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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他的急剧的喘着气,几乎无法说清一段完整的话语,“……你……你永远也……也不要妄想……可以掌控……到我……“
彭湃止住了向前的脚步,与此一同止住的,还有他脸上得意的笑。
“小橙子,没必要这样激烈吧?”他平缓的问道
“退后!”程诺忽然大叫起来,玻璃的尖叫已经刺到了他白 皙的肌肤里,有一点点的血在浸出来。
手肘上被玻璃划破的伤口也同时在刺痛着,与他体内药物所带来的欲 望抗衡着。
“彭……湃……”他努力让自己语言清晰,大口吐着气,调整着呼吸,“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彭湃的脸上是难得的严肃,他被程诺向前的步伐和手里尖片上淌下的血珠逼着一步步的后退。
而程诺走到了门前,就摸索着扭开了门锁,几步后退着就跑掉了……
他边跑边把手从脖子处拿下,那碎片却依旧紧紧的捏在手中。
我现在需要伤痛,他这样告诉自己,让那薄薄的边缘继续的陷到自己的肉里。
他疾步的跑着,好些时候差点跌倒。慢慢的身上那一点微不足道的伤口像是在痊愈,之前仿佛被压下去的药效又开始卷土重来,燎原之火一般的又占据了他的身体。
混账!他扶住路边的一颗小树,尽力让夜晚凉爽的风灌到他的五官里,这到底是什么药,药效这样强!彭湃,你真是,太、太可恶了。
虽然心里在这样咒骂着,可是脑子里彭湃的形象却愈发的清晰起来。
以往那些共度的夜晚都在眼前开始回放,他现在忽然很想念彭湃宽阔的胸膛和那有力的肩膀,还有他那总是挂在嘴边贱贱的微笑,那始终喜欢斜着瞧你的狭长的眼睛……
这些一定都是药效所带来的幻觉!他不停的告诫自己,让他这样失控的那个贱人正是彭湃,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他竟然念出了声来,一步步的走进了前面那片茂密的小树林里。
彭湃,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程诺扔掉了玻璃碎片,身子靠在一颗树干上,一只手反撑住那粗糙的树身,一只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把拿手去握住那早已膨胀到极度疼痛的下 身,快速的套 弄着那里好让那充血的部位松弛一点。
手上的血液和那里流出的晶莹的液体混在一起,给他带来了一种恍若入梦的晕眩,像是跌入了云层里一样的飘忽和舒适。
程诺微微睁开眼睛,他猛然间有种幻觉此刻握住自己那里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彭湃!
“你怎么可能在这里!”他惊问道
刚问出这一句话,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彭湃扑上前来压住了他,身体上所以的肌肤,口唇里所以的热情都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
程诺那一刹那只感觉自己被挤压到了一个空灵的异世界,而他为了享受那种被飞抛的快感所必须放弃的就是身体那所有积蓄着的欲望之液。它们喷射的瞬间就是他快乐的极点……
夜风凉飕飕的袭来,程诺半跪在林子里茂密的草丛里。
头脑在一点点的恢复清醒,手上的伤痛在隐隐传来……这里是被学校里喻为恋爱圣地的一片小树林,可是在此刻的凌晨也是空无一人。
没有彭湃,没有任何人,什么都没有……
程诺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绿色草迹,就到校医院的急救室去简单处理了伤口。
等他回到公寓的时候,看见彭湃竟然大咧咧的坐在公寓入口的大厅处和守公寓的大爷抽着烟闲聊得开心。
程诺视而不见的往楼梯口走去。
彭湃见状急忙跟上来。
“离我远一点。”程诺的满脸挂着冰霜,然后扔下彭湃就回寝室关死了门。
可是彭湃却在外面敲起了门。
“小橙子,”他边敲边说,“你开门吧,我有东西要给你。”
程诺平躺在床上,四肢无力,有些发呆的望着天花板,没想过要回答什么。
彭湃继续敲着:“小橙子,我有话要对你说,你让我进来吧。我保证不会干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了。”
你保证?程诺想笑,你的话有可信度吗?
