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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之下,还是花季少女学员之二——练月香比较成熟一点,面无表情地扫尽身上的土跟袭威打招呼:“队长,我们正好经过……”
“我觉得你们好像生活过得很好的样子啊。”袭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两位只想以最快速度落跑的贼女。
“哪里哪里,队长关照得好嘛,”贼女方彤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表,“啊,我们还有点事,您忙,不打扰您了……”
“我也要走!”尤非哪会错过这大好机会,慌忙大叫,“我要回去了!方彤你给我等一下!”
“咦?我为什么要等你!走开啦!”
“我有话要问你!”
“我没有话要回答啦!”
两个人纠缠着打出去了,剩下袭威和练月香两个大眼瞪小眼。
“队长……”
“嗯哼!”袭威坐到办公桌后面去,“有事吗?”
“……其实我们没有在偷听……”
“我也不怕你偷听啊。”袭威脸上挂着非常无害的笑容,只差没写着“我没有在和某人做不好的事”了。
“那……我走了啊……”
“以后还拜托你们帮忙了啊。”
“……是啊,合作愉快吧!”
“哈哈哈哈…………”
多希望,可以看见,美丽的樱花在雪中飞舞
然而,那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纵然如此,我依然期盼着
只因为,有了梦想,才证明
我
活着 … …(欢迎你的到来,这里是樱花传说:ccboys !温馨浪漫的耽美家族!)
尤非累得大口大口喘着气,终于在方彤即将冲出宿舍区的时候抓住了她。周围三三两两的学员经过,微笑地看着这两个欢喜冤家。
“我是有事情要问你啊!”
方彤耸耸肩:“……我不知道。”
尤非拍她肩膀,脸上带着青筋笑了:“我还没问咧,你怎么这么积极啊?”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说。”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尤非用力地拍她肩,几乎把这位可怜(自作自受)的姑娘拍进水泥地去,“是你在女生那边说你是我女朋友?”
“……”
“你信不信我找个地方把你抓去狂扁一顿?”
“……大哥,你总得让人活呀……”衡量再三,看起来说实话比较安全,“你想一想,其实我也是受害者,对不对?他是队长,不可能他对着我下命令我却行个军礼说‘NO’……那个人你也知道的,公私不分明不说,还爱记仇,我要不照做的话……学校里我还要呆两年呢……”
“你是说……你是说……都是……”
“你以为你很英俊吗?我为什么要凭空就说我和你有一腿?我将来还要嫁人呢!”
尤非的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紫,紫了又绿,就像警车上的警示灯一样……
宇中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很难得的留下严肃一个人呆在宿舍里。
今天大家在晚点名之后,于班长的一声呼啸下,倾巢出动扑向学校饭馆,集体喝了个酩酊大醉回来。严肃不停地吟诗,嚎啕一样。背就背吧,他还非得抓住某个人听他喝醉后杀鸡的嗓音。
为什么他会是唯一的清醒者呢?酒精过敏,这词听说过吧?就是这么回事。
好不容易服侍那四个醉鬼上了床,又被这全班最后一个清醒的醉鬼拉着听噪音,还要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而且他只要稍稍一走开这醉鬼就爬起来往门外溜达,这可真是XXXX……
“杀人如麻……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能背书……”
“你不明白!我再给你背一首!”
“叮铃铃——”
“熄灯!”值班区队长按响了催命的熄灯铃。
“求你了,大哥,我还没有洗澡啊!五分钟之后就不许再进水房了。”
熄灯铃一响,所有的灯在10秒内熄掉,五分钟之后不允许再有人进出房间,半小时后锁上楼道门,没进来的就在外面呆着,或者想尽各种办法——比如爬窗户。
“我也没洗呀,你听我说,我还会很多啊!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老天爷呀!现在尤非只想抱着自己的头大哭一场。为什么他就这么不幸啊!
门被敲了两下,钻进来一个头颅。“严肃在吗?”
“宇中!”尤非几乎要喜极而泣了!他冲到门边一把把宇中给拉进来,低声下气地摇尾乞怜:“算我求你,看住这个醉鬼,我只有三分钟时间洗澡了,谢谢!”
