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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放松一点。可能会有些难受,但我保证不会很痛。”岳靖舟的声音听来很让人安心。
我尽力放松身体,配合他的治疗。
双腿被岳靖舟分开,腿弯下塞入了靠枕。岳靖舟的手指在我身上点压着,寻找一个个下针点。
片刻之后,岳靖舟抄起一跟银针,稳稳插入我头顶的|穴道。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
平常人习武,苦练多年就是为了打通任督二脉,而我的任督二脉天生就是通的。我一向引以为傲的东西,今日竟成了夺我性命的利器。竟要花费力气封住它,心里酸痛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任督二脉上遍布人身生死大|穴,都是进针禁忌之所。平常人若是被这样施针,恐怕早就没命了。只是我的经脉与平常人根本不同。所以尽管此刻真气阻塞,却还能气息平稳。这一点连岳靖舟都有些吃惊。
岳靖舟运针的手法确实诡异,或捻或挑,或深或浅地穿刺。随着阵阵刺痛袭来,渐渐的,我的四肢有了知觉,手指也可以微微动弹。
岳靖舟的银针一路下行,沿着胸腹中路步步为营。当他终于来到我的下腹,要将长针插入我双腿间的会阴|穴时,我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岳靖舟不急不慢地用指尖寻找着下针点,另一只手抚上了我腿间的性器,轻轻推拉着那里的皮肤。
银针找到位置,刺入寸许,我的双腿猛的一阵抽搐。岳靖舟有些吃惊,飞快地提动银针退出来,皱眉想了想,换个角度再捻动着将银针徐徐压进去。一波热浪随着他的银针自我身下涌起,仿佛沸水滚过股间,焦痛直窜上头顶。
一声闷哼从我口中溢出,冷汗瞬间溢满了额头。
岳靖舟抬头看看我的脸,倒抽了一口气,虽然有些不解,还是一点点退出银针。
“怎么回事呢?”岳靖舟自言自语。他的手掌仍然按压在我的性器上,食指和拇指捏住两个小球,轻轻的揉捏着。
我依然被热浪烧灼着,下体痛胀难忍,尽管他的手里十分小心,可我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岳靖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亮,手腕飞快地一抖,再次将银针深深插入了我的身体,并猛地将内力灌了进来。
浑身火烧火燎的热浪顷刻变成了清凉的甘泉,从下腹升起,仿佛沐浴的水流,顺着肌肤游走在全身,带走所有的不适。
“舒服吗?”岳靖舟松了口气,轻声问我。
我轻轻嗯了一声,感受着周身麻木退去的舒畅。
“天行,你有多久没泄过了?”岳靖舟沉声问我,语气中似有责备。
我一惊,垂眼看去,赫然发现他的手指竟然在熟练地套弄着我的玉茎,同时还不忘用他的手掌揉弄着我的阴囊。
而我那里,在他的揉弄刺激下,已然抬了头,正一点点立了起来。
淫秽的情景让我脑中轰然作响,惊诧气愤到连呼吸都无法继续。
我几乎不敢相信,岳靖舟怎么能在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我的身体,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岳靖舟完全了解我的感受,所以他不待我发作,已然接二连三地开始了他的动作。
他忽然用力拔出了埋在我会阴|穴里的长针,内里积压的真气因为没有了针药的压迫猛然爆走,喷射般的感觉让我的棒棒猛然胀大到从未有的及至,直挺挺立在腿间,几乎要爆裂开来。整个骨盆都被牵扯着,身体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这一点。
岳靖舟稳稳地出手,将它结结实实握牢在手中。
他的手法诡异又刺激,看似随便的几下就让我格外敏感的皮肤在他的手掌中不由自主的跳跃肿胀。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摆脱他的掌控,却更清楚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这里,尽管理智拼命地躲闪,身体却强烈地想要一吐而快。
欲死欲仙之际,我惊喘连连汗出如浆。拼命想要拨开岳靖舟作孽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手臂,只能仰面朝天躺在那里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调弄。
岳靖舟孤注一掷,似乎非要让我在他手中降服。
他专注着我的身体,根本不看我的表情,更不顾及我的感受。他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环扣在我的分身上,越搓越快,催促着我的欲望节节攀升,最后让我根本无法招架。
