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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函情微微一笑,一派俊雅风流:“孟大哥,我这样穿好看么?”
孟千波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呆了一呆,笑道:“好。。。好看!不过,白兄弟!你本就生得秀气,这样打扮,难免有失咱们男人家的英气!”
白函情神色一暗:“是吗?!可是孟大哥,你以前最喜欢我这样打扮,而且常常夸我好看的!”
孟千波一愕:“是。。。是吗?那。。那个我不记得了,其实,你这样,的。。。的确很好看!”
白函情看孟千波的脸红,心中得意,伸手将孟千波拉进了房。
这时,小二已经把屋子收拾好,酒菜也摆满了桌子,退出房间,关上们。
小小房间里,就剩下白函情和孟千波两个人。
红红的烛光下,白函情俊脸罩上一层朦胧红光,更增了几分妩媚。
孟千波觉得白函情今日有些不太一样,一举一动,都似乎风情万种,妩媚惑人,把他一张老脸,窘得通红,不敢多看白函情一眼。
白函情给孟千波斟上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微笑道:“来,孟大哥,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好好喝一杯了,小弟敬你一杯,祝孟大哥心想事成,也祝我们兄弟二人,情义长存!”说完,当先喝了一杯。
孟千波也喝了,放下杯子,有些狐疑地问:“白兄弟,我们以前常常在一起喝酒吗?”
白函情吃了一口菜,笑道:“当然啦!孟大哥最喜欢和我一起喝酒,谈天说地,好不热闹。”
“哦?!我们都说了些什么?”
白函情脸上一红,偷偷撇了孟千波一眼,道:“别的我都不记得啦!不过。。。。不过,孟大哥你喝醉了的时候,倒可爱得很!”
孟千波眉头一皱:“为什么?”
“呵呵,孟大哥你好几次喝醉了,都抱着我,叫我老。。。。。。。老婆!”白函情泯着嘴偷笑。
啊?!筷子一下子掉在桌子上,孟千波下巴都差点脱臼。
期期艾艾地说:“有。。。有这回事?”
白函情暗想,我可没有说谎,别说喝醉了,就是没有喝醉,也像一块狗皮膏药,缠着我不放!
“嘿嘿!孟大哥不必难堪,你只是喝醉了,闹着玩儿的。”
孟千波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难怪自己看见白函情就心跳加速,原来自己以前就对他心有不轨,哎呀!真是该死!该死!怎么能对一名男子动这种龌龊念头?!
心有余悸地又问:“我。。。我还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没有?”
怎么没有?!我还要想法子讨回来呢!
白函情暗想,脸上却笑嘻嘻地说:“没有啦!孟大哥只不过还喜欢和我同床共枕,抵足夜谈。”
“哦?我们都谈些什么?”孟千波大为好奇。
“嗯,其实也没什么啦!大部分时间里,孟大哥都喜欢听我讲故事。”
“什么故事?”
白函情撇他一眼,笑道:“嗯,我想想看啊!你最喜欢听的,有三只小猪,小白兔和乌龟赛跑,还有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啊?!孟千波错愕万分,皱着眉头,哭笑不得:“我。。。。我喜欢这些故事?!”
白函情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其中你最喜欢听的就是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哦,不,是大灰狼,我讲了好几遍,你都还吵着要听呢!”☆油炸☆冰激凌☆整理☆
白函情暗中郁闷,这家伙以前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只可惜,现在变成了披着狼皮的小绵羊!
不过,没关系,你变成了绵羊,就让我来做大灰狼好啦!想到把孟千波剥得光溜溜,让后将他压倒在床,轻怜蜜爱,白函情兴奋得眉飞色舞。
白函情想得美滋滋,连连劝酒:“来,我们喝酒,祝贺孟大哥恢复龙虎之姿!”
孟千波惊愕了好半晌,才恢复过来,一脸尴尬,为了掩饰,也只好连连喝酒,不到片刻,一壶酒已经见了底。
白函情又叫了几壶,找了些名目劝酒。
他巧舌如簧,伶牙俐齿,孟千波哪里是他对手,不到片刻,剩下的酒大半都进了他肚皮。
半醉的孟千波双眼迷离,满面通红,拿着酒杯,愣愣的望着白函情,忽然说:“白。。。白兄弟,你。。。。你生得真好看!”
白函情秀美一挑,悄悄移近他,笑道:“是吗?那。。孟大哥,你。。。你喜不喜欢我?”