“我真的有话对你说,”彭湃敲门声变得很轻,“我只想对你说一件事情,程诺,你不要和我这样的人计较……真的,你开门吧。”
你走吧学长,程诺心里如是说,我的门,永远也不会对你打开了。
“如果你不开的话,程诺,我会在你这门外一直等,坐着站着躺着也总有你开门的时候。”彭湃像是赌咒似的说道
那你就等吧……程诺心里这样想,话还是没有说出来,现在让他说任何一个字眼都是那样的吃力。
门外再没有了响动。
程诺静静的躺着,也没有盖任何的东西,忽然间就坠入了一个荒诞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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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里。茫茫白雪之中有一间仿佛透着温暖气息的小窗户。
程诺呵着手跑到那窗户跟前,踮起脚尖去看那里面的景象。
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在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她的身边同时还有好几个摇篮。
“诺儿……”她轻轻的拍着怀里的婴儿,“承诺……承诺……爱情的承诺……就叫情诺好了……”
她幸福的笑着,吻着婴儿的脸。
不是的!程诺在窗外慌乱起来,妈妈啊!你抱着的人不是我,不是我,我在这外边呢,你怀里的婴儿不是我啊!
我是程诺啊,我是程诺,我不是情诺……
可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天气真是太冷啦!
风把他的喉咙都给封住了,冰雪也把他的手脚给冻僵了。现在他就像是挂在这窗户边上一只可怜的冻硬的蜘蛛,连哆嗦的机会也没有了。
忽然间有什么暖呼呼的东西贴了上来,那热气一直透到了他的心里。
程诺回头,看见是笑盈盈的秦肖莞玉。
“哥哥啊,”她抱着一床大的毛毯,和程诺裹在一起,“你在偷看什么啊。”
程诺忙把那窗户挡住,不让莞玉看见。
可是莞玉把他支到一边去:“你有什么秘密怕我看见吗?”
她说着就把头凑上去,程诺想要阻挡她也来不及了。
“哇!哥哥啊,“她惊呼道,“你看,陵儿和嘉嘉都在里面呢。你看你看,他们在堆城堡呢。”
程诺于是也去看,只见里面一片热气腾腾的景象,陵儿和嘉嘉在一起用爸爸砖窑里的红土砖推着城堡。而每人的胸前,都挂着一只金蟾蜍!
程诺忙想把莞玉拉开,唯恐她看见了那蟾蜍,可惜莞玉已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哇——我的蟾蜍,我的蟾蜍怎么会在他们的手里,哥哥蟾蜍是我的,是我的。”
她在雪地里打着滚,滚着滚着冰雪就都不见了。程诺看见的竟然是高中时的学校操场。
“玉儿快起来,”他赶忙去拉莞玉,“被老师同学看见就不好了。”
可是玉儿不管,她边滚边哭:“哥哥把我的蟾蜍给我找回来,要不你就离开这里。”
程诺低着头:“那我离开好了,玉儿,你和嘉嘉还有陵儿对于我来说是一样重要的。”
程诺转身要走的时候有人拉住了他。
“为什么要走呢?”那人在身后问道,“做错事情的人是你吗?”
程诺没有回头,他说:“学长,我说过,我什么都不在乎的。既然不想淌这浑水,那我就离开好了。”
“你想走也不行。”身后的彭湃说着,把一串挂着金蟾蜍的项链提到了程诺的眼前。
程诺正在吃惊的时候,彭湃就把他转了过去,把那串蟾蜍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要是小橙子你的东西,我都会给你找回来的,重新叫到你的手上。”他笑着
程诺的心里有些许的感动,他看着彭湃,抱住他踮脚去吻他:“谢谢你学长。”
说着他就和彭湃一起的倒下。
“我很有诚意吧。”彭湃一边褪着他们的衣物,一边笑道,“我说过我是一个很好的情人……”
为什么是情人呢?程诺的心里忽然开始犯恶心,为什么情人这两个字眼忽然变得那样的让人厌恶,因为,他眼前忽然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一模一样的双生兄弟小花和小素,羸弱的小鹿犬凌棋,还有那个今晚上和小花学长一起来的青年男子,甚至……甚至……甚至还有苏鸿和陵儿还有嘉嘉!!
他们,他们全都和他一样,是彭湃的情人!
只不过是情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