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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儿于是低头:“是,大王……”
嘉嘉又要闹。
程诺威胁他说:“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明天慕容溪姐姐也不会陪你下棋了。她也要考试呢,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了。”
于是嘉嘉也不吱声了。
正说着,苏鸿就来敲彭湃寝室的门。
徐陵看着苏鸿的一头金发,很是惊奇。
“大学里允许随便染发吗?”他小声的问程诺
苏鸿的耳朵不背,马上答道:“允许,要不要明天我带你去染?”
徐陵忙摇手说不用,然后把程诺给他买的洗漱用品收拾了一下,就和嘉嘉依依不舍的道别走了。
程诺安排嘉嘉睡下。
正要去洗漱,嘉嘉忽然在床上问程诺:“哥哥,我可不可以永远住在这里呢?”
程诺还没回答,嘉嘉又说:“我可不可以永远每天都和姐姐下棋呢?哥哥我真的好喜欢姐姐,我好想和她一起,就像和妈妈还有外婆那样一起啊。”
程诺的心里在叹气,可是他依旧微笑的坐到床边对嘉嘉说:“嘉嘉好好睡觉,明天还去下棋哦。”
等他出来的时候,彭湃靠在门边上笑说:“当哥哥你确实很负责啊,为什么不让你的陵儿在这里睡呢?”
程诺转身:“学长,陵儿的话不要打他的主意。”
彭湃看着一边笑得有些讽刺:“我是那种没有节操的男人吗?小橙子你这样看我真是伤我的心啊……其实啊,我可不是一般的挑剔哦~迄今为止,我还很难看上谁呢。”
程诺说那就好。
彭湃却说道:“不过啊……小橙子,我现在怎么觉得你对我来说真的很特别呢?”
程诺发誓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而此刻他几乎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措词来打击彭湃……
……
徐陵在程诺学校里呆的这几天也没给他添什么乱子,不过他很迷恋苏鸿的贝斯和他的乐队。而嘉嘉就一如既往的死缠得慕容溪。对于这两兄弟来说大学仿佛都是很好混的地方,但是对于程诺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疲累。
其实照顾弟弟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在照顾弟弟的同时兼顾学业那也是举手之劳。关键是在照顾弟弟和兼顾学业的同时他还得随时防备彭湃这个牛皮糖,那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折磨了。
所以说,当彭湃说假期要跟着程诺去他家玩玩的时候,程诺很想拿把刀把彭湃的脖子给抹了。
———————————我是刚刚经历了强烈余震心惊胆颤却依旧上场的可怜的更新分割线————————————————
晋凤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小镇,彭湃一到那里就不停的夸这地方风水好。
程诺笑问道:“学长,到盘鳌的车不都要经过这里吗?怎么搞得你第一次来似的。“
彭湃就靠近程诺小声的对他说道:“到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起相伴的人啊。”
程诺的妈妈在晋凤的正街上开裁缝铺,看见程诺带了个同学回来很高兴。
“我们家诺儿还是第一次带同学回来呢,稀客稀客啊。”她笑着去取软尺来,“同学你过来,我给你量量,待会儿给你打个凉快的背心去。”
彭湃大咧咧的张开四肢让诺妈妈给他量,嘴里不忘讨好的说谢谢。
等诺妈走了,他就低头下来对程诺说:“你长得可真像你妈妈啊,你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女吧?”
程诺笑道:“陵儿和嘉嘉也像妈妈。”
彭湃摇头:“像是像,可你更像,何况你不仅是样子像,还很神似。”
程诺愣了愣,才说:“那很好啊。”
嘉嘉跑着回来说:“哥哥,陵儿去后院牵羊去了。今年我们又买了好多羊仔呢,等会儿爸爸开拖拉机来载我们一起回去。”
彭湃有些好奇:“回去?你们家不住这里吗?”
嘉嘉说:“镇上是外婆家,我们住半山上。”
傍晚的时候,程诺的爸爸开着一种被当地喻为拖拉机的三轮车来接他们。
大家伙儿一起把小羊都装上去。
诺妈对诺爸说:“明天有集市,我就不回去了。孩子们你看好啊。”
诺爸笑说好,又对程诺说:“你和你同学还是要回去吧,这里都没地方住呢。”
程诺还没答话,彭湃忙点头,搞得他和诺爸是老熟人一样。
车子开到了半山腰上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诺爸下来和大家一起赶羊下来,彭湃才发现他是个跛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彭湃陪诺爸喝了不少的酒,喝得诺爸高兴得直说:“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就好了……哎,这家里三个小子都不喝酒。”
陵儿和嘉嘉早下了桌子,只剩彭湃程诺和诺爸还坐在那里。只是隔了没一会儿陵儿又跑会了堂屋里,他把手伸向桌上的一盘凤爪。
“哎!打手!打手!打手!”手还离凤爪有几厘米的时候,陵儿忽然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对着拿凤爪那手啪啪的猛打起来,“打手!你还拿?还拿?”
