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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一看不打紧,看了那嘴巴也破天荒的张到了一定的程度。
小素在信里说,他被起先检查的一家医院医生陷害,私自给他改了病历,并随他去医院下属的疗养院继续对他的检查结果做手脚。
不过现在好了,现在他坚持要出院去参加全国调酒师大赛,所以从疗养院出来了。并到另外一家医院重新检查了一次,发现自己患的是慢性淋巴性白血病,算不上是不治之症。现在他已经申请了到法国培训,马上就要走了。
小素在信的末尾还特别声明,他要走的这件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程诺是唯一一个事先知道的。等他过几天上了飞机,程诺才可以把这事情告诉彭湃。
……
程诺看完这邮件,在电脑前为这狗血的人生呆了足足有五分钟,才起身决定回自己的寝室去。
他刚要把门打开走,一个人忽然饿虎扑食一样的推门进来。程诺来不及看清楚对方,就被压到了墙上。
“想死我了。”那人一边吻着他,一边把程诺的衣服给掀起来,那宽大的手掌略微有些粗 暴的抚摸着程诺的肌肤。
程诺被吻得眼睛都真不开,只知道自己被“侵犯”的同时还在不由自主的挪动着脚步后退。
“学长,”等他被按到床上时,才有机会张口说话,“刘小素他怎么样了?”
原本激动万分的彭湃一下子停了下来。
“靠!搞错没有?”他带着夸张的语调,“这么多天没见,你开口就问其它的男人?那个人你没听烦我都见烦了,别说他。”
说着就又开始动手动脚。
不知道为什么,程诺此时无任何欲望,彭湃摸到他哪儿他哪儿就痒,痒得他忍不住就要边缩边笑。
“等等啊学长,你有那么饿吗?”他笑着推开彭湃。
彭湃斜着眼瞅程诺:“小橙子,你有问题。”
“如果你继续这样非礼我,那才有问题。”程诺坐了起来,“我要去食堂吃饭了,忙了一下午,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做好了,你看看行不?”
彭湃忙把程诺拉住:“不用看不用看,你做的东西我不看也满意。你也不用去外面吃饭,我已经把什么都买回来了。话说原本是去你寝室找你的,结果你们守门的大爷说你早上上课就没回来过,我就猜你在我这里。”
程诺阴阴的笑:“学长,你和大爷有奸 情……”
“绝对没有。”彭湃发誓,“我不是那种八岁到八十岁通吃的,我最多是十岁到四十岁……”
程诺扳得手指咯咯响:“看来学长需要坦白一点了啊。”
彭湃哭丧着个脸:“我很早以前就说过,做人太诚实了没好处的……”
……
这天的晚饭彭湃准备得极其丰富,而且还搞了一回浪漫,不知道从哪儿淘了个银色的烛台来点彩色蜡烛。
程诺有些无语:“学长,今天又不是过情人节……”
彭湃说:“不是情人节,胜似情人节。你不知道小别胜新婚吗?恩恩,我以前是不知道,不过先如今知道了,所以要庆祝我人生有了一种新的感受。”
“呵呵……”程诺干笑着,“学长你还是很有浪漫主义气质的嘛……”
彭湃听了这话,越发蹬鼻子上脸的。
他把红酒给倒上,就硬拉程诺坐他身上来。
程诺从前和彭湃一起斗惯了,每逢彭湃装纯情玩浪漫就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现在他坐在彭湃的大腿上,那冷气就嗖嗖的往脊梁骨上窜。彭湃还得寸进尺的,非要用嘴来喂程诺喝红酒。
程诺挡嘴:“学长,我不喝酒的。”
彭湃把嘴里的酒吞下去:“这个酒没什么度数,不醉人的,你尝尝,口感还不错。”
“酒虽然不醉人,但我怀疑你的菜里味精都放得过多。”程诺咬着下嘴唇笑
彭湃就坏笑起来:“小橙子,你就这些地方很调皮~”
……程诺的鸡皮疙瘩迅速的掉了两层。
可惜就在他忙着抖鸡皮疙瘩的时候,彭湃忽然扳住了他的头,迅速的把嘴凑上来,强制的把嘴里慢慢的一口酒灌给了程诺。
程诺猝防不及,那酒不但呛进了他的喉咙,挣扎中还有一些全洒在了他的身上。
他忙伸手去倒酒:“这下应该我喂学长了吧?”
