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死阎王却悠悠闲闲地在给孟千波身上扎银针,一边扎,一边感叹:“看你朋友的样子,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落到这等地步,真是可叹!殊不知红尘多富贵,红尘也多磨难,他中了这种奇毒的原因,不是为权,就是为利,不过,白家小子,你中的毒,我就猜不出原因啦!”
“我也中了毒吗?”白函情大吃一惊,这个老头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我也会变成傻子吗?”白函情快要哭出来。
老头子撇他一眼,道:“我有说过你中了过家家么?即使中了,我也有本事解,哭丧着脸干嘛?”
“那我中了什么毒?”白函情赶紧问。
“你中的毒叫无后!”
“什么是无后?”听上去,怪可怕的。
老头子不慌不忙的说:“你没听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无后就是让人断子绝孙,生不出孩子的毒药。”
白函情脸色惨白:“您。。。您是说,我。。我不能有后了吗?”
老头子瞪他一眼:“我可没有这么说,这种无后只适用于女人,中毒后,不但不易怀孕,而且即使怀孕,也会在三个月内流产。可是,为什么会有人给你下无后,着实令人费解!”
白函情忙道:“那。。。。那这种毒对男人有没有影响?”
“当然。。。没有!难道你还想流出个小娃娃来吗?给你下毒的人,真是瞎眼睛,浪费了如此珍贵的毒药啊!”老头子摇头感叹。
白函情松了一口气,暗骂,该死的老头子,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仔细想想,不觉好笑,没想到自己在孟家庄扮了几天女人,竟然就被人下了无后!!
是谁这么不想让孟千波有孩子?
答案呼之欲出,除了孟千里,还能有谁?!
“不过嘛!无后也不是完全没有毒性!”老头子又开口啦!
白函情一惊:“我会怎么样?”
老头子缓缓道:“无后的毒性并不致命,但是可以使人肌肉酸软,浑身无力,但是你之前似乎还中过毒王谷的软筋散,这两种毒性相冲,反而助你提早解开了软筋散的毒性!难道。。。。。难道给你下无后的人,就是想给你解开软筋散吗?可是,这天下间,除了我,还有谁知道这两种毒的毒性相克?嗯。。。。。这个高人我有机会,一定要会一会。。。。。。。。。”
老头子自个儿胡思乱想,喃喃自语,他怎么会知道白函情的离奇遭遇?!☆油炸☆冰激凌☆整理☆
可是白函情已经快要发飙啦!
抡起烧火棒就冲过来,大叫:“你这个死老头子!你一次把话讲完会死啊!”白函情被他一惊一乍,着实出了两身冷汗。
老头子一动不动,淡淡笑道:“死小子!你敢碰我半根毫毛,你这个朋友我可不管啦!”
白函情的脸,比翻书还快:“呵呵,前辈,我跟您开玩笑的,您不要介意,我。。过来是看您辛苦,所以。。所以给您。。。赶蚊子,对!对!赶蚊子,嘿嘿!”抡起烧火棒,殷勤地在老头子身前身后挥了几下。
老头子得意笑道:“乖乖回去烧水,还有,今天的晚饭也归你做!”
“哦!”白函情悻悻地回到灶台边,心中暗笑:“要我做饭?嘿嘿!你要是吃得下我做的饭,我立马给你磕十个响头,叫你十声神仙爷爷!”
12
果然不出所料,老头子吃了一口白函情端上来的饭菜,放下筷子,追得白函情满院子大叫饶命!
摸摸被打肿的屁股,白函情眼泪汪汪地接受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协定。
老头子负责治病、做饭。
他负责烧水,挑水、倒水、磨药、煎药、洗衣、淘菜、洗碗、扫地、扫院子,浇水。。。。。。。。。。。。。。。。。。。等等,等等。。。。。总之,治病做饭以外的事全都归他做。
孟千波每天要在大桶里泡八桶药水,然后还要用十八张三尺长布擦汗,每天要用草药十五斤,每天用的银针要用沸水煮三个时辰。。。。。。。。。
所有要用的东西,全部由白函情准备。
这个死老头子!果然毫不客气,竟把堂堂白家三少爷,当作牛马使唤!