然后他叹口气,把凤爪抓起来:“哎,没办法,它就是不听话,要去拿。”
说完他就无视大家的哄笑,满足的叼着凤爪又跑出去了。
诺爸笑着对彭湃说:“让你见笑了,这小子就是这幅德性。”
彭湃尽量笑得正常:“这么有活力是好事情。
第二天的时候大家伙儿又去镇上,听说这几天夜里连下大雨,河水暴涨,把一座小桥都给淹了。镇上征集青壮年去修桥,一人一天给二十块钱。
陵儿对程诺说:“哥哥我想挣点零花钱,我们去修桥吧。”
一旁的彭湃连声说这主意不错。
一行人去河边报了名,就抡了工具到河岸上打工去了。
其实所谓的桥,也就是用一个大的竹筐装满了大石头,放到河里磊上,然后上面搭木板让人可以通行而已。正儿八经的桥要到下游十几里去了,所以大家就自己修了这座简易的木桥方便河两边的人家来往。
彭湃和徐陵被分配到河堤那里的山崖下去挖石头,程诺和嘉嘉就和另外的人去挑竹筐。在大城市里几乎不够普通孩子一天花销的二十块钱,在晋凤这座偏僻的小镇上,也不是那么好挣的。
程诺和嘉嘉前后一起挑着一筐满满的石头,刚走到河边放下。程诺忽然就扔了扁担跑向了山崖那边。
徐陵闯“大祸”了!
……
徐陵本来是和彭湃一起挖石头来着,两个人边劳动边谈天说地正笑得开心,彭湃忽然低头看着脚下的一块石头。
“咦,这图案好奇怪。”他说着就蹲了下去
“什么图案?”徐陵正抡起铁锤敲一块凸出的岩石,眼神跟着彭湃溜下去。
哪想到徐陵用力过猛,准心又没找好,那铁锤敲到岩石边打了个滑,就向着下面的彭湃学长给飞了过去。那铁疙瘩不偏不倚,当的一声就敲在了彭湃的右脑门上。
彭湃于是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徐陵吓得手里的铁锤一扔,扑下去就抱住了彭湃的高大的身子。
“彭湃哥,彭湃哥你没事儿吧?”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彭湃紧紧抱着怀里的石头,嘴唇动了动,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没有一点神采。吓得陵儿当场大哭起来。
程诺跑了过来,看这情形二话不说就把彭湃背了起来往镇上的医疗所里奔。陵儿和嘉嘉也不要什么零花钱了,赶紧也跟了去。
等到了镇卫生站,大夫看了看彭湃脑门上那个鸽子蛋大小的血泡,问他:“你头晕吗?”
彭湃心想废话,你被大铁锤敲一下看看晕不?我当时就是四周一片黑暗,置身于漫天繁星中闪烁。
他哄的一声就晕晕的倒在程诺的身上,无力的点了点头。
大夫又问:“那你想吐吗?”
彭湃靠程诺很紧,摇头。
大夫于是拿点蓝药水,给他的额头上的血泡抹上。
“好了,回去休息吧。没事了。”
在场的人除了嘉嘉,全都张大了嘴把这个穿着脏兮兮白大褂的大夫盯着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程诺把彭湃扶起来,陵儿马上说:“我来背彭湃哥哥回去吧。”
彭湃把手臂搭在程诺肩膀上摆:“不用,我就现在靠着你哥哥还舒服点。”
陵儿说:“那我也来扶彭湃哥哥吧。”
彭湃马上把另一只手展开:“那来吧。”
程诺于是把彭湃搭他的那手臂放开:“陵儿力气也不小,他一人足够了。”
彭湃马上倒地,吓得陵儿惊叫。
“不行,我太晕了,要两个人扶……不,不背,背的话更晕……”
嘉嘉马上跳上去:“我来扶彭湃哥哥。”
彭湃翻着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