我就听不出来。
“没有。”齐御风挺挺腰身,“末将没有笑。”
“哼,我告诉你哦,这次结束战争之後,我一定要矜麟下旨,让你去娶这位,不太娇弱的公主。”小子,敢笑我?
“……以末将的身份不配娶公主。”齐御风的声音冷了下来。
“有什麽不配的,我说配就可以了。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咱们还有的商量。”
“沈君慈,你出来和本公主对话!”那位不太娇弱的公主一提座下的黑马,提著大刀就来到了两军对垒的中心。
“王爷,让我代您去吧。”虽然在底下斗嘴,但是遇到正事时,齐御风仍是懂得该怎麽做。毕竟我这个王爷只习了三个月的武,连骑马还是最近才比较熟练的,如果真的和那个公主动起手来,我绝对不会占便宜的。
可是,我是王爷,我是主帅,如果遇到什麽事都让别人代替的话,那还要我做什麽?“你留下压阵。”轻轻一点座骑的肚子,我马的开始向战场走去。
“王爷!”齐御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著急。
“放心吧,”我笑著回头看他,“如果你发现不对劲,就赶紧冲过去抢人好了,可千万别让我被她抓去,万一她逼婚怎麽办?”
“你果然一点都没有变。”邀月公主看到我来到她的面前,冷冷地开口。
“公主认得在下麽?”我以为当年她被带出宫外,不曾见过我。
“当然认得!”咬牙切齿,“毁我家园,贱踏我国土的人,我怎麽可能会忘记!”
“等等,公主,好像你弄错了一点,当年好像是你们先侵略我雄鹰,而我,只不过是保家卫国罢了。”侵略者反过来说别人无耻,真不知道是谁教的。
“胡说!明明你都打到我国国都了,还敢说是我们侵略你们?”
“公主,人长得不好看,不代表你可以不讲理啊,如果我不狠狠地打回去的话,那不是太对不起你们兴兵侵犯了麽?”
我承认我有句话说过头了,女人长得再不好也不许别人说难看的。我,我失策了。所以当邀月一抖手一道银芒直扑我面门的时候,我稍稍做了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