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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老子了。”
“……”
赵晓乐和尧月礼都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盯著天花板。
“我是认真的。”尧月礼硬著头皮说道。
“啊?原来你打架这麽锉啊,高估你了,我刚才只用了五成实力就和你打成平手了,你个死人应该感谢我手下留情,嘿嘿。”赵晓乐开始得意的傻笑。
尧月礼有揍自己的冲动,怎麽会看上一头猪,造物主太神奇了,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迟钝的人。
“我是说那晚我是认真的!不是说打架!”尧月礼怒吼。跟流氓在一起想要做到波澜不惊是不可能的。
赵晓乐像死尸一样挺在地板上。
尧月礼坐起身来,盯著流氓,“我这麽说你应该懂了吧?”说得已经够直白了,这也是自己的极限。
“你该不会是……”
“没错。”总算听懂了,尧月礼舒了口气,真不容易啊。
赵晓乐张大嘴巴半天没合上。
№1 ☆☆☆ 晓月轻寒于2006…05…30 13:19:54留言☆☆☆
〖灰姑娘的璀璨之恋〗
第二十五章
“嘿嘿~”
“……”
“嘿嘿~”
“……”
“嘿嘿~”
赵老大额上青筋暴起,儿子打从回来就一直处于半颠疯状态,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只是傻笑。
妈的,老子就这一个儿子,不会被哪个王八蛋给打成白痴了吧。
饭桌前
赵老大压抑着情绪,抱着玛丽吃饭。
“嘿嘿~”
“笑屁啊,给我吃饭!”
于是赵晓乐菜也没夹扒了口饭就往嘴里送,还吧唧吧唧吃得津津有味。然后每吃一口都会傻笑两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直到佣人把汤端上来。赵晓乐将视线移向赵老大怀里的玛丽。
“嘿嘿,玛丽,来,喝汤。”说着便拿着筷子当勺子“舀了勺鸡汤”往玛丽口里送。
“住手!!”赵老大喝道,“不许吃饭了!你给我上楼回房里去,等我去找个医生过来。”
赵晓乐听老爸这么说也没生气,乖乖地放下饭碗朝楼上走去,当然其间傻笑没停过。
赵晓乐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中午的事,心里甜蜜蜜的:
“我这麽说你应该懂了吧?”
“你该不会是……”
“没错。”总算听懂了,尧月礼舒了口气,真不容易啊。
“原来,原来,原来,”
尧月礼等得心急,想知道他的答复,可这家伙就是不说后面的,“‘原来’个什么,你倒是把话说完。”
“你已经不怕鬼了啊,”赵晓乐面容悲戚,“那我以后还拿什么吓唬你。”
太阳难得出来了,本应觉得温暖才对,尧月礼却犹如置身于冰河时期,扭头绝望的看向阳台,楼不算高,不知道从这里跳下去能不能摔死。
“我怎么会看上一头猪,谁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看上了一头猪……”尧月礼喃喃自语。
赵晓乐脸色大变,缓缓坐起来,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身旁的人,“玛丽,你看上玛丽了?!”= =
尧月礼一把扯住猪耳朵,赵晓乐痛得哇哇直叫。
“你竖起耳朵听好了,这话我再也不会说第二次,”不管他的反抗,尧月礼就是不放手,双眼充血,“我是喜欢上一头猪,不过不是你猪二叔,是你!”看来不把话说得很清楚他是不会懂的。
本是张牙舞爪的赵晓乐立刻安静下来,双手定在半空中。
默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尧月礼的话,确定没有听错,慢慢将手伸了过去。
尧月礼看见一只手贴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趁势抓住这只手,一拉,把赵晓乐拉进自己怀里,手扶上对方的腰,唇贴上对方的唇。
这下明白了吧。
安谧的房间,只听见两颗心跳动的声音。
尧月礼的冰川期随着这个吻一并结束了。
“嘿嘿”
赵晓乐开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不一会儿
“咯叽咯叽咯叽咯叽……”笨蛋的手机响了,为了与其他人的来电区别开来这个笨蛋还特地把尧月礼的来电铃声换成《聪明的一休》。
“咳~”赵晓乐将头背了过去,大约两秒钟,转回来时已换成一副酷脸,“喂,干嘛?”声音也与表情十分配套。
“明天上午九点半中心广场。”那头话一落便挂上了电话。
“哈哈哈”这下改为狂笑了。
赵晓乐从床上跳起来,吧嗒吧嗒的踏着拖鞋欢快的跑下楼去。
“站住!你要去哪?医生等会儿就来了!”赵老大握着电话对着儿子的背影喊道。
“去蒸桑拿。”赵晓乐头也不回。
坐在桑拿室里,赵晓乐就再也没动过,一直咧着嘴笑,其他人都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人。但没过多久……
“喂~来人啊,有人昏倒了~~”
尧月礼第二天早早地起床洗漱,神清气爽地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那张死人脸罕见的呈现出幸福的笑容。
“爸、妈,我出去了。”
客厅里传来打碎杯子的响声,尧月礼的妈妈像撞邪一样,“老公,出大事了,我好像看到儿子笑了。”
9:20
尧月礼准时出现在约会地点。
9:40
不会第一次约会就迟到吧,果然是流氓,有够差劲。
10:00
臭流氓怎么还不来,等着给我修理吧!
尧月礼手里攥着手机,有些担心,很想打电话给赵晓乐,可是如果打了就说明对他很在乎,不行!太不符合自己一贯的风格,把这一想法给否定掉了。还是再等等吧。
11:00
那个笨蛋,该不会又迷路了吧。
一个帅哥站在广场中央甚是耀眼,尧月礼在等赵晓乐的这一个半小时期间,前来搭讪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刚开始只是不理会,那些人自讨无趣的离开了,到后来尧月礼的心情越来越差,若上前来的是女生便说“走开!”,若是男生便毫不留情的一拳过去。
11:15
在痛扁完一个倒霉的人后尧月礼掏出了手机。
……
笨蛋!竟然关机!
不好的预感袭来,尧月礼赶紧打去流氓家里同时快步的朝流氓家里走去。
“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敢情是个新来的,赵家的这个手下说话很客气。
“一个笨蛋!”尧月礼没经允许就往院子里冲。
“喂!站住!”
尧月礼寒光一扫,手下呆在原地,“好凌厉的眼神,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他就是我们老大死对头的儿子,将来也是我们少爷的死对头。”另一个手下在旁幽幽说道。
两个手下对望良久。
“那还不快去通知老大!”其中一个反应过来大叫道。
尧月礼闯进屋子里,看见佣人正在打扫。
“那个笨蛋呢?”
“你是说老的还是说小的?”佣人表情镇定。
“小的。”
佣人指了指楼上又低头继续打扫。
推开房门,看见赵晓乐躺在床上打着吊瓶,脸色苍白。尧月礼皱了皱眉轻轻走了过去,两天不见就憔悴成这样。
赵晓乐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坐在自己床头,微微睁开眼睛看见是尧月礼,还以为在做梦,“嘿嘿,做了个美梦。”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声音传到耳朵里,赵晓乐猛地睁开眼,惊讶地望着床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