彭湃正在惊奇他态度转变之神奇,忽见程诺眼里闪过狡黠的一丝光,正心想坏了的时候,程诺就把半杯红酒都泼在了彭湃的身上。
“搞错没有,这是钱买的啊!”彭湃心痛的抢过酒瓶子抱住,没等程诺从他腿上逃下去,忽然把手一放,一瓶酒都给程诺倒过去。
“我问候学长你母亲!”程诺笑着从彭湃身上跳下去,顺手抓起桌上的一盘菜,铺天盖地的就给彭湃一头扣下去。
“随便问候,她老人家就是寂寞得很。知道儿媳问候一定笑开花。”彭湃说着就站起来,不顾自己满身是菜的狼狈,抓起另一盘菜就扔向正欲逃窜的程诺。
程诺一边挡菜一边顺手又抓盘子和彭湃打仗。
只听彭湃忽然惨叫一声:“啊!小橙子你扔的是剁椒鱼头!啊,辣椒油进眼睛了。”
程诺一见坏了,忙拉哇哇乱叫的彭湃去洗手间洗眼睛,可是彭湃忽然拖住了他:“小橙子你真是没人品,扔辣椒,哪里像我,我只扔番茄酱……”
啪!
一只硕大的盘子扣上程诺的脸,然后,带着那柔滑浓密的番茄酱,从程诺的脸上恋恋不舍的坠落……坠落……只剩下那华丽艳美的一片鲜红……
“今晚上,”程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你必须做二十次功课,交十次作业给我……”
彭湃一下子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老婆大人啊~~”他鬼哭狼嚎着,“我那里是你要用一辈子的啊,你不能因为贪恋我的雄伟而一次性透支啊……我虽然是一副良药,可是用到最后成了药渣滓,你就会抛弃我啊~~小橙子你不要抛弃我啊~~~”
程诺抬起脚就是一踹。
“烦死了,你这套戏还是留给你的情人看吧。再哭的话今晚上就去和我们宿舍的大爷共眠。”
彭湃想到程诺他们大爷那红红的酒糟鼻子,立马打个冷颤,安安静静的了。
当然最后程诺也没让彭湃做那么多功课,不过彭湃很凄惨的写下保证书还按下手印:从今以后程诺不想做的事情绝对不能以任何手段逼迫。从现在起程诺一个月的衣服归他洗,一个月的伙食归他管,一个月每天至少做一次功课。戒烟一个月,戒酒一个月,若发现以烟酒三倍价格赔偿程诺。(好狠的橙子,人家为啥要赔偿你?)
第二天一早,程诺就满意的揣着保证书,从彭湃的寝室出发上课去了。
路过人工湖的时候,程诺看着秋天清晨的湖面一片水烟浩渺的景象,人生二十年来第一次感叹世界的美好~
湖边早上很多人在收听美国广播电台的英语广播(废话,难道还播中文?)
程诺想起当初自己刚到学校的时候,也是每天清晨跑步到湖边收听广播,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对回忆的微笑。
也许呢,也许他不用按最初自己想的那样去生活。也许他毕业了,彭湃也毕业了,他们可以像彭湃说的那样,两个人一起去开公司。以他们两人的实力,要创业的话应该不算很艰难吧?
程诺这样想着,这样期待而微笑着,双眼漫无目的的扫过湖边那一对对勤奋的身影……
……等等!
什么叫一对对勤奋的身影?
程诺几乎要去揉眼睛。
是的,湖边的排椅上,有一对身影,正亲密的靠在一起。这大清晨的,所有人都在收听广播,认真学习。只有这一对里面的这个男人,抱着一把贝斯……
对,不是吉他不是二胡不是竖琴也不是琵琶。
正是程诺怎么看怎么眼熟的一把贝斯。
此刻那拿贝斯的男子,正轻轻的拨动着琴弦,而他身边那个依偎着的女孩子,手里倒是装模作样的捧着一个收音机。可那眼神分明就是闪烁着谈情说爱阶段女孩子特有的陶醉的光泽。
程诺离他们有三步远,就斜斜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其实他只迟疑了一秒,其实一秒以后他就想转身绕道走。可是那女孩子在那半秒以前抬起了眼。
“啊~!“她吓得手一抖,收音机掉在地上,“诺……诺哥哥,你……你从哪里出来的!”
一旁的男子也立刻起身:“程……程子……”
他的囧迫不亚于身边的秦肖莞玉。
“打搅了,你们继续。”程诺带着一个模式化僵硬的微笑,转身逃离现场。
中午他回寝室的时候,心里都还在为早上那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