白函情的脸,近在咫尺。孟千波醉眼看去,杏眼桃腮,俊美难言,舌头有些不听使唤:“嗯。。。。喜。。。喜欢!”
白函情站起身,道:“孟大哥,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一下,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孟千波答话,伸手搀扶着孟千波,将他拖上床。
孟千波看着白函情的笑脸,迷迷糊糊地坐上床,再被他按倒。
白函情的手指灵巧地开始解他的衣扣。
孟千波浑身一颤,睁开眼睛:“白。。。。白兄弟,你。。你干什么?”
白函情笑着凑到孟千波耳边,轻轻道:“大白痴!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孟千波只觉得这一声“大白痴”,听起来无比熟悉,白函情说起来的时候,满脸都是魅惑,脑子里又是一阵晕眩。
白函情笑得十分得意,手下动作也加快,不一会儿就脱光了孟千波的上衣,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膛。
孟千波身上一凉,微微清醒些,立刻觉得胸前红点被白函情手指抓住,一阵揉捏,好似一道电流,细细麻麻地传入四肢百骸,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伸手握住白函情的手:“别。。。。别这样。。。。”
白函情爬到孟千波身上,凑近孟千波的脸,灼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暧昧中带着情欲。
白函情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透着幽怨,喃喃道:“孟大哥,你。。。不喜欢我吗?”
孟千波勉强望了他一眼,心脏砰砰乱跳,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体热得发烫,哑着嗓子说:“当。。当然喜欢,可是。。可是。。。。。。。。”
白函情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可是,孟大哥,我想亲亲你。。。。。。。。”
孟千波不知说什么好,看着白函情的俊脸凑近来,又是慌乱,又是无措,想推开他,可又有些不舍得。
白函情纠缠着孟千波慌乱的目光,慢慢把嘴凑近了他的嘴唇。
14
然而,就在两唇相触的瞬间,孟千波忽然浑身一震,猛地推开白函情,仓促套上上衣,跳下床,窜出房外。
白函情愣了一愣,暗骂一声该死!顺手提起桌上长剑,跟着跃出窗外,追踪孟千波。
客栈外的大街上,一名年轻女子正和几个家丁模样的男人拉拉扯扯。
女子泪流满面,哭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呀!”,静夜之中,声音传出老远,很多人拉开了门,看看几名家丁身上的服色,又赶紧关上门,不敢多事。
衣衫不整的孟千波几个起落,就挡在几个人面前,满面怒容,大叫:“你们放开她!光天化日。。。。。噢,不,半夜三更,你们强抢民女,没有王法了吗?!”
为首的一个家丁打量孟千波几眼,不屑地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敢拦我周家庄的人!告诉你,在梅花镇,我周家就是王法!!”
孟千波最见不得这种持强凌弱的家伙,再不说话,冲上前去就打。孟家铁砂掌岂是好惹?片刻间就将几个男子打得落花流水,哀哀惨叫。
“姑娘!你没事吧?”孟千波将倒在地上的女子扶起来。
那女子虽然布衣荆钗,面目却清秀可人,此时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惜,见孟千波温言相问,面色和蔼,停了哭声,向孟千波行了个万福:“多谢公子搭救!”
脚下却好像一软,站立不稳,孟千波急忙伸手,女子刚好摔入他怀中。
此时,白函情赶到,见孟千波和那女子紧紧相拥,心中酸气直冒。
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瞬间转化为满腔怒火,抓过地上的一个家丁,就是一顿老拳,骂道:“我叫你们强抢民女?!***!早不抢,晚不抢,偏偏这个时候抢,你们是不是专门和爷爷我过不去啊?!”
那人被白函情打得鼻青脸肿,鼻血长流,没挨几拳,就晕了过去,白函情犹自不解气,下手毫不留情。
孟千波连忙放开那女子,拉住白函情,叫道:“白兄弟!别打啦!要出人命啦!”
白函情不甘心的松了手,剩下几个家丁连忙上前扶起那人,连连叩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孟千波问道:“你们为什么半夜三更强拉人家姑娘?”
为首的那人惊恐地看着两人,结巴道:“是。。。是我家少爷白天在嘉义楼,见许姑娘生得漂亮,让我们来请许姑娘进庄子聊聊,实在。。。。实在没别的意思。。。。。。”
话没说完,就被白函情一脚踢了一个跟斗,骂道:“哼!请人聊聊,用得着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