白函情天不亮就起床烧水,砍柴,清洗器械,一直到深夜,将孟千波第二天要用的十八张三尺白布洗净烤干才能上床。
每天晚上,白函情爬上床的时候,都像一只快要累死的狗!
几天下来,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被折磨得腰酸背痛,不成|人形。
唉!算了,只要大白痴没事,这些苦也不算白受!
白函情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老头子说,明天大白痴就会醒。
想着大白痴睁开黑亮亮的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深情地叫自己老婆!白函情心头就觉得美滋滋,睡着了,漂亮的嘴角还残存着一丝甜蜜的笑。
一颗不羁的心,不知何时,就这样,在主人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无可救药的沉沦了。。。。。。。。。。。。
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时,白函情就守在孟千波的床前了。
金色的阳光照在孟千波的脸上,白函情痴痴的看着,从来没有发觉孟千波像今天这样好看。
因为受伤,孟千波瘦了一大圈,显得一张脸庞格外坚毅,轮廓有如刀削。
性感漂亮的嘴唇,高挺笔直的鼻梁,还有那长长的浓黑睫毛,都强烈的吸引着白函情的视线。
奇怪了,以前和孟千波“玩亲亲”的时候,怎么没发觉他的脸,竟然这样迷人捏?
白函情呆呆地看着,孟千波的脸,在金色阳光的笼罩下,显得光华四射,英俊无铸。
好像被蛊惑了,白函情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手指轻轻地沿着孟千波侧面的轮廓向下延伸,划过光滑的额头,挺拔的鼻梁,到柔软的嘴唇,那美好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蓦地,孟千波睁开眼睛。
来不及惊喜,孟千波的铁手一出,牢牢捏住白函情的手腕,翻身坐起,沉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白函情吃痛,愕然抬头。
晨光中,孟千波双目炯炯,神采奕奕,那黑亮亮的眸子发出的光彩,竟然连初升的太阳都不能掩盖。
可惜,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却再也不是纯净如泉水,再也不是单纯的信任与喜悦,取而代之的,是十足的警惕和防备,外加让人不可逼视的锐利锋芒与深沉!
白函情呆住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孟千波眉头一皱,手上紧了紧,厉声道:“我问你话,你到底是谁?”
“痛!好痛!你松手!”白函情痛得呲牙咧嘴,用力挣了挣,可是孟千波的铁砂掌非比寻常,牢牢扣住,纹丝不动。
“我。。。。我是白函情啊,你。。。。你不认识我了么?”
孟千波上下打量了白函情一番,眼中一片茫然,道:“白函情?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老。。。。老。。。。。老朋友啊!”亏得白函情舌头缩得快,老婆二字硬生生缩进了肚里。
“哦?!”孟千波连忙松开了手,白函情迫不及防,一跤坐倒在地。
孟千波眼中掠过一丝歉意,连忙站起来伸手拉他,说:“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
你怎么能不记得?!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每天累得像条狗,就是想等着你醒过来的这一天,可是,你怎么能,不记得我!?
白函情坐在地上,看着孟千波陌生而又疏远的神情,只觉得又是委屈,又是失落,对孟千波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嘴巴一瘪,哇哇大哭起来。
“呜。。。。。。。。。呜。。。。。。。。。。。。。。老头子!死老头子!。。。。。还说。。说是什么神医?我看。。。我看。。是个狗屁!呜。。。。。死老头子。。你把我的大白痴还给我!。。。把大白痴还给我!!。。。呜。。。。呜。。。。。”
白函情这一哭,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孟千波诧异万分地盯着他,手足无措。
气死阎王缓缓走进来,踢了白函情一脚,骂道:“大清早的,死小子!你嚎丧啊?!”
白函情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抱住老头子大腿:“神医前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记得我啦?您。。。。您快给他看看呀!”
老头子拉着孟千波,给他把脉,号了半晌,摇摇头说:“这种毒及其罕见,我能给他解开就不错了。他现在已经恢复正常,失去中毒后的记忆,可能是解毒后的后遗症,我也没有办法,也许以后会恢复吧!”
“那。。。。那多久才能恢复啊?”白函情抽泣着问。
老头子摇摇头:“不好说!也许明天,也许要一年,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恢复!”
“一辈子?”不要啊!白函情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孟千波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大叫:“别哭啦!有没有人能告诉我究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