然而,就在我已经放弃抵抗,身体晕眩着到达顶峰即将喷泻的关头,他却用力卡住了我的玲口。
被堵塞的剧痛将我的欲望之火狠狠掐灭,我从欲望的顶峰跌落深谷。
“你!”我怒目而视,羞愤至极。
“多日未泄,你现在更不可泄,”岳靖舟边想边说边把拇指在我的马眼上用力按了一下,压回我的冲动,“会损了元气。”
说完后便撤了手不再触碰我的分身,只是轻轻揉捏着我腿间的两个小球,让它们松懈下来。
我被他弄得忽上忽下,颇为难受。而他的动作也不再轻柔。双腕翻飞,迅速地起走我满身的银针。
岳靖舟几乎是粗暴地拿走我腿下的靠枕,揽住我的身体将我翻过身去。紧接着,又是一路银针在背后刺下。几乎每一针都扯起我一阵疼痛。让我颤抖着几乎要呻吟出声。
我以为他是在我身上泄愤,却不知道他恨从何来。
待他来到我的腰下,分开我的臀瓣一针刺上尾骨间的|穴位时,我痛得牙关紧咬,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
“我恨他这样对你!”岳靖舟忽然吐出一句话,气愤之极中似乎还有些伤心。
片刻之后,他收了所有的银针。也不说话,也不理我,只管自己在那边收拾东西。神色颇为暗淡,似乎在跟谁生气。
我实在不明白他的情绪怎么变化如此之快,又为何要为我伤心。
耶律丹真推门进来,看看床上的我。
我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拉过内衣给自己穿上。手脚虽然还有些微的麻木,但已无大碍。
耶律丹真见我已经能动,铁青的面色才缓了一缓。他显然并没走远,虽然避开不看岳靖舟施针的动作,却也肯定听见了屋内的所有声音。
岳靖舟瞥了眼耶律丹真,冷笑一声,“耶律国主当真是春色满园啊!能放着天行这样的美人寂寞深闺,还说什么一往情深,要为他如何如何,……真不知这恩爱二字是怎么写的。”
耶律丹真听出他口风中的讥讽,刚舒缓的面色瞬间又冻了起来。眼睛一眯,两道寒光爆射而出。“平焱王,不要指望我会谢你,我可不会忘记,天行身上的毒是拜谁所赐!”
“不敢!本王只为天行宝珠蒙尘觉得不值。”岳靖舟嘭地一声关了小匣,揣进怀里。毫不退让地走过耶律丹真身旁,大步扬长而去。
耶律丹真回头看我。
我避开他的眼睛,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天行,不要被他蛊惑!”耶律丹真过来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
“嗯,”我闭着眼轻轻点头,心里却觉得已经无力支撑。
第二十二章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也不知道耶律丹真在床前坐了多久。
睁开眼,很欣喜地看见小鱼守在床头。多日不见,他比以前更多了些干练果敢。驸马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格外的精神。只是小鱼的眼睛周围有些红红的,想来又是为我难过了。
小鱼扶我起来洗漱。告诉我,竹儿那边已经送消息过来了。岳靖舟在南朝的势力已经全部被清查了出来,只等皇帝下旨即可全歼。
我摇头,让小鱼取过纸笔来坐在床上写信。
兵法中讲,围城不可全尽,必要留出一个城门供敌撤退。若是四门围尽,绝了生气,成一个死城,则实在于己不利。一来接触面过宽,费人费力容易消弱防线力量,容易被敌军突破。二来若是逼出敌军背水一战的雄心则会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所以,我的意见是:赶尽即可,切忌不可杀绝。……更何况,我有种感觉,岳靖舟虽毒,却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说不会继续之前的计划,便该不会。
不管别人信不信他,这件事上,我愿意相信他一次。
岳冀不比南朝或北庭,一来疆域狭小,二来地处海边,陆上资源匮乏。除了海产,便没有什么可以赖以生存的东西。许多年来,百姓的生活都很艰苦。这次战后,更是内忧外患。岳靖舟想强国富民迅速崛起,不择手段急于求成也是情理之中。若是换了别人,大概也同样会图谋南北朝。
治国图强,护一方百姓民生本是为王者的本分,无可厚非。事实上他只要不动邪念,我们都应该帮他一把,以造福一方百姓。
这个道理,我相信袁龙宜会理解我,也会按我的意思办。
封好信,让小鱼立刻送出去。小鱼不肯走,还想陪陪我。我告诉他这是我眼下最关心的事,情况紧急务必要他亲手送去。
小鱼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听了我的话,顺从地出去了。
我起来,在屋里缓缓走动。封闭了|穴道的身体仿佛灌了铅的铁锤,十分沉重,挪动间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