不等对方回答,他拎着盆子就火速往水房冲锋而去。这宇中还真有办法,等三分钟后尤非带着一头一脸的水回来的时候,严肃已经安静下来了。
尤非把盆子放回原处,拉下搭在绳子上的毛巾边擦脸边问:“他睡了?”
宇中沉沉地嗯了一声:“是你们谁让他喝成这个样子的?”他在生气。
宇中平时是不生气,一生气起来还是蛮吓人的,尤非决定不去当那个炮灰,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
“其实我们根本没有我们没有硬让他喝,可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抓住一个灌一个……喏,床上这四个都是他灌翻的。”要不是他再三解释说自己酒精过敏,只怕全班六个人今晚上都得睡到路灯底下去,明儿早上袭威和教导员就要去军务处领人了。
宇中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在黑暗中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变得很急。房间里酒气冲天,尤非很不舒服的走到窗前,打算开一点缝隙透透气。
喀!喀!又有人敲门。今晚上好热闹!尤非放弃了开窗户的念头,向门口走去。
“谁呀……”一开门,看见那张他诅咒了一万遍的脸,毫不客气地就想把门在他脸前面甩上。
然而那个万恶之源却比他更不客气地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尤非压低了嗓子喊叫着,死命地想把他再从缝隙中推出去。
“我在查房……”袭威笑嘻嘻的对他吹了一口气,“我刚喝的五粮春,好不好闻?”
尤非惊得倒抽一口冷气:“你……你居然……”他本来想说,你居然追上门来骚扰我,但房子里除了那五个醉鬼之外还有一个,他要是说出来,后果如何……他不敢想了。
带着醇香酒味的唇慢动作的离尤非越来越近,尤非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推拒也没有用,现在他只有祈求上天保佑宇中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了……
“队长!”黑暗中,宇中忽然叫了一声。
啊!宇中!尤非在心中为宇中歌功颂德,亲爱的同志!你今晚上救了我两次,我以后一定报答你——袭威的狼吻动作停下了,但却没有放开手边的猎物,反而将尤非拉进怀中抱得更紧。
“宇中是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今天有点事……队长,我有话想和您说。”
汇报工作?尤非猜想着,继续挣扎。袭威好像有点不耐烦了,抓住尤非的胳膊往後一扭,像大擒拿手一样,将他整个抱得死死的。
“我想你也该来找我了,行吧,来我办公室说。”说着,他就打算维持抱着尤非的动作往外走,尤非吓得脸都绿了,一脚撑住门,死也不让这个醉鬼拖他出去。
“你……你要是想丢人你就自己去!”尤非用近乎耳语的声音作垂死挣扎。
被宇中一个人发现也就罢了,到时候贿赂一下说不定他就能明白。要是一出去,被哪个不守规矩偷跑的学员看见了那可怎么得了!
“你也要一起去,”袭威轻笑,又对他吹了一口气,“你要是再挣扎,我就真的把你抱出去!”尤非老老实实放松了身体的力道,袭威也放开了对他的束缚。
“来吧,我们到办公室来。”
尤非从来不知道原来日光灯也会发出这么响的声音。他呆呆地望着那只嗡嗡直响的破灯管,心里琢磨着怎样才能把它卸下来砸掉。
半个小时……已经整整半个小时了!从进到这个房间里这整整半个小时里,那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袭威坐在他平时的办公桌前翻看着文件,宇中呢,则坐在他的对面,整整半个小时都在看面前的桌子,就好像那里突然长出了一朵花一样。
尤非无聊地坐在袭威的床上,盯盯灯管,瞪瞪那两只闷葫芦。十一点了呀!平时他老早就在床上睡觉了,现在却命苦的在这里陪人无聊发呆。
“他打了我一拳。”安静的嗡嗡直响的房间,忽然有细若蚊蝇的声音出现,尤非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然后呢?”袭威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看着宇中。
“然后他说,分手就分手,我才不在乎,比你好的人,到街上一抓一把。”
尤非瞪大了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难道这时候抓我出来,只是为了听宇中说恋爱的苦恼?而且还枯等了半个小时!?
“早分开也好,长痛不如短痛。